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闻矜花了一个做早饭的时间来消化他的“xx杯”成精了的现状,然后又临时找了件他的衬衫给眼前的小孩儿先披上,他现在觉得自己稍微有点消化不良。
阰湘尹乖巧地穿着刁闻矜的衬衫坐在餐桌前,姿势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不过白衬衫对于阰湘尹来说太长了,他悄悄甩了甩袖子,像是个唱京剧的小花旦。
刁闻矜脑子里冒出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结论——
“你是飞机杯?!?”刁闻矜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
哪知少年气呼呼地鼓了鼓腮帮子,大声反驳道:“我不叫飞机杯!我叫阰湘尹!”
少年委屈的瘪了瘪嘴,吸了吸鼻子道:“主人,是我呀……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呀……”
刁闻矜:???
“你是谁?我什么时候带你回来了?”,随后刁闻矜又迟疑的问道,“……你见过我吗?”
“……所以你就是那个飞机杯。”
餐桌上放着简易的早餐,阰湘尹坐在刁闻矜对面。
就在刚刚,刁闻矜给秘书陈璐发了消息,说是上午有点事,下午再去医院。
刁闻矜记得昨天他既没有去一些夜总会的活动也没有喝酒啊。
“我就是您带回来的呀,”少年又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撒娇道,“昨天那个阿姨还摔碎了您给我的小房子,我都没有地方住了呜呜呜……”
昨天的阿姨?摔碎的“小房子”?房子里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