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耐地扭动腰身,眼角泛着湿意。
若羌说我们一起,然后角色转换,他用另只手扣紧镜言的腰身,凶猛地耸动着下体,胯部狠狠地撞上镜言圆润的臀部,拍打出暧昧的红痕。
他用力抽/插几百下后,将性器顶到深处,马眼一收缩,大量的精液激射而出,填满了狭窄的甬道。他随即松开桎梏镜言的那只手,镜言身体痉挛着泄了出来,他的脸上控制不住地流下生理性眼泪,却是因为过激的快/感。
若羌下面硬的发疼。理智仿佛离他而去,他的脑子里一时间只剩下发泄的欲/望。
镜言带有薄茧的手握住了他再次硬挺的性/器。湿润的水液成了最好的润滑,若羌轻易捅了进去。
他刚想要动作,就被镜言拉住了手,一场由镜言主导的性/爱就这样展开。
若羌下了水,温热的泉水瞬间没过了他的下/半身,他赤裸的上身能看到明晰的肌肉线条,流畅而不夸张,透着恰到好处的美感。胸前两点嫣红点缀在宽厚的胸膛上。
镜言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有如实质。无须多言的默契,使得若羌从水的对面一步步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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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混乱不提,至少第二天下床时若羌腿都是软的,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掏空了身体。
若羌下腹一片火热,他敬爱的师尊,向来冷漠寡言的师尊,正一丝不挂地坐在他的胯部,他们的下体紧密相连,他的阴茎就埋在那个温暖的巢穴。
镜言腰部密集地上下移动,按他自己的节奏抬腰收臀,深坐时刚好顶在他的敏感点,他的身体抖了一下,又慢慢地向上挪动。
潮红漫上他雪白的躯体,他前端的性/器冒出清液,眼看就要到爆发的边缘,若羌突然用手箍住他肉茎的根部。
若羌闷哼一声,他抗拒地抓住身/下人的头发,动作很轻,更像是欲拒还迎,镜言把嘴里硬物含得更深。
若羌手上的动作忍不住收紧,他手背上青筋暴起,竭力克制住想要顶胯的冲动。镜言适应得很快,他努力把若羌的性/器吞进更深处,小心地收起牙齿,红舌灵活地侍弄嘴里又热又硬的充血肉/棒,接连做了两次深喉。收紧的嗓子眼紧紧压迫着鼓胀的巨物,若羌下腹一热就泄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抽出,精液一连射出几次,大部分都浇在了他师尊的脸上。
就见镜言冰雪般的面容沾染上粘稠的浊液,嘴唇艳红得滴血,一度透着绮丽而淫靡的光彩。而当若羌望向他时,他若无其事地舔掉嘴角的白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