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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雾气钻,在柜门上(第2页)

忽然,柳棉感觉到后腰上传来一股灼热的触感,滚烫的温度顺着尾椎骨往上,连蝴蝶骨都被沾满热意。那种热度和谢焕身体的冰冷完全就是两个极端,柳棉几乎以为背后有火烧起来了。

柳棉被烫得一个激灵,腰腹忍不住挺起,背部离开谢焕。脚尖用力踩住柜门,柜门发出吱呀的声音,与此同时他仰头无声的尖叫,雾气没有遮挡住的性器射出精液,喷洒在柜门上。

或许背后有感到热度,或许又没有,可能那只是幻觉,柳棉分不清。因为柳棉再一次看见了奇怪的画面。

雾气虽然挤入狭窄的甬道里翻江倒海,但实际上却是没有堵住通道的。因为快感而产生的腺液依然在一点点地往外流,色情得好像在漏尿一样。

“……谁?”柳棉还记得要听谢焕说的是什么,可他迟缓地思考了一会儿,就又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侵犯得无法冷静下来。

他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好像快要忍不住流水了,可是他还勉强记得自己在游戏副本里。所以就算柳棉难耐得不行,也还是没有像以前那样,如同一个被宠坏的孩子,想要了就直白地撒娇找操。

不过他的手脚已经离开楼梯了,身体完全被黑雾笼罩。大腿被抬起,小腿无力地搭在楼梯上,玉白的脚踩在衣柜门上。双手无措地揪住床铺边缘的床单,在胳膊没了力气之后又垂落在身体两侧,手便不安分地去抓身后的谢焕。

谢焕从背后贴着柳棉,亲昵地用嘴唇不停触碰柳棉低下头后露出的侧脸、眉毛、眼尾和耳朵。他两只手一同揉捏柳棉的胸口,硬起的地方抵住柳棉的尾椎骨不断蹭动。

“呜啊……”柳棉含着泪抱怨,“不要、不要一直掐我……”

所以柳棉什么也没说,他甚至不敢回头,吓得瑟瑟发抖地趴在楼梯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冰冷的手扶住柳棉细嫩的腰,从衣摆钻入,在腰窝处游走了一会儿,而后顺着小腹往上探索,带起身体一阵阵的战栗。指尖碰到平坦的胸口,摸到一边含羞内敛的红缨。指腹轻轻揉动乳晕,又扣进乳尖,把乳头冰得立起,从轻薄的衣料里激凸出来。

“唔……别这样……”柳棉被摸得腰软腿软,几乎扒不住楼梯。

“没有……”柳棉勉强打起的笑脸也保持不住,越是看见秦越现在鲜活的样子就越害怕秦越会真的死在自己面前。他垂头丧气的,即使话说得很突然,他也还是忍不住问秦越:“你会死吗?”

秦越闷笑一声,说:“人都会死啊。你不会在因为这种莫须有的事情难过吧?不用担心这些。”太可爱了,他会忍不住笑出声的。

柳棉摇头:“我是问,你如果遇到什么事情,会不会自杀?”

这又是谁?

柳棉对任务感到怀疑,开始觉得这或许不是提示,而更有可能是某种诅咒,被写名字的人就会死。

秦越已经在门外等得没了耐心差点就要踹门,柳棉赶在秦越踹门之前把门打开,笑着迎接秦越,问他给自己带了什么好吃的。

柳棉怎么也想不明白,秦越怎么可能会自己走进火里,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就去死呢。

见柳棉终于不再那样不断的掉眼泪,一副可怜得要命的样子,谢焕总算松了口气。他再次觉得自己的宝贝太娇气,下次要更加注意,不要吓到亲亲老婆。

谢焕刚一离开,门外便传来急切的敲门声,是秦越在外面让柳棉开门。

“不,不要……”柳棉的哭腔还没有全消,声音软得不行。

谢焕抱着柳棉把人放在椅子上,凑近了想要亲亲他,却看见柳棉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泪珠极快速地聚在眼睫上,卷翘的长睫支撑不住那点重量之后便轻轻颤动一下,将凝在枝头的露水抖落了。

“不要,不要……”柳棉只是含糊地重复一个词,眼泪掉个不停,再也没有别的反应了。

黑影的速度也很迅疾,或者说黑影是在瞬移。开灯时走廊空荡荡的,关上灯,阴影中又能看见那个黑色人形出现。他随着开关灯而闪烁跳动,越来越近,在柳棉最后一次开关灯时即将凑到柳棉脸上来。

