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磊张开嘴,姜禹把ipad套上壳子,让单磊叼在嘴里,外壳由毛线制成,质地十分柔软,边缘有一个专门用来提握的把手,正好能够让人咬住。
就是不太体面。
单磊:“………”
单磊既羞耻又恼火,自己竟然跪得那么快,内心不服气,可身体的反应又相当诚实,简直自相矛盾,让他感觉自己完全被姜禹驯化了,听见命令就下意识服从。
“放轻松,只耽误你半小时。”姜禹看在眼里,知道这小子已经硬了,不然脸不会这么红,只是因为阴茎锁锢得太严实,表面看不出来而已。
姜禹:“跪过去,手背到后面,像军犬这样。”
“你觉得呢?”
姜禹扫他一眼,单磊摸了摸鼻子,知道不可能,悻悻起身,活动僵硬的脖子和肩膀。
再怎么习惯,项圈戴久后总是对身体有影响,脖子有明显的印子,不过这么多年,他早就无所谓了,就算被人看见,也没人会往这方面想。
单磊顿时骂骂咧咧,“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来戴一天试试,看你扯不扯它,妈的憋死老子了。”
没了项圈,呼吸总算舒服了点,跪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跟大狗似的,壮厚的胸肌上下起伏,两枚乳环和项圈一样,被汗水打湿后闪闪发亮。
姜禹打开抽屉,用钥匙将单磊的鼻锁按步骤解开,那东西一掉,单磊顿时深吸口气,用力搓了搓鼻子,感觉整个人都解脱了。
就像是现在。
眼前是一整面单面玻璃,外边高楼林立,正午的阳光穿云落进室内,打在他的身上,他直起腰身,像狗一样跪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对着刺目的阳光。
就这样,两人在姜禹的监督下跪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午休时间结束。
“是,主人。”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姜禹靠在沙发上玩游戏,人高马大的篮球运动员跪在脚边,嘴里叼着ipad,如同一只听话的大型犬,结实的双臂撑在身前。
单磊黑着脸,刚毅的五官有些扭曲,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痛苦。
单磊一脸不爽地咬着ipad,双手像姜禹说的那样移到身前,握拳按在地上,用力撑起上半身,接着腰身下压,后面缓缓翘起,形成一个犬科动物正襟危坐的动作。
单磊呼吸粗重,拧紧的眉峰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戾气,一身肌肉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姜禹静静欣赏,尽管这小子的身材没有樊鸣锋那么夸张,但也远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毕竟打了十几年篮球,单磊的身材比例接近完美,饱满的胸肌加上金属质感的粗大乳环,怎么看怎么养眼,特别是那种想还手不敢还手的那种气势,十分勾人心魄。
奴性上来,鸡巴试图勃起,被锁在狭窄的阴茎锁里,龟头疼得厉害。
“爪子别藏着,放前面来,哪家的狗像你这样跪的?”
姜禹得寸进尺,要求换成跪坐的姿势。
姜禹:“哦?”
兴奋时肌肉会一定程度上膨胀,自然会影响姜禹给这三只狗定制的项圈都很严格,平时戴着没什么压力,一旦兴奋或者发怒,那点尺寸就完全不够看了,尤其是是樊鸣锋和单磊,他们两个的项圈一个比一个小,稍微兴奋一点,呼吸就会受到巨大限制。
死是死不了,但也绝不舒服。
姜禹调整了一下长短,单磊块头大,即使跪着很大只,叼着ipad就像一只大型犬,高度很适合坐在沙发上看。
“哎,果然顺眼多了,就这样待着别动。”姜禹十分满意。
单磊铁青着脸,嘴里狠狠叼着ipad,健壮的雄躯跪在地上,充当一个工具人,刚要反抗,姜禹就做出吹稍的动作,他本能地畏惧,又不甘心露怯,最后只得屈辱地跪在原地。
单磊一脸毛躁,很不耐烦地照做,高大的身躯跪在指定位置,“你到底要做什么,老子没空陪你玩。”
姜禹让他别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被单磊龇牙躲开。
“还挺凶。”姜禹说,“等会你就知道了,现在张嘴。”
“谁让你起来的,跪回去。”
姜禹呵斥,单磊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下意识跪了下去。
“靠,你又要干什么?今天老子跪满了!”
“等会你准备去哪,晚上回来吗?”姜禹把摘下的两个束具放在一块,单磊回来的时候方便找。
“魏峰约我去看球,多半回不来,要不把这玩意也给我解了吧。”
单磊指了指身下的阴茎锁。
当着别人的面罚跪无疑是件丢脸的事,时间一到,单磊就把姜禹按在沙发上咬了几口,樊鸣锋没那么强的怨气。
事实上,能够像这样毫无压力地静静看着姜禹,他很满足,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甚至愿意跪一整天。
ipad里的特种兵如出一辙。
樊鸣锋跪在地上,高大的雄躯打得笔直,比单磊还要壮硕的身材穿着西服,汗水打湿之后,洇成半透明的衬衫贴紧肌肉,把整个上身的曲线都勾勒了出来。
作为ceo,樊鸣锋有一整层楼作为个人区域,平时和姜禹视频要么在休息室,要么就在衣帽间,偶尔为了满足姜禹的恶趣味,地点会不定期换到办公室。
除此之外,手脚上的镣铐也极大程度上限制了这只恶犬的暴脾气。
“不错,就这样保持住。”姜禹道,“现在该你了,樊总。”
有其他人在场,樊鸣锋不太适应,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
单磊顿时一肚子火,额头青筋直跳,忍了又忍才没跳起来咬人。
“瞪我也没用,我要是你就乖乖听话,早点讨好主人,主人也能早点让你出门。”姜禹轻描淡写地说。
操…
樊鸣锋饶有兴趣,看着单磊一脸痛苦地挣扎,他的呼吸不由也粗重了几分,粗壮的性器动了动,在身下散发出灼烫的热意,心想这小子真是个行走的春药,无论什么时候都能点燃他,实在刺激。
“行了别乱动,我给你取下来,你老去扯它干什么。”
姜禹强自镇定,按住单磊拉扯项圈的手,用指纹打开锁头,把那根沉重的不锈钢项圈取了下来,放在茶几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