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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训狗进行中(第1页)

狗笼由一根根单独的金属杆焊接而成,不是简单的铁丝,单靠蛮力绝不可能破坏,单磊越撞越难受,没能排解怒气不说,反倒牵扯到了胯部,那里正涨着尿,动一下就晃一下,实在难受。

狗笼的电子锁八点打开,意味着在那之前他都只能老老实实待在里面,而这段时间正是晨勃的时候,想硬没法硬,想尿没法尿,同时还得忍受肛塞的刺激。

单磊呼吸急促起来,握住钢管一样的贞操锁,使劲拽了拽,贞操笼纹丝不动,把那根粗大的性器禁锢着,复杂的生理快感让他心里的侮辱更加强烈。

最令他痛苦的是,就算他想尿也没用,别说正常撒尿了,连失禁都做不到,唯一的方法只有等狗笼的定时锁打开,到时再去恳求姜禹,但没什么用。

姜禹从不带他去厕所,每次都是直接吹哨,让他就地解决,怎么抗议都没用,对待他跟对待一只狗没多大区别。

在头套的拘束下,单磊痛不欲生,一边艰难喘息,一边在口哨声中持续失禁,同时还得承受锁具严密束缚下的剧烈胀痛,直到哨声停止,这场折磨才会停下。

刚开始觉得刺激,头套严密的禁锢让他欲望高涨,一度想要自慰,硬可随着时间推移,勃发的欲望没法排解,逐渐冷却下来,于是最后只剩下了焦虑和不满。

从亢奋到平静,再过渡到无事可做的无聊与愤怒,这几乎是每个m在放置时经历的心理变化。

单磊也不例外,半小时的时间,他表现得越来越不狂躁,高大的身体在笼子里扭动,急于摆脱压迫呼吸的项圈和头套,乳胶下的五官变得越发狰狞。

八点是电子锁打开的时间。

手机就在旁边,但是他看不见,因为他的头上罩着一个黑漆漆的乳胶头套,不透光的乳胶紧紧裹住他的头部,将五官封闭了起来,从外面看就像黑色的雕塑。

单磊蜷缩在笼子里,整张脸都被乳胶覆盖着,什么也看不见,呼吸的时候很不舒服,完全失去了威胁,一整晚都有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就像被什么堵住了鼻子,他打心里厌恶这玩意,偏偏姜禹喜欢给他用。

终于摆脱闷热的头套,男人长出口气,使劲甩了甩脑袋。

汗水甩得到处都是,姜禹站在笼子外也没能幸免,满脸嫌弃:“你小子怎么跟狗似的,洗完澡甩毛,出汗也要甩毛,溅我一身。”

单磊瞪了他一眼。

“呜!呜呜…!”

嘴里塞了东西,压着舌头,单磊只能发出这种含混不清的声音。

“吵死了。”姜禹按了按眉心,昨晚直播到四点,他身心都很疲惫,实在没什么耐心,“我说单磊同志,大早上你瞎嚷嚷什么,知道现在几点吗,绑成这样还乱动,就不怕把自己玩残了。”

这么点地方,又蒙着头套,想转移注意力都困难。

单磊有些难耐地喘了口气,躁动不安地挣扎着,为了能舒服点,下意识夹紧了后穴的肛塞,那种被异物撑开的满足感让他浑身发烫。出汗后,面部的乳胶渐渐贴紧了皮肤,比刚才更加闷热,单磊在狗笼里不住喘息,声音沙哑,听上去十分痛苦,整个头套都得紧紧的,鼻子前的微孔是唯一能获得氧气的方法。

晨勃没有消失,反而在窒息的快感中愈演愈烈,不知过了多久,单磊忍无可忍,再一次疯狂撞击狗笼,一段时间后,巨大的动静终于招来了姜禹。

从项野那儿回来后,单磊连续睡了一个星期狗笼。

笼子并不算小,容纳一条大型犬绰绰有余,但单磊人高马大,笼子高度一米不到,要塞下他实在有些勉强。

从梦中醒来,单磊先是试探着动了动,清醒后才调整姿势。

半小时转眼过去,黑暗中,时间流速仿佛变慢了很多。

“唔…”

单磊皱起眉,嗜虐成瘾的身体再度升温,大屌迅速勃起,又迅速软下来,不断重复这个过程,他越来越吃不消,用手去摸项圈,只是手铐和脚镣之间的锁链太短,只能碰到戴锁的下体,再远就不行了。

连续几天都被这样羞辱,单磊越来越暴躁,一天比一天抵触头套和贞操锁,当下体再次因为无法勃起传来胀痛,他再也待不下去,开始在笼子里挣扎。

制造混乱是每个体育生擅长的事。

单磊忍着窒息,用颈部的金属项圈不断撞击狗笼,这样做并不能让他挣破束缚,但为了宣泄心中的怒火,他没有停下,一下接一下砸笼子,长时间的放置,奴性影响着他的思维,就连这种接近自残的行为都让他觉得兴奋,阴茎一阵阵发烫。

很快,尿意也如期而至。

平时这个时间点他会早起排尿,身体已经形成习惯,因此时间一到,充盈的膀胱便开始出现尿意,半勃的阴茎堵满贞操笼,不出所料地开始发烫。

单磊呼吸粗重,阴茎不受控制地勃起,被贞操锁禁锢着,时不时就在笼子里抽动一下,迫切想获得解脱,他忍不住拉扯贞操锁,尿意越来越强烈,但缺少哨声刺激,怎么酝酿都没用,阴茎因为尿意和快感变得十分敏感,粗大的尺寸反而成为了一种拖累。

事实上,作为一个被调教了多年的m,单磊并不排斥狗笼,无处可逃的环境不仅让他有被掌控的快感,而且还能够满足藏在内心的受虐欲,关着非常爽。

前提是没有头套,他实在是恨透了这种干涉呼吸的道具。

姜禹蹲下来,手到笼子里,抓起单磊脖子上的项圈,拉近后把单磊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胶带沾着胡茬,单磊疼得龇牙咧嘴。

没了头套和胶带的束缚,总算能吐出嘴里的袜子,单磊低着头呸了好一会,还是觉得嘴里有股异味。

“下次不准往老子嘴里塞这玩意,妈的,恶心死了。”

单磊呜咽了一声,姜禹听不清,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能看见男人高大的身体在狗笼里挣扎,如同一头暴怒的野兽,把身上的铁链扯得哗哗直响。

“下次我一定要把你全身都捆起来。”

姜禹叹气,走过去解开头套的锁,把裹在单磊头上的乳胶头套取下来,这东西单磊戴了一夜,脸上全是汗,头发也湿透了。

“大清早发什么疯。”

姜禹打开客厅的灯,一副被吵醒的表情,“你干什么,一个人在客厅叮叮当当的,狂犬病犯了?”

听见姜禹的声音,单磊停了动作,凑到笼子前,两只手抓住金属栅栏,粗喘着呜呜了几声,健壮的胸肌贴着铁笼,乳环亮晶晶的,上面全是汗水。

一夜过去,浑身的关节都有些僵硬,动的时候咔咔作响,他扭了扭脖子,动作十分谨慎,但还是撞到了笼子顶部,这让他很是恼怒,狠狠撞了一下狗笼。

大部分时间单磊都跪着,一方面是高度有限,他的个头在里面压根直不起身,必须低着头,坐着很不舒服。另一个原因是姜禹在他后穴塞了东西,一坐就疼,为了不那么难受,只能选择跪姿。

高大的身形伸展不开,单磊跪在里面很是憋屈,睡着了还好,感觉不到什么,醒来后就待不住了,浑身都不自在,只想立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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