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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彩蛋免敲(女仆装/踩几把/排泄控制/电话)(第1页)

他握住布料的两角,高高举过头顶。看了一会儿,他感觉耳根子一热。

这是一条短款的女仆装,却又不是那种正式的制服。低胸蕾丝,过短的裙摆,还有腰侧两边镂空的丝带。这显然是一件情趣服饰。

他面红耳赤地抖了抖女仆装,尺寸果然不是单月笙的大小。他将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似乎还是有些紧,这些日子和单月笙住,他身上的软肉多了不少,不像以前那样精壮了,连胸脯都摸上去软软的,不像胸肌,反而像女人的乳房。

肉体拍打的声音愈来愈响,甚至被外头的人都听到了。一个青年吹了个口哨:“哥们儿在里面操人呢?玩这么开。”另一个笑道:“准是个婊子,逼被鸡巴操得爽呢!”

虽然在性别上有所差别,但隔间里头的确是差不多这么回事儿。向湮被肉棒插得含不住口水,吐出半截舌头任单月笙玩弄。后穴高潮又长又猛,穴肉不断痉挛着裹紧肉棒,将精液吸入伸出,而性器也绵长地吐出精液,拉成一条长长的丝线落入马桶里。

单月笙含着他的耳垂,半软的鸡巴又缓缓抬头,在穴里徐徐抽动起来,将向湮满肚子的精液搅动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昏昏沉沉中,他听到单月笙问:“怎么样?婊子逼被鸡巴操得爽么?”

“想、想射……”过分的快感如情潮乱涌,向湮咿呀叫着想让单月笙摸摸自己的性器。

然而单月笙非但不从,反而不轻不重地给了向湮的性器一巴掌,疼得他忍不住“啊”了一声。单月笙叼着他后颈的肉:“别乱摸,你的骚逼里插的是玩具时可以用前面射,但我操你时,你只能靠后面高潮。”

“什么?”向湮迷迷糊糊的大脑无法理解这句话,却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哦,好。”

“嗯、嗯啊……再……”向湮瓮里瓮气地嘟囔着。单月笙没听清,凑过去问:“你说什么?”

“再、再深点儿……”向湮艰难地侧过头,手伸向两人交合处。黏腻一片的穴口被肉棒撑开到极限,他摸着还露在外头的一小节,努力向后撅起屁股,又将肉棒吃进去了一些。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舒服……”

“骚逼!”单月笙低骂着在他肥厚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他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和强度,到后来胯部一下下用力地撞击在通红的臀肉上,肉棒在穴口疯狂抽插,臀缝里满是被摩擦成白色黏液的淫水。

“知道了……主人。”向湮松了口气,张开嘴打算去舔,却什么都没碰到,“呃?”

“呜、呜呜……”向湮嘴里含着一根假阳具。阳具形的口枷虽然没有单月笙的那么大,却还是将他紧致的喉咙填满,只能发出小狗呜咽似的声音。口枷外侧是骨头模样的玩具,让他看上去像是咬着根骨头撒欢。头顶上的狗耳朵歪歪斜斜,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住。完完全全的黑暗中,只有感官被无限放大,是水声,是热量,是无边无垠的快感。

终于,他感觉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一些——是单月笙来了。他立刻讨好着晃了晃臀部,肥硕的臀肉晃荡着,就像一只真的狗一样摇着尾巴。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落在臀尖上。不疼,但更唤起了向湮的欲望。他顿时将尾巴摇摆得更欢,希望单月笙早些将鸡巴插进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来回抚摸他的身体,勾起更多欲火却不泻火。

“呃——”一股浓稠腥气的液体浇灌在喉咙深处时,向湮已经涕泪横流。

单月笙笑着抬起脚,白净的脚底被磨得一片嫩红,沾满了白浊的浓液。

18.