柳棉早早便退开一步,做出随时逃跑的姿态,在做完任务之后他一把甩上门,头也不回地想要立马爬回床上躲进被子里。

人影卷着黑雾从背后追上来,在柳棉两只脚都已经踏上上床的楼梯时挟持了他。黑雾翻涌,包裹住柳棉全身。

滔天的大火,火舌几乎要舔到天边和火烧云融为一体。一栋栋大楼被火海淹没,橙黄艳红的颜色混乱扭曲着杂糅到一起,灰黑的烟雾缭绕着火焰将整个世界都吞没。

有一个背影站在火光中央,背影越来越小,竟是在往火中走去。

柳棉努力想要看清,画面又如同出现时那样突兀迅速地消失了。

谢焕的声音平淡中暗含阴狠:“那个该死的校医,下次我一定要杀了他。”

谢焕的情绪越是激动,黑雾便翻腾得越是厉害。柳棉颤巍巍地靠在谢焕身上,脚背忍不住绷直了,只剩圆润的脚趾点在柜门上。他的泪水蓄在眼眶里,酿成一汪琥珀后才依依不舍地坠落,所以眼泪大颗得像晶莹的珠子,隔一会儿才掉一粒。

“别……哈啊……有什么呜呜要出、出来了……”柳棉懵懂地依靠着谢焕,委屈地偏过脸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蹭谢焕的脸颊,“放、放开我呜呜,要忍不住了呜……”

雾气翻腾,犹如实质将柳棉浑身吻了个遍。把柳棉从上到下全部打上自己的记号还不算完,雾气扒开宽松的裤子,缠绵暧昧地缠绕上脆弱的性器,而后丝丝缕缕地从顶端小口钻进敏感的尿道。

雾气将尿道全部挤满之后,谢焕发出满足的喟叹。他终于缓解了一部分的焦躁和不安,才开始和柳棉说话:“你不应该让他碰你。”

玲口一阵阵发涩的疼,整个柱身也由内而外的麻痒,像是憋了太长时间的尿液即将要爆发,柳棉几乎以为自己要失禁了。

又一只手抚上柳棉的肩颈,托起小巧精致的下巴,把他的脸掰向一边。柳棉轻轻地喘,红唇微启,被谢焕默认为求吻。

谢焕含住柳棉的唇瓣,舔过嘴角,又卷起柳棉躲闪的舌尖,危险的气息弥散着,在柳棉嘴里塞满了自己的气息。

柳棉再次变成那种头脑混沌一片,神智完全不清醒的状态。他彻底站不住,即将从楼梯上摔下来时被黑雾抱起,仍稳稳地待在床边。

“不会,”秦越低头看着柳棉,极度肯定地说,“我不知道过去的我是怎么想的,但如果是我,我一定不会自杀。”

“你怎么不开灯?”秦越随口一问,把手里的饭菜递给柳棉后打开了宿舍的灯。

外面还在刮风下雨,偶尔闪电会照得窗户透亮。柳棉漂亮白玉的脸在夜色中显得脆弱无助,好似随时会被搅散的一池月光。

秦越又不瞎,柳棉眼睛红得太过明显,他就问:“谁欺负你了?眼眶都通红了。”

柳棉赶紧出声让秦越等等,然后站起身,胡乱地抹了把脸,在桌上连抽好几张纸巾,急急忙忙地想要去擦掉衣柜门上的精液。还没抬脚,他又想起自己背后好像有粘上东西,于是背过手去摸,但除了一后背的冷汗外没有其他。

他捏着纸走近楼梯,发现柜门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柳棉凑近,看见原本粘上精液的位置有一点濡湿的痕迹,并不明显。

而濡湿的木板上有一部分干燥的地方,拼凑在一起是几个小字:徐远江,死。

谢焕抬手捧住柳棉的脸,看见一张唇红齿白,哭得更显艳色的脸。他觉得心疼,忍不住压下心里不断翻涌的杀意,好声好气地哄人:“不想我杀他那就不杀,别哭,别哭……”

“我没哭呜呜……”柳棉呜咽着嘴硬,“你不应该随随便便就要杀人的……我不是说不让你教训他,随便你吧,我不在乎。”他才不在乎校医会被怎么样,他哭的是刚刚画面里的那个背影,那分明就是秦越。

他看不清,可他认得出,那就是秦越。他不死心想要看清楚,画面却消失了。

搞什么,boss又来。

柳棉知道是谢焕的时候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他回头,想要说点什么哄骗一下谢焕。

可惜这次谢焕不再好应付。柳棉不必回头看便能感受到谢焕身上不断散发的寒气和危险,像一头被惹怒的雄狮,不动声色地脸上弥漫出杀意,似是下一秒就会暴起,张开满口的利齿擒住猎物的修长脖颈,撕咬下一大块血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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