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是秦越在前两个月说的话,此时他理所当然地说出来后连他自己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秦越只是在说起之后发现自己记得和柳棉相处的一些细节,却并没有意识到时间对不上,他只是知道这件事发生过,并不能清楚明白地发现有什么不对。
柳棉也没深究这个恐怖游戏的逻辑,有些好奇地问出一个特别的问题:“你睡了多久?”
话音刚落,秦越语速飞快地回:“喝。”生怕柳棉反悔似的。
柳棉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声音充满笑意地调侃道:“不是说不稀罕别人的东西嘛?”
秦越不满却直白地说:“你又不是别人。”
柳棉借花献佛把冯鑫送的酸奶推到秦越桌上,说:“他约我明天游乐园一起去玩呢。”
秦越把酸奶又推了回去,动作急躁中透露出不耐烦。他粗声粗气地说:“别人的东西给我干嘛?我会喝别人买的东西吗?我自己买不起?”
口气冲得像吞了一斤炸药。柳棉眨眨眼,被凶也跟没事人一样,收回酸奶扎入吸管自己小口小口地喝上了。
“你只是压力太大了所以紧张,”柳棉安慰他,“明天就去游乐园了,到时候好好放松一下吧。”
这次去游乐园必不去鬼屋,柳棉发誓。
上次冯鑫保证要好好和柳棉在一起之后,柳棉没回应但是也没拒绝,不过照当时柳棉的表现来看,冯鑫早认为两人已经确认关系了。在柳棉回去后,冯鑫在手机里发的信息就愈发腻歪起来,还频频来楼上找柳棉,给柳棉送水送零食。要不是因为不在一个班,柳棉怀疑他会整天都和自己黏在一起。
“你是狗呜呜你个狗!”柳棉口齿不清地骂着,连忙把腿放下,羞耻地闭着眼不敢去看自己被射了一腿的液体,双手捂着脸气急败坏却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柳棉好着急,太久没有正正经经和人吵过架了,现在他根本就是一个词穷的状态,压根想不起什么足够有杀伤力的话。都怪那群狗男人,搞得他如今遇到什么又急又气的事,不仅骂得不得劲,还因为自己无力的状态而把自己气哭。
小智障现在怎么想得起眼前的人是什么恐怖分子,他只是气得哭个不停。
而他过于激动的结果就是手上的动作更加过分,细致地摩擦过每一条可爱的纹路,指尖挑拨玩弄两颗香软浑圆的小球,又揉着红嫩的龟头,反复几次用粗糙的指腹划过玲口,把人玩得打着抖地射了出来。
柳棉根本无法思考,脑子迟钝得仿佛被雾气迷蒙住了。他努力地唤回神智,质问自己怎么会在一个称不上熟悉而且还是恐怖boss的家伙怀里爽到高潮。
他莫名觉得被侮辱了,羞耻地哭得更狠,想骂人都说不出话来,开口就打了个哭嗝。
在柳棉不疼了之后,大掌没停,而是更加越界伸进裤子里继续抚摸着,从弹软的臀肉揉到了大腿根,没两下就把腿根揉得发颤,后又揉进双腿中间。
柳棉无法再假装镇定地继续示弱,变得惊慌失措起来。他想挣扎却双脚悬空,被谢焕一只手强硬地扣着腰完全无法挣脱,他急切地乱踢着小腿,生气地骂:“混、混蛋!”
谢焕看着小宝贝带着哭腔骂人的样子只觉得带感极了,不由得更加兴奋,手下变着花样地把玩小宝贝精致的性器。
回过神来的柳棉急忙伸手挡住谢焕,果断拒绝:“不要亲我!”