“怎么,想吃鸡巴了?”单月笙调笑道。分明他让向湮跪下就是为了这个,却好像是向湮求他似的。他越过向湮,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敞开双腿慵懒地说:“过来,自己舔。”

“好。”向湮膝行过去,过程中两条裹在白色长筒袜里的大腿前后摇摆着,裙摆飘动,难以遮盖裙底风光:蜜色的大腿根夹在一起,吊带穿过女士内裤。而被藏在女士蕾丝内裤下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来,将内裤打湿。

他先是将脸埋在单月笙两腿间,浓烈的男性气息让他满足喟叹一声。接着他熟练地将拉链咬开,要进一步时却被单月笙阻止:“等等,你膝盖不行。”说着,在他膝下加了块软垫后,单月笙才按着他的脑袋在胯下前后吞吐起来。

他乖顺的宝贝——向湮身上裹着紧巴巴的布料,女仆装的裙摆只到他大腿根,丰满肥硕的胸乳几乎从过低的领口溢出,露出红褐色的乳晕。男人手腕上套着黑色的皮套搭扣,上面连着一个金属环。他脖子上也好好的套着项圈,也许是蒙上了眼睛就没法走路了,眼罩只是贴在额头上,将本就不算整齐的刘海压得乱糟糟的。

“你、你回来了……”向湮脸颊殷红,不好意思地将裙摆往下扯了扯,却不料身后的布料又不够了,被白色内裤包裹的臀部若隐若现。他似乎是察觉自己这样太扭捏,于是所幸把手垂在身体两侧,故意清了清嗓子,用醇厚的男低音说:“晚饭、吃过了吗?”

“没有,怎么穿成这样?”单月笙觉得嗓子有些紧,上前捏住肥厚柔软的乳肉,掐着乳头问,“偷偷拆我快递?”

16.

火热的肉棒一寸寸拓宽肠道,将湿润腻滑的穴肉挤开,狠狠剐蹭过每一寸敏感点。当肉棒插进去大半时,向湮已经气喘吁吁,趴在水箱上大汗淋漓。他轻轻摇了摇头,单月笙怜爱地摸着他的脸颊:“疼?”

“嗯……还好。”向湮摇头,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就是、太……太舒服了,忍不住、想射。但、你还没,完全进来。”

向湮站在落地镜前,将衣服重合在自己身上,若有所思。

深夜,单月笙好不容易完成工作回家时,外头已经漆黑一片。家门口的走廊上,刺眼的白炽灯让他眯起眼睛,钥匙发出叮呤咣啷的刺耳响声,无一不让他精神更为憔悴。但一想到回到家后,就能看到自家的宝贝乖巧地等在家里,他的心情就好了不少。

门被打开,单月笙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17.

向湮看着自己面前约电脑大小的快递盒,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快递盒轻飘飘的,晃了晃也听不出是什么,只是这个收件人是单月笙的单子上写的“书籍cd”实在叫他好奇。什么书会这么轻呢?

单月笙这天因为咨询室的客户人多要很晚才能回来。他思来想去,想着自己只是帮他拆个快递,应该不至于惹人生气。于是找来了剪刀,小心翼翼地把快递盒拆开。映入眼帘的是黑白相间的布料,还有一开纸箱就溢出来的白色蕾丝。仔细闻闻看,还会发现盒子里飘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单月笙看出来他的疑惑,心情更佳。他将手腕上的皮筋绑在向湮的性器根部,一手捏着他的乳头:“真乖,给你点奖励。”说着,他用力地挺身,炽烫的鸡巴一下子闯入了后穴最深处,龟头柱身擦过敏感点,向湮忍不住大叫起来。

就在这时,隔间门外传来脚步声,单月笙眼疾手快,另一只手插进向湮嘴里勾着他的舌头,小声在他耳边说:“想叫的话回家再叫,现在我不想你的声音被别人听到。”

向湮点点头,含着单月笙的手指忍住声音。可是单月笙嘴上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说着让向湮别出声,自己却抱着他的屁股一顿猛操。鸡巴将穴口操得猩红肿胀,汁水不断顺着柱身淌下,甚至沾湿了两人的裤子。粗粝的阴毛剐蹭着穴口,刺刺麻麻的。乳头已经被揪得又红又肿,乳孔跟要出奶了似的翕张着。

“呃、呃啊!”向湮控制不住地低吼出来,他本以为单月笙平时调教他的身子时已经够爽了。确实也很舒服,可是一旦尝到了这种疯狂、汹涌的热潮,之前那些温吞的快感简直不值一提。他的后穴被鸡巴撑开成了性器的形状,前列腺也不过是被摩擦几下就能刺激得肉穴蠕动、伺候肉棒的开关,就像性奴一样低贱淫荡地摆着臀部去迎合男人的操弄。

然而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没有强迫,没有威胁,因为对方是单月笙,他愿意撅起屁股当男人胯下的鸡巴套子、下贱母狗。全身的感官和反应只为了满足男人的精液容器。

