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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小团圆(第2页)

单磊微楞,直直看着身下的性器,竟感到有些陌生。

“里面的管子就不抽出来了,就这样吧,现在你可以射了。”

姜禹的声音犹如一句魔咒,穿透耳膜,单磊猝不及防,腹部瞬间抽动了一下,紧接着,脱离禁锢的性器迅速勃起,毫无准备地喷出一股股黄色精液。

鸡巴硬不起来,内部的快感却一刻也没停止,那种折磨简直比直接往脸上来一拳还要难受,偏偏锁身又沉,不锈钢打造的阴茎锁把鸡巴封闭得严严实实,勃起只会造成毫无意义的胀痛,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容忍这种侮辱和折磨。

“你他妈是不是欠揍…”单磊咬牙切齿,几乎坚持不住,“把锁打开!老子受不了了…”他忍不住动手去拨弄,却只能碰到坚硬的不锈钢,沉重的金属笼把下体锢得密不透风。

姜禹没有回答,清洗干净后,用毛巾擦干双手,低头看着明明无比痛苦还要逞能硬撑的单磊,不得不承认,他着实有些佩服,虽然他没戴过锁,但养这么多年狗,当然知道戴锁勃起是什么感受,一般人完全吃不消,也只有单磊这样习惯戴锁的人才能忍受这么久。

就连后穴也因为快感渗出了淫水,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和夹紧,单磊粗声喘息,眉宇间满是挥之不去的戾气。

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脑海里不断翻涌着刚才强制失禁的快感,重复姜禹在他身上撒尿的画面,甚至身下那根被残忍禁锢在阴茎笼里的性器都迷上了胀痛,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下跪,想要被面前的姜禹彻底掌控,恨不得永远沉陷在求而不得的高潮里。

姜禹发觉脚下的男人正在不住颤抖,偶尔伴随着小幅度挣扎,根据经验猜测出这是单磊奴性发作后的表现,用脚踩住单磊锁住的下体,加深对方的痛苦。

“十五分钟!”单磊义正辞严,瞪着身下的姜禹。

姜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依然寸步不让,“五分钟,再敢讨价还价,这个月你都别想出门了。”

“五分钟。”

“…半小时。”男人咬牙切齿。

“五分钟。”

“瞪我干什么,我这是在帮你,平时要多用尿洗脸,这样才称得上是狗奴。”

姜禹断断续续尿完,扶着阴茎抖了抖,几滴尿抖在单磊脸上,单磊气得咬牙切齿,偏又摆脱不了,绷紧的臂膀青筋暴起,肱二头肌比拳头还大几圈。

姜禹怎么可能怕他,安抚小狗一样伸手在单磊头顶摸了摸。

“放屁,根本没碰到也算自慰?”单磊梗着脖子狡辩,“老子倒是想自慰,做得到吗!这破玩意疼死老子了。”他狠狠扯了一把胯下的金属贞操锁,眉毛紧紧拧着,显然很不舒服,恨不得把这东西暴力拆除了。

“怎么,不承认?”

姜禹风轻云淡地看了他一眼,越是平静,越给人不安的预感,不知道内心在酝酿什么糟糕的念头。

“你有完没完。”单磊一头毛躁,听见笼子两个字就烦,语气充满不耐,“笼子笼子,你一天就知道笼子,老子身材没走形全靠队里训练得勤,不然非得长一身肥肉,你那么喜欢笼子,怎么不自个钻进去?”

提起这件事他就一肚子火,这段时间项野成天把他关笼子里,每天除了几个固定项目,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笼子里度过,完全当成了一条狗在养,电视都不让看,简直无聊透顶。

好不容易回到姜禹这边,竟然还是一个待遇!

“谁让你躺下的,给我起来。”姜禹走过去抓起单磊颈部的锁链,用力拽了一下,“刚才我说的什么,当耳旁风是吗?”

那链子连着项圈,单磊烦得不行,被迫坐起来,一把夺过姜禹手里的铁链,怒道:“老子才让你玩了一次,还想怎么样,休息一会都不行?”

他泄愤地拽了一把脖子上的项圈,明知拽不动,他还是忍不住去拽,非得被狠狠勒一下才肯收手。

插着导管射精的感觉可不怎么样,那东西接近二十公分长,把整个尿道都占据了,勃起后更是严重,精液只能通过长长的导管排出来,因为够长够粗,所以弱化了射精的爆发力,不过也因此延长了快感。

单磊爽得浑身发抖。

直到一切结束,洗完澡出去,被姜禹拴在在饭桌下,那种酥麻的感觉仍在他脑海中徘徊不散,后劲大极了,少见的没在发泄后进入贤者模式。

“啊啊啊啊啊——!”

