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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警犬与军犬的场合(三)(第1页)

樊鸣锋仰起头,艰难地喘息,好一阵才缓缓平息,片刻后俯下身,接着做了几个额外呃俯卧撑。

为了克制下体莫名其妙涌现的情欲。

但显然,那个部位根本不受他控制。

樊鸣锋一听,果然变了脸色。

不知想到什么,樊鸣锋喘了口粗气,呼吸变得急促,壮厚的胸膛随之猛烈起伏。由于情绪激动,他粗壮的脖子被不锈钢项圈紧紧勒住,尺寸缩紧后,本就偏窄的项圈与脖颈越发不匹配,一部分项圈甚至陷入了肌肉里,勒得樊鸣锋一阵阵喘气,脖子周围现出了纠缠的青筋。

从项圈往下,一直到隆起的胸口,整片区域都覆盖了情欲的深红色,斜方肌和臂膀完全硬成石头。

“又兴奋了?”姜禹故意曲解他的表现,“果然,你是不是很想被这样对待?就像你下面那根东西表现的那样,很想被锁起来,把权力交给别人支配,对吗?”

樊鸣锋皱眉,想要观察姜禹的表情,却被眼罩挡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什么都掌控不了的无力感再一次涌上来。

樊鸣锋不免有些泄气,牙齿狠狠咬着嘴里的棍子,发出呜呜呜的抗议,结果被姜禹按了一把肛塞,登时浑身一颤,发出的声音一下子变调,听上去就跟求偶一样。

樊鸣锋一脸震撼,仿佛听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内容。

姜禹没管他,等到樊鸣锋开始挣扎,才终于放开锁链,然后继续说:“每次比赛结束,都需要向对方表示友好,知道狗示好的方式是什么吗?”

樊鸣锋有些失神,完全没明白姜禹想表达什么,直觉告诉他姜禹在胡说八道,却怎么也找不到足够的证据。

“狗示好的表现是什么?”姜禹说,“舔,或者用牙齿咬,用舌头舔,就像秦大哥刚才做的那样。”

接连遭受羞辱,樊鸣锋难掩心中悲愤,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可又不舍得真的反抗,只能强迫自己忍着,整个人躁动得厉害,一身壮硕的肌肉全是情欲的气息。

“樊鸣锋,注意呼吸。”姜禹皱眉,“你又在想什么?”

樊鸣锋狠狠喘着粗气,双手按在地上,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小臂上竖向排列着几个英文字母,那是前几天姜禹给他用的纹身贴,意思是“奴隶”,另一只小臂上则写着一个大大的“犬”字。

这一套动作取悦了姜禹的占有欲,可以说正中红心,姜禹使劲揉了揉警犬的头发,“秦大哥也学会撒娇了,真帅,以后像刚才那样多做几次。”

高大刑警马上点头,“谢谢主人,警犬一定再接再厉。”

“乖。”

秦应武伸出舌头,再次舔了舔樊鸣锋下颌线到脖子的区域,动作干净利落,半分钟不到就完成了所有演示。

“还要继续吗?”

“不。”姜禹摇头,松开樊鸣锋的项圈,“还是算了,再碰这条凶狗,你们多半得打一架,家里可接不了狂犬病疫苗。”

他只好再次妥协,咬紧口衔,勉强发出两声含混不清的呻吟,姜禹于是点头,做出一个训狗用的手势,示意秦应武可以开始了。

秦应武顺从地弯下腰,膝行到樊鸣锋身前,只见他抬起头,看了蒙着眼罩的特种兵半晌,像是在寻找位置,片刻,嘴唇慢慢凑过去,在男人粗犷的眉锋处停留了会,吻了一下,最后一点点下移,经过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来到男人粗壮的脖子。

秦应武绕过不锈钢项圈,这回他没有看樊鸣锋,而是垂着眼,认真地用舌头舔樊鸣锋脖子,力道很轻,像是一只安抚同类的大型犬科动物,连续亲了几下,没有因为樊鸣锋的身份而故意刁难。

那个位置正好勒着眼罩束带,交叉的部分被一把小锁锁着,碰到时,樊鸣锋顿时不自在地动了动,似乎不怎么高兴,或者说任何人听到这种羞辱自己的话都不会高兴。

至少以前他是这么认为的,在成为姜禹的狗之前。

“怎么样?要是心动,明天你开会之前告诉我,让你试一试。”姜禹毫不避嫌地问,平常得就像在询问明天吃什么午餐,他拍了拍樊鸣锋的脑袋,让樊鸣锋回答。

樊鸣锋喉咙发出类似野兽的威胁声,对峙片刻后,他还是妥协了,乖乖按姜禹说的去做。只见这个特种兵深吸口气,一身肌肉遍布汗水,当他绷紧了后穴括约肌,浑圆的臀部顿时上翘,显得越发结实,而他的屁眼则把肛塞吃得紧紧的,被占据的感觉极为考验耐力,想拔出来十分困难。

“呜…”樊鸣锋呜咽一声,脚趾蜷缩,十个金属趾扣闪闪发亮。

姜禹却是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平静道:“既然不是,那就安分点,等着让警犬教你。秦大哥的脾气可比单磊好多了,换成那小子,今天他非得咬你块块肉才满意,怎么样,秦应武和单磊,想选谁?”