淫贱的幻想让向湮更加激动,他顾忌着这是在公厕,并没有大声浪叫,然而细微的呻吟还是控制不住地漏出来。单月笙捏着他的乳头让他向后反弓,他顺从地照做,两条胳膊反手勾住单月笙的脖子。后背的肌肉紧绷到极限,支撑着上半身的体重,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仿佛自己挺胸让男人揉捏自己的胸部似的。

“这下真不知道是我的小母狗,还是我的小女仆了。”单月笙将他的裙子掀到背上,轻飘飘地挂着。他取下向湮的口枷,粗长的假阳具从喉咙里滑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喉咙缓缓闭合,向湮轻轻咳嗽了几声,哑声道:“都是、我……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是。”

“嗯,那我更喜欢小母狗。”单月笙笑着帮他把头上的耳朵正了正,用假阳具拍拍他的脸,“可你要怎么证明自己是小母狗呢?对了,你来分辨哪个是主人的鸡巴,哪个是假鸡巴。尝出来了,就说明你是主人的小母狗。”

卧室的门敞开着,从里面传出绵密的水声、“嗡嗡”不断的震声,以及男人难以压抑的呻吟。向湮正两腿分开被固定在一根铁棍上,以一种极其屈辱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他自己戴在双腕上,本以为是装饰的皮扣被一条铁链拴在脚边。只有翘起屁股,将膝盖挤到胸前,尽量缩短肩膀到双脚的距离,才能够勉强不拉扯着手臂的肌肉。

他的阴茎被照例塞了根细玻璃棒,能透过马眼看见他深红的输精管。白花花的精液被堵在里面,看得清清楚楚。不过这次玻璃棒的前端连着一个小巧的皮套,将他的龟头伞盖结结实实地困住。皮套上有一根精致的锁链,一直连到他胸前两颗饱满的红果。衣领或许本就被这么设计,一扯就能卡在丰满的胸肌下,将两团圆润的乳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他粗重的喘息,胸口一起一伏,连带着金链子一起晃动。

内裤被褪到腿根,两条蜜色的大腿被包裹在白色长筒袜里。白色和褐色的视觉差剧烈又色情。后穴里插着一根按摩棒,底端是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毛发已经被打湿,后穴里却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黏滑的液体,将身下的被单都沾湿了。

圆润的龟头抵在喉咙里进进出出,将咸腥的液体涂满了向湮整个口腔。单月笙大发慈悲地踩在向湮的阴茎上:“你可以蹭。”

向湮听了如释重负,刚挺腰,想要用单月笙的脚自慰时,却听对方说:“但是不能射,不然就接受惩罚吧。”

“呜呜!”向湮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单月笙笑着吻了吻他的头顶:“乖,你别射就好了。”嘴上这么说这,却是十分恶劣地用脚底挤压着向湮勃起的性器。脚趾顽皮地夹着根部摆了摆,又一路滑到敏感的头部,沿着冠状物的底部勾勒。

向湮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扭过头:“你没、吃饭……我去做……”

“别做了,我吃你。”单月笙干脆把向湮那对大奶子掏出来,拢在手心里像玩水球似的垫着揉了揉。两团胸肌挤在一块,中间的沟壑沁了层汗水。单月笙神色一沉:“跪下。”

向湮浑身就像过了点一样颤抖着双膝跪地。被捏得涨大的乳头卡在领口,阴茎已经翘起,挺翘的臀部贴着脚跟,双膝分开跪姿端正,规规矩矩地把双手背在身后,张开嘴。

单月笙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人挠了一爪子,又痒又激动。他重重亲了向湮一口,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探到他身前握住勃发的阴茎,圈住根部。他的胸膛几乎和向湮的后背贴在一起,他在向湮耳边压低声音:“那就忍着。”

“嗯。”向湮扶好水箱,将臀部又往单月笙胯部靠了些,“你、你动动吧。”

听他这么说,单月笙再也忍不住。他一手握着向湮的窄腰,浅浅地在穴口抽插起来。穴口的褶皱已经被几乎拉平,涨成一个滑溜溜的小肉圈吞吃着肉棒,穴里的淫水沾得肉棒在白炽灯下闪亮亮地泛着光。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人害臊脸红,向湮只觉得每一处舒服的地方都被照顾到,热度缓缓堆积,小腹里似乎积攒了一股暖流,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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