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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紧张慌乱,承诺过头了(第2页)

胯下突然搭上一只爪子时,他没能忍住发出了呻吟。忙不迭地再次咬住嘴唇,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直到胯下传来不妙的感觉,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他的裤子和衣服变成了一样的下场,被利爪划开,胯下的欲望被一览无遗。他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有些胆战心惊,突然不知所措。毛绒绒的爪子和肉垫在它的股间按压,轻轻挤压着他的蛋蛋,欲望被湿热的舌头填弄着,他能清洗的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触碰到的每一颗尖牙。虽然没有任何一颗牙弄疼他,碰伤他,但他还是被吓软了。

它们在干什么?它们在干什么?它们不是把他错当成了妈妈吗?它们现在在干什么?陈梓冬开始奋力挣扎,此刻他顾不得恐惧和惊吓,只想从这样的处境下挣脱出来。

两个小家伙对他的乳头似乎格外的执着,明明什么都没有,它们却舔得津津有味,啜得啧啧有声。

他被刺激得反应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快,他不得不咬住自己的唇,防止奇怪的声音从喉间逃跑出来。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抑制住自己想要顺从本能挺胸配合它们啜吸的冲动,敏感的乳头被这样舔舐啜吸太过刺激,让他本能的想要更多。他侧头不去看这诡异的画面,心中默念着快点结束,快点结束。

它像一把锋利的刀,力道极其准确地划开他的每一层衣服却没有划伤他一点皮肤。他像端午的粽子,被剖开外壳,露出里面可食用的部分。

利爪收回,两个爪子默契的一左一右分开破败的衣服,毛绒绒的爪子和肉垫将他的衣服扒开,露出他光裸的身体。肌肤和冷空气接触让他打了一个寒颤,下一瞬右边乳头被舔舐,他的喉结也被舔舐着。

看着近在咫尺的兽脸和喉结处传来的触感,他的呼吸一窒,有那么一瞬忘记了该如何呼吸,心脏也差点停止了跳动。只要它轻轻用力,他的喉管便会被咬开,让他立刻血溅当场。这迫使他不得不抬起下巴,不只是坦然赴死,还是在试图从兽口拯救自己脆弱的命脉。

他双腿打着颤,用匕首对着它们,然后对准了自己的脖子,赤裸着身体看着它们。

“不要再做了,我喜欢的是人类。我以后不防备你们了,你们想喝奶想吸我的乳头我随时配合你们,不拒绝你们了,但是再超过就绝对不允许了。其他的事,如果,如果你们能变成人类的话,我就陪你们做,你们想做什么,想怎么做,我都配合你们。”

不知道为什么,陈梓冬看着它们的眼睛,突然非常笃定它们能听懂自己说的话,它们刚才绝对是故意装听不懂的。但慌乱中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和它们谈条件,再说一些不可能实现的话,做最后的挣扎。

“唔……咳……咳……”

还在说着话的陈梓冬嘴里突然被侵入一团东西,被猛地呛了一下。嘴里含了一嘴毛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他的舌头本能的推拒着侵入者,却无法拒绝,一次又一次被强硬又有分寸感的进入。

陈梓冬被逼得张着嘴接纳它。它似乎找到了好玩的东西,用尾巴模仿性交在他嘴里抽插。

回到木屋,整理完资料和数据,需要上交的上传的都确认无误后舒展了一下筋骨,回头望向院外,两个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的丛林里,一只在树上慵懒地趴着,一只在树下淘气地刨着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时候他都会生出这俩小家伙很像人的错觉。

一如既往地给它们倒牛奶,想端出去给它们时不知道被什么绊住了脚,他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绊到了他,反应极快的抓住身旁的东西稳住了身体,没有因为惯性摔个四仰八叉。但他手里的牛奶却没能逃过惯性和地球引力,泼了他一身后,顺着他的身体和衣服滴落一地。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手就被毛绒绒的东西缠绕住手腕,两个阴影将他覆盖,窒息感和恐惧感瞬间将他笼罩,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侧。

“嗯……啊……啊……”