“呃……!”樊鸣锋这次忍不住去扯项圈,被姜禹啪地一下打开手,顿时怒而咆哮,很是暴躁,像头生气的雄狮。

“安静!”

姜禹根本不怕他,骑在樊鸣锋腰上耀武扬威,故意骂贱狗,樊鸣锋气得不行,但到底没发作,忍着屈辱,把姜禹驮在身上,两条健壮的手臂握拳。抵在身前,尽管模样吓人,却是标准的犬奴姿势。

“你有什么不乐意的?”姜禹难以理解,利用缰绳,把樊鸣锋控制在身下,语气有些不悦。

“都被单磊那小子搞过了,哪来的资格嫌弃别人,看看你脖子上的东西,只有狗才会把这玩意戴脖子上。”

说完,姜禹风轻云淡地看了他一眼,跟看一只宠物似的,“主人都叫了,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还是说,其实你喜欢单磊那一款,其他人都看不上?”

樊鸣锋神色隐忍,用力咬着嘴里的金属口衔,尽管无法视物,却仍然能清楚地感应到秦应武的一举一动。

黑暗中,刑警身上的气场竟无比强势,简直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靠得越近,烧得越猛,想无视也无视不了。

樊鸣锋努力忍耐的同时,秦应武正沉默地在旁边看着,什么也没说,如同一头伺机而动的猛兽,藏在暗处虎视眈眈盯着猎物,随时准备扑上去厮杀。

两人前后跪在地上,随着身体缓缓起伏,高大壮硕的身形被余晖覆盖,活动时阴影变幻,产生了强烈的视觉效果,姜禹骑着更壮的特种兵,心情豁然开朗。

“秦大哥,过来教军犬怎么跟同类示好。”

“是,主人。”

“开会的时候,你就在众目睽睽下失禁,鸡巴憋不住地排尿。”姜禹骑在樊鸣锋腰上,慢悠悠地晃了晃脚。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你戴着贞操锁,他们永远想不到,堂堂集团总裁竟会戴着锁当众撒尿,啧。”

樊鸣锋不知不觉捏紧拳头。

姜禹引诱道:“想清楚,错过这次机会,至少要等三个月才有发泄的机会,看看这根动不动就流水的狗屌,你还可以忍多久。”

姜禹屈起一截指节,伸进项圈内部,把这根分量不轻的钢化项圈轻轻抓在手里,驾驭马匹一般,让身下的男人停止做俯卧撑,樊鸣锋被口衔控制,整个人被迫往前挪了几步,摇着尾巴,膝行到秦应武身边,跪着,正对阳台边沿的玻璃护栏。

黄昏时分,光线已经接近暗沉,落日的余晖穿过云层,落到阳台上,樊鸣锋和秦应武都是身高超过一米九的彪形大汉,四肢撑地的体魄也依然让人望而生畏。

“想不想试试?”姜禹居高临下地打量他,握着缰绳,伸出手,摸了摸樊鸣锋项圈下的颈动脉,在那缓缓摩挲,“如果想要尝试,我可以允许你在会议上发泄,让你好好舒服一回,你下面那根东西已经很久没纾解过了。”

樊鸣锋仍然摇头。

才经历了半个月的憋尿折磨,他比谁都清楚导尿管有多么可怕,怎么可能答应,他猜也可以猜到,要是答应了姜禹,插了管不知道又要多久才可以取下。

姜禹哈哈大笑,不留余地羞辱樊鸣锋,他清楚这个特种兵的性子有多刚强,越是束缚,这个特种兵就越能忍耐,完全是军人的模子,经过六年军旅生涯的打磨,这个特性越发根深蒂固,根本没法打破。

因此,身体上的羞辱远远比不过言语行之有效,比起没完没了的四肢束缚,偶尔的嘲讽反而更有用,但也不能全使用其中一种,配合着来才最好。

“樊鸣锋,我对你太了解了,你总想让人看见你最真实的一面,就像现在这样,你很想让他们知道表面高高在上的你,实际上只是一条任人玩弄的贱狗。”姜禹面不改色,把曾经对单磊说的话几乎原封不动搬了出来,只改了其中几个字,令其更符合特种兵软硬不吃的硬汉性格。

前段时间被圈养时吃过太多亏,樊鸣锋不敢轻易下判断,也没法开口,只呜呜呜地摇头,项圈前的铁链被带得哗哗作响,嘈杂地打在地板上。

也许是失禁的画面被描述得太过具体,加上太长时间没有排尿,樊鸣锋身下竟慢慢涌出了一股尿意,这让他有些恐慌,连忙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可只是徒劳,片刻,阴茎毫无征兆地开始升温,然后慢慢勃起,一如既往被金属贞操锁拘束在里面,熟悉的胀痛很快传来,樊鸣锋眉头深锁,喘着气,鼻腔喷出粗重的鼻息,健壮的小臂紧紧绷着。

听到自己的名字,刑警学了一声响亮的狗叫:“汪!”

