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正在剥莲子吃,纤纤玉手配上碧绿的莲子,果真是秀色可餐。容裕心里一动,又想起此行是为了说正事。
容裕把朝堂诸事说了一遍。慕容雪听了,皱眉:“陛下想战?”
不待容裕回答,他继续说:“我觉得不妥,就算清河将军打下北狐国又如何呢?陛下可有足够的财力再收纳一个千疮百孔的地区?陛下想两全,可世上事哪有两全法?依我看,陛下不如先退兵——不过也不用让三城,让望月一城足矣。”
太史见他忧郁,便问:“摄政王何故叹气?方才朝上,为何不发一词?”
摄政王慕容刚说:“孤的幼子在宫中,孤如今,不得不从龙。”
太史:“我听说您曾经和陛下有过师生之恩,怎么?”
侍卫官着急万分:“陛下!此乃天赐良机,陛下曾在北疆亲征,清河将军如何陛下是知道的,说要战,必然把握充足,等北狐士气归来,可能再无此良机!”
殿上两派争论不休,唯有一支派系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词。太史见说不过侍卫官,便问:“摄政王以为如何?”
摄政王年过半百,拱手道:“臣遵从陛下旨意。”
太史立马表示反对:“陛下刚刚登基,各都郡人员不稳,更何况国库空虚,若是全拿去支撑军队,朝中百姓如何呢?陛下难道要穷兵黩武?清河将军勇猛无双,请陛下召回嘉奖!”
容裕一挥手,侍卫官便呈上了清河将军的密信。容裕一打开,太阳穴就突突得疼。
【庆王!给钱!速推!】
容裕看了看,夸道:“雪儿真厉害,真真是,美人娇臀如蜜桃一般。”
容裕伸手揉捏起蜜红的屁股,像捧着一个大桃子。容裕越看越喜欢,甚至叭得亲了一口。
慕容雪羞耻得又把自己埋进手臂,这次是因为,花穴被疼痛刺激到,居然自顾自得流水。容裕也发现了,他拿木板狠狠抵在慕容雪的花户上,转角尖端刚好碾压在阴蒂上,粗糙的边缘深深摩擦着阴唇。慕容雪被这一顶差点塌了腰,却有更多的水从花穴中吐了出来。
慕容雪暗道不好,果然下一秒,容裕用了更大的力气,几乎是用薄木板扇在了慕容雪的屁股上,清脆响亮。瞬间白嫩的皮肤上红晕密布。
“呜!”慕容雪一抖,颤声说:“二,谢陛下赏。”
容裕看了看,觉得不够红,又用木板狠扇了几下,一边打一边说:“雪儿这么聪明,说说看,夫君为什么打你?”
他面上却极沉静,拿起木板啪一声打在美人的臀上。慕容雪闷哼一声,委屈得不行。
容裕顿时不满:“夫君罚你,礼仪都没学吗!”
容裕迎亲前把慕容雪当成了掌上明珠,内庭女官只把慕容雪当成了容裕心尖上的人,受罚的礼还真没教过。
慕容雪崩溃得不行:“你就是想打我!”
容裕冷冷道:“谁说的?你御前失言,还敢顶嘴!”
慕容雪一个激灵,身体自然乖乖臣服下去了。就算容裕是故意要罚他,他也认了。夫君要罚双儿就是可以随便罚,更何况,容裕还拿了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容裕叹气:“你说,你这样的才智,我纳了你进宫,慕容刚那老头会不会气得晚上睡不着觉?”
慕容雪喂了他一颗莲子,闻言睁大了眼睛,摇头:“陛下……我可是自愿的……”
“不过……”容裕勾唇一笑,“朕绝不退兵。雪妃,你好大的胆子,敢妄议朝政!”
