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a拉了把椅子有些烦躁地问:“你家那口子呢?”
老实o端着热水,麻木地抿了一口,难过地说:“他……好像不要我。”
流氓a于是一拍大腿,开始义愤填膺地道:“我就知道那种小白脸不靠谱,而且你不知道,他特别不要脸……巴拉巴拉……”
他只说:“我怎么会跟你这样的下等o在一起?”
然后什么也没带就走了,老实o追了出去,只看见他上了一辆黑色奔驰。
怎么追都追不上。
前夫a不知道什么恢复了记忆,却刻意隐瞒住并没有暴露出来,呆在他的身边,老实o跟他计划着未来,他却谋划如何甩掉他离开。
老实o是在发现前夫a倒掉了他给他做的早饭发现不对的。
就好像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对周围的一切都很嫌弃,刻意避开和老实o的接触。
他们登记的时候。
前夫a只记得自己名字里有个修字,平日里老实o都是阿修,阿修地叫着。
老实o:“就叫傅修好不好?我的姓还是挺好听的。”
房东太太说这人可真跟傅修长得真像,老实o点头,心想他原来名字里真有个修字。
老大a畏惧着前夫a,敢怒不敢言。
后来为了让前夫a能有个身份,老实o就拉着他去登记结婚去了。
r区属于三不管地带,老实o拜托人替前夫a办了个身份卡。
过了一段浑浑噩噩的日子后,老实o就放弃了寻找前夫a了,因为他根本找不到。
他不相信前夫a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可是他那句毫不留情的话一直梗在他心里,老实o也不敢离开,就老老实实地开店。
两个月之后,有一天房东太太给他看一段新闻,画面里的赫然是前夫a,话外音播报着d港第一富商离世,继承人兼长子廖翊修于葬礼上神色悲痛。
前夫a走后老实o整个人盘在被子里发了三天的烧,蜷缩在一起,他能感觉到体力逐渐丧失。
他本来打算身体稍微恢复一些,就出门找前夫a。
哪知道病来如山倒,要不是隔壁流氓a发现隔壁几天没动静,老实o可能早就没命了,等到他清醒一些。
那时候老实o以为是自己惹他不开心,绞尽脑汁哄他。
结果没过多久前夫a冷眼看着他制造出来的惊喜,不耐烦地说自己要离开。
老实o才知道他恢复了记忆,前夫a走得毫不留恋,无论老实o怎么挽留,怎样叙述他们的甜蜜曾经。
前夫a点头。
老实o叫傅桑乐,他以为自己给前夫a的是一次重生,却没想到这段时光却是前夫a认为一生的污点。
那之后就是老实o每当回忆起就惊恐的时光。
拍照前老实o摸着前夫a的头发嘀咕了一句好像太长了,不过他知道前夫a宝贝他的头发。
前夫a主动提出地让老实o给他剪头发,他不想让别人碰,但老实o可以。
老实o于是去附近的理发店观摩学习,当起了前夫a的私人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