谢焕听话地点点头,却是轻飘飘一个动作把小美人举起抱进怀里。
柳棉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搂住谢焕的脖子。
他的颜是具有攻击性的,像某种凶残的猛兽。可他唯独露出一双狗狗眼看向柳棉时又软化下来,刀口舔血的狠厉都化为绕指柔了。
秦越眼里好像有一团火,灼灼燃烧融入柳棉眸中。他说:“我记得我在沉睡中等待——”
“我在等一个可以坐到我身边来的人。”
光是答应和柳棉成为朋友就已经用尽了徐远江的所有勇气。
他曾经辉煌的过去好像一个遥远的梦,而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得不到肯定、永远被否认甚至自我否认的废物。
当柳棉真的找上门来时,徐远江是有些不敢置信的。
“我怎么记得啊。”秦越可有可无地说,“这又不重要,我不关心这些。”
“那你记得什么?”柳棉喝了口奶,随口一问。
秦越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大半边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和锋锐的浓眉。
突然被反撩了的柳棉愣了愣,竟是红了脸。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如同午睡的猫咪呼噜声,而后眼神乱飘地转移话题:“话说,你最近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秦越已经差不多被哄好了,就又趴回桌上,侧着脸看向柳棉,声音闷闷地响:“我不是早说过了,没事干的时候我一直都在睡觉。”
喝了两口,柳棉才点点头,回道:“嗯,你有钱,你才不会喝呢。没关系,我喝。”
秦越更气,胳膊交叉环在胸前瞪了柳棉一眼,然后开始生闷气。
换成刚进副本那会儿的秦越肯定已经虎着脸扔掉酸奶了,可现在的秦越只会干吃醋。看他吃闷亏的样子真的很好玩,柳棉偷笑了一下,又凑到秦越身边,好声好气地问他:“那明天我给你买了带去游乐园喝,你要喝吗?”
这么一看,冯鑫和兰纱纱的关系到柳棉身上来之后完全倒转了。
柳棉还没开始嫌冯鑫烦,秦越先开始了。
“他怎么又来?”秦越看着柳棉从外面走回座位,眉头紧皱得能夹死蚊子。
谢焕看着小美人白皙的腿上满是自己的精液,原本泛着可爱嫩红色的膝盖也被白浊覆盖,好像是被打上了他的标记一样。他的心口重重跳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精液就挑开小美人宽松的运动短裤,顺着大腿往上滑,想把小美人全身都涂满属于他的东西。
“啊啊啊你干什么!”柳棉几乎跳起来,又是羞恼又是恐惧地使劲推拒,想要推开谢焕作乱的大手。
但谢焕一只手就能握住柳棉的腿,让他退无可退。
谢焕有些茫然无措地松开柳棉,柳棉突然被放下来,完全站不稳,腿一软差点跪坐下去,被谢焕眼疾手快地又一把捞进怀里。
脑子不清醒的小智障以为这流氓还要干坏事,又急又气地抬腿想用膝盖去撞谢焕的下体。可惜即使他用尽了最大力气,在谢焕看来也不过是勾引他似的把膝盖顶在了自己硬得发疼的滚烫上面。
小智障感觉到自己膝盖抵住的巨大东西弹跳了一下,大腿瞬间就被一片濡湿覆盖,湿滑灼热的液体顺着他小腿往下流,烫得他小腿不自觉地轻颤。
柳棉失神地喘息着,舒服得不知不觉就掉起了眼泪,也没有力气挣扎,就软软地靠在了谢焕身上。
尝过性欲的小美人被这么挑拨,根本耐不住,眼泪上下齐流,哭得水哗啦啦的,裤子湿掉一大片。
小珍珠掉在谢焕领口,又往里流下去,他只觉得身体都被烫得一个激灵,下体兴奋得快要爆炸。
下一秒,谢焕虚虚托着柳棉屁股的手实在地揉了上去,控制不住力道地狠狠捏了两下。
柳棉心里大骂谢焕死变态,但是又打不过,还有可能会死在变态手里。他痛得红了眼眶,只能声音低低地喊:“好疼的。”
激动到不行的谢焕冷静了点,温柔地吻掉柳棉殷红眼角泛起的泪花,手下暧昧的轻轻揉弄。
柳棉又一次感到头晕,久违的头昏脑涨之感涌入之后他看见秦越走进火海的画面。这一次,那副画面无比的清晰,像是发生在眼前,火舌几乎舔到柳棉脸上来。
谢焕碰到柳棉时,雾气霎时如一盆凉水把柳棉混沌的思维全部浇个清醒。
他好像极为兴奋,长臂一伸就把小美人扯进自己怀里,毛头小子一样急吼吼地低头想要去亲香香软软的小宝贝。
徐远江没有柳棉对自己另眼相待的侥幸,反而觉得惶恐。他不明白为什么柳棉会和自己成为朋友,还不断地称赞他的记忆力超凡,头脑聪明,甚至在他一次次考砸之后坚定地认为他只是没有发挥好,鼓励他下次一定能行。
分明他什么也不会。
和柳棉交往越来越密切之后,徐远江每天都活得提心吊胆,周测成绩也完全没有好转反而越考越差,他在惴惴不安中等待柳棉也如同其他人那样毫不犹豫抛弃自己的那一天。到那时,柳棉会把他踩进地底,居高临下地告诉他,他什么也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