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姜禹总是束缚着他,项圈也好,镣铐也好,至少限制了他的动作,让他避免了下意识的动手。
姜禹不在意这些,全神贯注地观看电影。
刚开始他一直抚摸着樊鸣锋,说几句看似平常实则笑里藏刀的话,时长过半后,电影节奏开始变快,他就顾不上脚边跪着的特种兵了,一门心思沉浸在电影剧情里。
教完姿势,姜禹便不再管他,随便找了部喜剧电影看,偶尔才低头去看一眼,倒是右手一直放在樊鸣锋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就像在确认一只狗有没有睡着。
大多数时候樊鸣锋都没什么反应,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安安静静跪着,充当一个让姜禹抚摸的人形犬,只有在姜禹摸头的时候才纵容地蹭一蹭。
“别动。”姜禹并不领情,很不客气地踢了那个地方一脚,顿时引起男人一阵战栗,高大魁梧的雄躯吃痛般抖了抖,再不敢乱动了。
要是可以释放就好了。
“刚才那个姿势就你今后的待命姿势,记住。抬头挺胸,腿张开,腰往下塌。”姜禹拽紧了手里的锁链,一下子将樊鸣锋拉到身前,然后用脚踢了踢樊鸣锋戴锁的下体,“腿再打开点,把你那根可怜的狗屌展示出来。”
“肩膀放低,屁股压住脚后跟,刚教过你,这么快就忘光了?”
“全部喝了,快点。”
忍着饱涨难忍的尿意,樊鸣锋再次灌下两瓶水,脸色越发难看。
一升水下肚,小腹很快鼓起,樊鸣锋眉头紧锁,露出不耐的神色,由于喝了太多水,腹肌顿时被撑得向周围扩开,原本紧绷的轮廓变得有些圆润。
姜禹在享受电影,樊鸣锋在煎熬,满脑子都是混乱不堪的糟糕念头,他从未想过憋尿竟是件如此痛苦的事。
没多久,盘踞在膀胱里的尿液又一次涌现,樊鸣锋胸膛起伏,戴锁的下体瞬间挺起,本能地迎来了排尿的那一刻,可惜锁眼被堵,尿液始终突破不了禁锢,最终再次以痛苦收场。
阴茎颤个不停,这让身为特种兵的他无比焦躁,也倍感屈辱,健壮的身躯微微发抖,只能竭力忍着。
樊鸣锋剑眉深锁,粗犷的五官满是隐忍,他在突如其来的快感里捏紧拳头,脑子里充斥着想要排尿的欲望。
一分钟。
五分钟。
樊鸣锋身后的双手越攥越紧。
“哗啦——”
电影里海浪翻涌,时不时就会听见水声,这是姜禹故意选的题材,目的就是利用频繁的水声,反复刺激脚边跪着的男人,作为一个s,最喜欢折磨目中无人的强者。
这比秦应武和单磊要苛刻得多,也更为复杂,不过对于一无所知的樊鸣锋而言,不分场合的奴隶身份,反而要比特定情景下的性癖式调教来得简单粗暴。
24/7位列ds关系中“树状图”的头部,要求sub随时随地都需要处于奴役状态,将自己的身心全权交给dom处置。这种无间断的ds关系就像是一座陡峭绝立的高峰,攀登艰难,它考验的不仅仅dom的自控力,更是二者共同的信任。
姜禹并不担心信任问题,养了这么多年狗,樊鸣锋是唯一一个不需要建立信任感的男人,甚至用不着反复强调自愿与否。
樊鸣锋默默跪着,一个镜头也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会是以前的回忆,一会又不受控制地将注意力转移到身下。
跪姿让戴锁的部位非常难受,整根性器都被那截不锈钢拖拽着,承受着巨大负重,水喝得太多,这会又酸又涨,插着导管的马眼一痒一痒的,仿佛随时都可能尿出来。
憋了一整天的尿,膀胱差不多达到极限,刚才喝下的水转化之后,汹涌的尿意几乎不可阻挡。
“待命姿势的意思是等待指令,叫你动才动,没叫你就给我乖乖跪着。”姜禹教训道,隔着头套,拍了拍樊鸣锋粗犷的脸庞。
为了适应这个新姿势,樊鸣锋不得不尽力克制,强迫自己耐心些,比起限制自由的手铐脚镣,什么都不能做的规矩更让他不爽,仅次于贞操锁带来的痛苦。
经过数年特种训练,他始终有反击的本能,那些对抗意识根植在身体里,是长期训练形成的习惯,一时难以改变,每次发作的时候,只能靠意志力强行遏制下去。
在姜禹三令五申的教训下,樊鸣锋不断矫正动作,两臂背在身后,胸膛挺起,自然地暴露出胸前的乳夹与身下的阴茎锁,当然,它们全都位于黑色乳胶的禁锢下。
除此之外,他粗壮的颈部还拴着一根相当有分量的金属项圈,被一把大锁死死扣着,具有很强的视觉冲击力。
他的主人似乎很喜欢这样。
姜禹扫了一眼,果然看见了男人那根蠢蠢欲动的性器,于是抬起脚,不轻不重地踩了上去,将那副明晃晃的贞操锁碾了几下,力道不大,造成的刺激却分外强烈。
樊鸣锋任由他玩弄,并不吭声,但当姜禹往下踩压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鸡巴猛地涨大一圈,堵满阴茎锁,把黑色的胶衣微微撑高。
膀胱涨得厉害,鸡巴又受到了压迫,一时间那个地方说不出的酸涩,就像堵满了液体,有股呼之欲出的强烈尿意。
樊鸣锋喘了口气,不由自主地夹紧括约肌,试图缓解来自根部的剧烈胀痛。
电影比想象中要长很多。
特种兵满头是汗,受够了尿意带来的折磨,好不容易捱到电影结束,姜禹却绝口不提排泄的事,直接把他带到了调教室里。
大屌不知不觉再次勃起,狰狞地涨满阴茎锁,随着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被金属覆盖的定期痛苦不堪,带着沉重的钢管不停上下摆动,越是挣扎,贞操锁带来的束缚就越强。
樊鸣锋双目赤红,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身下是一个庞然大物,可在阴茎锁的限制下,这根大玩意毫无用武之地,二十多公分的尺寸被强行拘束在金属笼里,根本硬不起来,软的时候就差不多把金属笼堵满了。
因为排泄管制,樊鸣锋连续两天没尿尽兴,总是尿一半留一半,又不停喝水,膀胱里的东西越积越多,电影过半之后,他越来越吃不消,阴茎已经软了。
尿液太多了,大量液体顺着尿道里的导管咕噜噜往外灌,即将喷薄而出时,忽然在最后关头遭到封堵,怎么也挣脱不了,只好又原封不动地逆流回去,硬生生注入膀胱。
此时无论是插管的马眼,还是紧贴着金属的性器,每一寸都惶恐不安地燃烧着,犹如淌过滚烫的岩浆,里里外外胀痛不已。
他太了解樊鸣锋这人了,虽然现在没说什么,时间一久,势必会想方设法地找他讨价还价,自身有着优越的素质,怎么可能甘心一辈子当个受人制约的性奴隶。
半小时很快过去,姜禹返回调教室,解开头套,找来两瓶500ml的矿泉水,让樊鸣锋全部喝光。
樊鸣锋不太乐意,沉着脸跪在原地,直到肩膀被踹了一脚,才不情不愿地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