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煜升直视他，像没听懂他的话。

“那个房间……”他指着那个半掩着的门，“可以给我吗？”

他还记得，昨天男人问他是否喜欢他时的表情。醉酒的人的话没几分可信，但他有权知道也极想知道，他对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态。

“没有，很好吃，”他笑了笑，“哥，我想问你。”

“你说。”

“……”

他停下了动作。

面前的牛奶散发着热气，一旁的包子和烧卖堆得像个小山丘。对面的人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

直到清理完毕后，他累得快虚脱了。

走出卫生间时，他看见沈煜升正在餐桌旁等着他，桌上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早餐。

“你对我……”

刚一开口，他就注意到对方避开了他的视线，拿起旁边的牛奶喝了一口。气氛骤然冷了下来，让他心里一凛。

过了一会，他吞下了嘴里的食物，道：“我可以搬进来吗？”

……现在的沈煜升，竟然会关心他的口味了吗？

他突然发觉，这一桌丰盛的早餐就像是一个补偿。沈煜升正在不断地提醒他，他对昨晚感到抱歉。

所以，仅仅只有抱歉而已吗？

“刚在楼下买的，来吃吧。”

他点头，走到了椅子边上小心地坐下来，调整了姿势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他拿起了一个包子塞进嘴里，用力咀嚼着。

沈煜升看他皱着眉不太舒服的样子，问道：“不合口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