单磊抑制不住地大声嘶吼,灭顶的高潮夺去了他所有理智,只剩下对欲望的原始本能,一身壮硕的肌肉用力绷紧,没有任何防备地在射精中攀上顶峰。

长时间没有抒解,阴囊里早已积累大量精液,这东西就像脑子里的邪念,不释放就会积累下来,并且一天比一天强烈,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出头的机会,势必一发不可收拾。

单磊双手握拳,浑身大汗淋漓,阴茎锁里的鸡巴止不住抽搐,边射边尿,在身下形成一滩杂乱的水渍。

但是受阴茎锁限制,他没有完成真正的射精,而是一种被称为逆射的假性射精,蓄满的精液无法释放,倒灌回尿道里,尽管有射精的感觉,产生的快感却天差地别,属于无法射精的无奈之举。

同一时刻,颈部的锁链被姜禹用力拉直,单磊不得不仰起头,让姜禹抓起颈部的牵引链,他瞪着罪魁祸首,穿着篮球背心的雄躯被尽数打湿,紧贴着肌肉,与下身不断喷尿的阴茎锁形成剧烈反差。

整个过程就发生在十秒内,仿佛唤醒了住在男人身体里的野兽。

“呃…”

没了贞操锁的约束,受困许久的器官终于重见天日,很快便彻底勃起,变成一根异常狰狞的硕大肉棒,颜色深红,形状又大又粗,直挺挺地立在两腿之间,性器布满了青筋,随着腹部不断灼烧,这根大鸡巴也跟着抽动,马眼怒张,疯狂往外喷精!

“算了,马上吃饭,不折腾你,就当是给你这段时间寄养的一个小奖励。”

姜禹半蹲下来,用指纹解开男人身下的阴茎锁,沉重的金属笼一分为二,弯曲的部分当啷一声落到地上,“捡起来,放镜子旁边,等会自个戴回去。”

这无疑是一个惊喜。

精神上的快感比生理上的快感更持久,也更难以摆脱,就像是一种可怕的毒品,一旦吃过一次,终其一生也逃不开它,阴茎锁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约束藏在水面下。

“今天就到这里,你可以起来了。”姜禹并不打算更进一步,把跪在地上的男人晾到一边,走到水龙头前洗手。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训,又被强制失禁好几次,单磊当然不肯就此罢休,于是动手握住身下的锁,拉拽了几下,试图缓解阴茎锁带来的痛苦。

“乖儿子,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计较,这么多天没见面,作为主人,还是勉强对你这只小狗好点。”

单磊才不听这些乱七八糟的,浑身都是汗,仍然沉浸在失禁的高潮之中,大屌滚烫如火棍,在阴茎锁里不住颤动,独自承受着无法摆脱的负重。

直到排完尿,之前胀痛的膀胱才逐渐归于平静,但鸡巴做不到,粗壮的尺寸被不锈钢禁锢,快感源源不断,却始终没法勃起,带来的只有让人抓心挠肺的刺激。

“………”

单磊额头青筋直跳,强压下火气,骂道:“你他妈的,有你这样砍价的?你当老子是楼下打折了几个月的毛衣吗?”

姜禹作势还要踹他,单磊忍无可忍,捉住姜禹踢过来的脚踝,把人按到沙发上压在身下,两人一下子靠得极近,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

“行行行,我去行了吧!”单磊气急败坏,像一条被踩到尾巴的大狗,“休息一小时,十点就去!”

“少来这套,你怎么不休息到明天早上?”姜禹气笑了,抬腿踹这小子一脚,没踹到,被单磊一个侧身躲过了。

“四十分钟。”

“你是不是和项野那狗东西串通好的?”单磊像是发现了什么,怀疑地盯着姜禹,威吓道:“最好不要被我发现你和项野有一腿。”

姜禹习惯了这小子的胡言乱语,没搭理,面不改色地说:“两小时前你可不是这个态度,答应了就要做到,这是对你这次擅自自慰的惩罚。”

上升到惩罚的层面,单磊立马就没话说了,没立场替自己辩护,姜禹说的是事实,他今天的确在笼子里打飞机,还不止一次,尽管那时候他根本硬不起来。

“让?你是我养的狗,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用得着你让?你还理直气壮起来了,皮又痒了是吧。”

姜禹觉得好笑,寄养了这么长时间,回来这小子还是我行我素,甚至更嚣张了,完全没有收敛的迹象,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回头他一定要狠狠嘲笑项野一番。

“赶紧的,去笼子里待着,不准带手机和ipad。”

单磊很是意犹未尽,跪在地上出神,秦应武骂他也没听见,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绝妙体验,填饱肚子后才稍微好点。

“你要干什么?”姜禹说。

吃饱喝足,单磊很没形象地倒在沙发上,因为个子太高,手脚都悬在外面,沉闷的呼吸从胸腔传出。

单磊粗喘着获得了这个月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姜禹只给他解开了贞操锁的前半部分,根部的环和内部的导管完全没动,以至于勃起后的阴茎被金属环勒得更狠,单磊简直痛不欲生,但这一切都抵不住汹涌的奴性,他就像一条走投无路的狗,完全臣服在姜禹脚下。

就像之前失禁时那样,精液的存储量也不遑多让,并且喷射力度也十分相似,比起堪比火山爆发的身体,精液喷射的力道比想象中小了非常多,与男人剧烈挣扎的表现丝毫不适配,有种重重拿起,轻轻放下的糟糕观感。

姜禹心里清楚,越是折磨面前这个男人,对方反而越是亢奋,因此他没有选择收敛语气,而是变本加厉,三番五次用贱狗这个称呼进行羞辱,同时扇巴掌。

单磊到后面已经怒不可遏,分明想要揍人,身体的反应却天差地别,一身肌肉爽得不住发抖,鸡巴在贞操锁里涨大,不受控制地流出大量淫水,只觉整个胯部都湿漉漉呃。

就在这种堪称绝境的情况下,他获得了一次次无法射精的高潮,与之对应的是一个接一个巴掌,以及不堪入目的强制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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