夜空寒瞪大了眼睛,“您的……法器?”
古月歌点了点头,笑着说:“是啊,寒儿,属于我的法器,叫九难。”
“主,主人,这么多年,您终于找到属于自己的法器了。”夜空寒喜出望外,比自己可以重振玄夜宗还要开心。
古月歌心想着,夜空寒准备好晚餐,端了过来。他道:“主人,可以用膳了。”
此时的夜空寒,身上戴上了古月歌赐的银针和木制阳具,无论有多难受,他仍然要受着。古月歌看了一眼,甚是满意:“好,先放着。”
“是,主人!”夜空寒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应,放下了饭菜,便看到了主人手中的七弦琴,他不禁好奇,“主人,您这拿的是?”
古月歌回过头,凝视着奴隶泪流满面的可怜模样,道:“不过,可能要你那边也配合一下,联系旧部,里应外合了。”
“主人,对不……不不不,奴明白,奴明白了!”奴隶惊慌失措地低下头,回应道。
古月歌伸出手,轻轻抬起了奴隶的下颌。
古月歌重新靠在浴池边,命令道:“过来,继续按摩!”
“是,主人!”奴隶强忍住身体的疼痛,爬了过去,继续服侍主人沐浴。
古月歌幽幽道:“从现在起,戴着这两样,直到你不再是我的奴隶为止。”
他终于明白,两个人共同入境,而当霍重华将九难交于他的时候,心里却有所保留。他虽然不清楚这两行字的意义,可是他有预感,若入境后还有字浮现出来,等到这首诗成形了,便能解开他和霍重华两个人入境的秘密。
古月歌凝视着两行字,喃喃自语的:
“九儿啊九儿,你是否一开始就发现了什么,否则为何不让我知道这些字的存在。你究竟,想隐瞒些什么?”
“寒儿,你先退下。”古月歌盯着那两行字,甚至没有看夜空寒一眼。
夜空寒闻言,应了一声后,连忙退了出去。虽然心有千千结,却不敢过问主人的事情。若换做以前,作为青梅竹马的发小,他还会和他调侃几句,可是如今,他沦为魔奴,作为发小的专属奴隶,两个人的身份地位,早已不同往昔。他对他心之所向,却也求而不得。
如今,他只是他的奴。他不敢向他表明心意,他怕,若是如此,他可能连跪在他脚下的资格都没有了。
征得主人同意后,夜空寒双手也不觉磨蹭着九难,他无意间将九难翻了过来,却看见了九难琴底的一行字,不觉念了出来:弹指挥间不思量。
古月歌听罢,当下心中一凛。“寒儿,你念的什么?”
夜空寒指了指琴底处,“主人,您看,九难下面,有字。”
奴隶点了点头:“主人,求您,求您了……”
古月歌笑道:“你恐怕忘了,你是在受罚的,受罚,怎么配有快感?”
奴隶听罢,就在他还未做出恐惧的反应时,他的鸡巴随即被紧紧地握住,古月歌很有技巧得揉捏着顶端最敏感处,在奴隶呼之欲出时,拿起那根银针,对着尿道口,直接插了进去!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此次广陵一行,竟然还能寻觅到自己的法器。”古月歌感慨万千。
“主人,奴能看一下这个琴吗?”夜空寒问道。
“可以,随意。”
古月歌伸出手,招了招:“寒儿,你过来。”
“是,主人。”夜空寒此时也看见了主人手指上的雪月戒指,并且那个戒指,竟然戴在无名指上,不禁怔愣片刻。不过因为是主人,他不敢怠慢,只得跪了下去,缓缓爬向了主人。当他来到主人面前时,他问:“主人,这琴?”
古月歌回道:“本少的法器。”
奴隶情不自禁地凝望着主人,他听见了主人那温柔和坚决的言语,令他心之所向,深深陷进,就此沉沦:“你我既是发小,又是主奴,你破釜沉舟,带着最后足以翻身的底牌,留在我的身边,我岂能让你满盘皆输?你放心,我会让你重新夺回属于你的一切。玄夜宗少宗主,夜空寒!”
沐浴后,夜空寒为主人更衣。古月歌穿上了身为墨麟域少尊主的制服。墨色锦袍,其上绣着墨麟戏月。随后,夜空寒再为他束了黑玉发冠。少尊主服加身,古月歌往日市井之徒的气息尽无,尽显高贵冷艳气质。恢复了少尊主的身份,古月歌一时间竟然习惯不起来了,他坐于铜镜前,祭出了九难。这几年的光阴,让他接触了不少,也经历了很多,包括广陵府,那霍氏仙门,那霍重华,还有,这九难。
九儿啊九儿,不知你现在到了风云城了没?他自然知道,凭霍重华的能耐,必然能够顺利进入长尧山,只是,那里是否能够寻到适合的法器?
奴隶惊恐万状地啜泣道:“主人,您不要奴了吗?主人,奴求您了,奴有做错的地方,您可以惩罚奴,求您不要舍弃奴,求您……”
古月歌叹息,耐心解释:“修罗殿,要完了。”
奴隶愣了好一会儿。
夜空寒退出去后,古月歌盯着琴底的两行字:
十五月华两茫茫,
弹指挥间不思量。
古月歌接过九难一看,果然有一行字:弹指挥间不思量。自从拿到九难,他只专注于研习音律和琴谱,却从来没有去查看九难本身。怎知原来这九难另有乾坤。
夜空寒见古月歌脸色不太对,噤若寒蝉,不敢言语。只得往后一退,跪在那里等待主人发话。
古月歌盯着琴底那一行字,眉头紧蹙,心中万分思量。届时,他发现了旁边并列处,有一处被涂了和琴底原来的漆不一样的漆色,而这种颜色,却是他一眼就能够认出来的。因为他和这些漆色朝夕相处了三年,这些油漆,和霍重华的陵华小筑如出一辙。他伸出手,将那处漆一按,被涂抹的漆旋即剥离出来,脱落在案上,呈现出了原来被刻意遮挡的那一行字:十五月华两茫茫。
“啊啊啊!”奴隶疼得在地上直打滚,跪都跪不住了。只是古月歌仍然没有怜悯他,抓住地上的木制假阳具,朝着他还未扩张好的屁眼,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奴隶惨叫连连。屁眼和尿道的强行插入,让奴隶翻着白眼,疼得在地上痉挛着,可是当他卑微地望向古月歌,想要寻求一丝怜悯时,古月歌却冷漠地望着他,神情犹如看一个废物一样。他问他:“知道错了?”
奴隶双手撑起身体,让自己可以跪在主人的面前,低着头,哽咽着:“奴知道错了,求主人,饶了奴,饶了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