姜禹一本正经,抖了抖手里的牵引链,又开始折腾身下的特种兵,“行了,到你了,去舔一舔警犬。”

“?!!”

姜禹忽然拽紧手里的锁链,樊鸣锋猝不及防,吃痛地嘶了一声,受口衔拉扯,男人的呼吸比之前都要急促几分,好半天才一脸忿忿地安静下来。

高大结实的特种兵趴在地上,胸膛起伏,一方面深受项圈和阴茎锁的折磨,另一方面被姜禹的区别待遇气得不轻,鸡巴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痛。

“你们是家犬,不是野狗,没有主人的命令就好好待在原地,作为一条有主的狗,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守规矩和懂礼貌。”姜禹教训道,不动声色地把手里的锁链往上提,为了呼吸,樊鸣锋不得不跟着抬起下巴,喉结被项圈压住,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匹拴着嚼子的烈马,嘴角处全是溢出的唾液。

男人眯起眼睛,不知是在享受夸奖还是在享受摸头,片刻抬起下巴,蹭了蹭姜禹干燥的手掌,像条大狗,低沉浑厚的嗓音在胸腔嗡嗡震动。

随着秦应武摆动腰身,插在后穴的“尾巴”也随之晃动起来,吸引着姜禹的视线。

他们一主一奴交谈得愉快,另一位就没这么轻松了。

他指了指后面,命令这个刑警,“去那跪着。”

“是,主人。”秦应武于是放开樊鸣锋,顺从地退回原位,像一只训练有素的警犬,规规矩矩跪着,一句话也不多问。

姜禹赞赏地夸了一句乖狗,问他想不想被摸头,秦应武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爬过去,爬到姜禹身边,主动垂下脑袋,然后侧着身子,无比温顺地把自己送到姜禹手边。

“恶…”

樊鸣锋打心眼里不适应这种接触,下意识要避开,却被姜禹扣住肩膀,二话不说按在原地,用手拽着项圈不让他躲。

项圈实在太沉,勒紧后根本喘不上气,樊鸣锋不敢乱动,任由秦应武靠近,刚毅的脸庞很快涨得通红。

樊鸣锋说不出话,也压根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选谁?

他谁也不想选,唯一想的就是把项圈和下体的锁打开,这两个东西勒得他上下都不舒服,但姜禹都说到了这份上,不想答应也没办法。

“开个玩笑,没让你真的去公司撒尿,怎么比听见喝尿的反应还大。”姜禹压低音量,威胁道:“别乱动,再动我干你了。”

樊鸣锋一脸震撼的表情,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应对这句话。

姜禹于是趁机把这头肌肉犬制服,按在手掌下,摸了摸那颗汗湿的脑袋,“嘘,安静点,腰稍微往上撑,屁股也翘起来,对,别一直塌着,把气势拿出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

樊鸣锋耳根发烫,不满地咬紧牙关,颈部因为项圈的禁锢青筋暴起,涨成一块又一块的深红色,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别说反抗了,鸡巴硬得流水。

很快,又迎来一次呼吸困难。

“不准动手,谁敢动手,立马给我滚出去。”姜禹警告两人。

樊鸣锋脊背一僵,听到威胁,不耐地咬了咬牙,似乎在考虑要不要遵从。

之前没对单磊动手,已经是做出了最大的让步,没想到现在又来了个更加棘手的秦应武,姜禹还在旁边看着…

秦应武犬行着爬过去,在樊鸣锋身前跪定,慢慢直起身,乳环被y形链拴着,限制了动作幅度,以至于没法完全支起上半身,时时刻刻都需要略微弯着脊背,比起高大威猛的特种兵,这个状态的刑警显然落入了下风。

但不可否认的是,就外在条件来说,特种兵和刑警都有常人不可及的长处,唯一的共同点就在于这身肌肉。

“呃…”

“一旦失禁,你就会就像前两天那样,控制不了地开始高潮,越尿,下面就越舒服…想想看。带着温度的尿液打湿内裤,再顺着你的大腿,一点点流到皮鞋里…”这些话姜禹不知构想过多少遍,以至于说出来的时候丝毫没有停顿,每个画面都描述得一清二楚,樊鸣锋彻底黑了脸,默不作声地跪着,浑身气血翻涌。

姜禹接着说:“你一动不敢动,坐在最显眼的位置接受下属们的注视,总觉得每个人都发现了你的真面目……”

一句接一句,不顾樊鸣锋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姜禹兴致勃勃,把这个大帅哥当众失禁的画面描述得绘声绘色,字里行间充满了情色,姜禹一边说,一边用手来回抚摸樊鸣锋的后脑勺,就像在摸一只脾气不稳定的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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