“不要……啊……”

“放过我……啊……吧……”

“不要再做了,求求你们不要再做了……”

他求饶了,他认输了。明知道它们不可能听得懂,但他开口求饶了。

陈梓冬的身体认输了,他像一摊烂泥,卸了所有力气,瘫在野兽肚皮上,求饶了。

不要,不要,他不要。他晃着臀想要躲开它的触碰,但他的腰被他压着的哪一只猛兽的前肢环着,他根本用不了力。他夹紧臀缝拒绝,却被舔着胯下的欲望,没多久就被卸了力,另一只的舌头就会乘虚而入,一点点舔开它。

它很有耐心,等待它的一次次开放,然后慢慢侵入它。从花瓣,到花蕊,一点点侵入花蕊中。

“不要啊……”

它就开始整根在他胸膛上摩擦,他的胸前腰上被蹭上温暖湿黏的东西,它分泌的前液沾湿了他的身体,而他的欲望也更多的被吃进了他的嘴里。

他摇着头咬住唇想要拒绝,却根本无法挣扎,只能再次支撑着手肘让自己的胸膛远离它。但这让它再次开始用它的欲望戳他的乳头,一左一右的捣着他。它欲望前端分泌出的黏液捣在他的乳头上,分开时牵起的黏丝断开后会冰凉的贴在他的乳头上,胸膛上。

好可怕,好可怕,有什么炙热的东西好可怕。

下一秒他被扑倒在地,压在了一团毛绒绒上面。肩膀上多了重压,他变成了跪趴的姿势,胸膛下贴着毛绒绒的东西,眼前有一根晃动的尾巴。

他撑起手肘,发现自己跪趴在翻着肚皮的野兽身上,野兽的后退压在他的肩上,让他只能跪趴。他的臀被迫高高翘起,因为野兽的前肢环着他的腰下拉。他的欲望在兽头边上,野兽一张嘴就能将他的欲望吞下。

恐惧感将他吞噬,还有一只呢?还有一只野兽呢?他现在的姿势不管从哪个角度都看不见它。

“崊豹的尾巴非常灵活有力,除了能维持平衡驱赶蚊虫以外,还能辅助战斗。不仅能拍晕中小型猎物,还能像象鼻一样卷曲取物,与其说它是尾巴,不如说它更像长了毛的触手,对于崊豹捕猎非常有利。”

陈梓冬写下这段后附上了几张崊豹尾巴捕猎时拍晕小动物,卷曲取物的照片,然后才合上笔记,带着俩小家伙往回走。

他们出来一段时间了,需要回木屋补充一些物资,他有一些照片和记录要发给动保,还有一些资料和报告需要上交,还要整理一些数据。

他才没有这种爱好,他才不要做这种事。他绝对不会对动物产生这种想法,他才不会对动物做这种事。

也许是他的决心够大,也许是他的勇气可嘉,他居然真的成功从这样的困境下挣脱出来,他只想逃,他只想跑,他只想逃离这样的处境。

他抓住自己破败的裤子,不顾滑落肩头的衣服,朝着木屋外跑去。但他忘了,永远不要背对着野兽逃跑。

可惜他越期待快点结束,却越能感觉到时间的漫长。而且还天不遂人愿,它们换了一种玩法。

好不容易感受到右乳被松开,下一秒上面便搭上了一只爪子,爪子上的肉垫拨弄着他被啜吸得红肿凸起的肉粒,软软的肉垫像巨大的指腹,像他自己玩弄自己时那样拨弄,按压,揉捏着那肉粒和胸肉。

“啊……”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下一瞬那兽脸离开了他的喉咙,左乳便传来了熟悉的舔舐感。他还没来得及送一口气,心便被高高提起,下一刻便是哭笑不得。