容裕第二日见慕容雪睡得香甜,便没打扰他,自顾自上朝去了。他自北疆起兵,对抗北狐国已有三年,军中亲信众多。这次入京夺权,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朝廷一边要庆王打仗,一边又克扣军饷,到了容裕手里的军费少的简直不能看。容裕知道中间必有贪官污吏,一怒之下带了三千铁骑冲了皇宫。
贪官一律诛杀,敢对他大呼小叫的也没能幸免。但是等他腾出手来料理国政,才发现贪官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国库也是真的虚。
就这么点钱那个混账兄长还要打北狐国,容裕当时直接气笑了。
“且……让北狐的继承人按上贡之礼来和亲。陛下亲笔发给清河将军,北狐不敢不从。”
容裕:“哦?若是不从如何?”
慕容雪剥出莲子,闻言轻笑:“北狐对我国财政一无所知,只知道清河将军势如破竹粮草充足。他们临渊绝境,不会不从。”
慕容刚摇头:“旧事!旧事!当年一时心软收留了他,竟叫了那小子和雪儿暗定终身,孤一心培养的孩子!唉!唉!如今进退不得!都是孽缘!”
太史听得莫名其妙,慕容刚叹着气离开了朝会。
另一边,容裕下了朝先写了信回清河将军。用过午膳后便去了未央宫。
他身后,一群官员都拱手:“臣遵从陛下旨意!”
容裕眼睛都不抬一下,捏着那张纸条:“兹事体大,朕要细想,退朝。”
说完,容裕就带着仪仗径直离开了。摄政王目送年轻的皇帝走远,默默叹了一口气。
字说的好听是龙飞凤舞,其实一塌糊涂,几乎看不出来是一个成年人会写出来的字。
容裕盖上纸条,对太史说:“你继续说。”
太史:“我们不如以攻下的扬雪、细花、望月三城为筹码,让北狐国主动与我们联姻,待国内财政无赤字,再起兵不迟。到时候,我们有联姻公主在手,北狐终究还是陛下的。”
“六,谢陛下赏。”
慕容雪被木板打得火辣辣得痛,哪里还有余力思考容裕为什么打他,他呜咽几声,怯生生得说:“因为……因为奴说错话……”
容裕不说话,又左右扇了三下,他打的又快又急,就好像是随手为之。慕容雪臀肉被打的蜜红,一颤一颤的抖动,痛不欲生。慕容雪忍着羞耻和疼痛报数:“十二,谢陛下赏。”
慕容雪把脸埋在手臂里,小声得说:“没有。”
容裕听到了,就揉了揉挨了板子的臀瓣,教他:“报数,谢恩。”
容裕手上温暖,揉捏刚受伤的皮肤,有一股舒适感,慕容雪立马不委屈了,甚至主动蹭了蹭容裕的手。他一动,容裕就立马收了手。
慕容雪怎么说也是摄政王府精细养出来的公子,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折辱。他心里拿不准容裕是真生气还是在逗他,一时惶惶。
而此时容裕正在欣赏眼前的美景。
他昨晚就发觉慕容雪的屁股实在是挺翘,又白又软,捏起来滑溜溜手感极好,现在就更喜欢——慕容雪身材纤弱,但屁股看起来很有肉感。
慕容雪手里还捏着莲子,无辜而茫然得看着他,似乎还不理解容裕在说什么。
一柱香后,慕容雪脱光了衣服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跪在软榻上,臀部翘高,昨夜红肿的花穴都还没完全养好,身上的欢爱痕迹也还没消除,就又要承接帝王的“怒火”。
容裕拿了块粗糙的薄木板,指尖灌了一点灵力进去,正在试手。
容裕先拿缴上的钱财发了一部分军饷,手里还剩大概半年的钱,此次朝会,便是谈论驻扎北疆的军队是回是留。
容裕带来的武将们要战,皇城原本的文官们要和,最后是还是要容裕拿主意。
容裕的侍卫官上前一步先说:“昨夜清河将军来报,已攻下北狐望月城,如今军队正驻扎在望月!此战大捷!陛下何不乘胜追击,杀进北狐都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