此刻他知道这俩家伙是为了牛奶还是为了他的身体了。他知道它们误把他当成了妈妈,从未放弃过让他哺乳,他也从未放下过对它们的防备,但没想到会这么惊心动魄的失守。

胸前的舔舐感和啜吸感是那么的明显,他在等,等这两个家伙什么都吸不出来然后放开他。但他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它们放弃,反而等到了自己胯下出现反应。他有些别扭的想要曲腿隐藏自己胯下的反应,但他的大腿和膝盖被压着,不,应该说他是整个人都被压制着,除了抬头和侧头,他做不到其他任何动作。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下的,只知道自己还没来得及绝望,湿热的触感就从他的脖颈处传来。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那是两个小家伙舌头的触感。它们一左一右舔舐着他,一个舔舐着脖颈,一个舔舐着锁骨。它们的目标好像是泼在他身上的牛奶,但又好像不是。

他想逃跑,身体却被它们的体重压着。想挣开被缚的手腕,却被极大的力量压制着举高双手,让他连弯曲手肘都做不到,又何谈挣开束缚。

一只爪子蓦地搭在他胸前,藏匿着的锋利爪子缓缓出现,在他以为自己会血肉模糊的时候,那利爪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划开了他的衣服。

看着眼前明明已经迷失却依旧倔强的人类,它们突然很有兴趣了。真想看他兑现自己诺言时会是什么样子啊。

他被刺激得口中不断分泌津液,被弄湿的尾巴进入口中的感觉比干的好受那么一些些了,可是他浑身上下都在被两只野兽玩弄着。背德的羞耻感和身体被刺激得快感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炸裂了。

他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被开发,他的菊穴在一点点投降,在一点点配合它放松了。不可以,他绝对不能和它们做出这种事情。

他摇摆着身体,配合它们的节奏让它们更方便玩弄他。在它们的错愕中蓦地咬住在他口中肆虐的尾巴,然后突然发力,逃离了。

陈梓冬无力的求饶着,身体开始一点点变得奇怪起来了。

它似乎不太满意陈梓冬拒绝的话,用前爪踢了踢脚边专心填弄着陈梓冬欲望的它。

它有些委屈,摇了摇自己的尾巴,堵住了那张不断求饶拒绝的嘴巴。

它们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在陈梓冬刚燃起希望想要逃跑时,菊穴被舌头侵入进深处了。

“啊……”

它填弄着菊穴内壁的褶皱,舌头被夹紧裹吸住不怕。一点点一寸寸的舔弄着它,直到他放松自己,直到它变得柔软,再继续一点一点侵入它。

陈梓冬终于崩溃了。

“求求你们不要啊……”

“那里不是做那种事的地方啊……”

围观了半天的另一只目光炙热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陈梓冬刚感受到恐惧,臀上便搭上了一只肉爪。

他现在知道另一只在哪了,它在他身后,它一只在他身后看着他。它要干嘛?它要干嘛?

下一秒,他就知道它要干嘛了。湿热的舌头轻舔他的臀缝,一点点造访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臀缝一点点被舔开,隐藏在臀缝中的小洞被轻舔了一下。

他的欲望再次被胯下的野兽舔弄,他再次陷入绝望却无法挣扎。他急促地呼吸,胸廓起伏间他感受到了胸膛下灼热恐怖的东西。

很大很硬的一根东西抵在他的胸前,它在他胸膛上摩擦,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用去看他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对,不应该啊,明明还没有开春,明明它们还没有断奶,不应该啊,不应该会这样的啊。

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用手肘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减少胸膛和那东西的接触。但它居然呼吸用它来蹭他戳他,还故意戳在他的乳头上,将他的乳头按压进乳肉里,左边右边轮换着戳他。他被戳得摇摇欲坠,手肘开始颤抖,胸膛开始下榻。

打了一声呼哨,陈梓冬便起身走了。他跟两个小家伙没有过多的亲近,也没有给它们取名字。只是定时给它们倒牛奶,跟它们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用望远镜观察它们。

呼哨像一个信号,像一个招呼,只是告诉它们他要走了,至于跟不跟,就看它们自己了,就算它们不跟,他也能从它们产生的痕迹找到它们,只要它们在丛林里,他就能找到它们。

至于防备,他当然是防备着它们的。它们毕竟是野兽,有着尖牙和利爪,随时能把他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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