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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军犬日常训练(第2页)

做到两百个的时候,姜禹叫停,让他换成仰卧起坐。樊鸣锋十分无奈,又没法拒绝,只好平躺在地上,两臂抱住后脑勺,像个士兵一样做仰卧起坐。

他看不见,不知道姜禹有没有在看他,尽管尊严尽失,心里却因为这种随意的处置而感到莫名的安稳。

仰卧起坐的动作幅度比俯卧撑大,每次起身,樊鸣锋脖子上的锁链就会被绷到极限,勒住脖颈,提醒他什么时候该下腰,什么时候该起身,手腕的钢镣不断砸在地上,金属响声一直没有停止过。

特种兵出身的樊鸣锋有着常人不可及的耐心和承受力,要想逼迫他跪地为奴,24/7反而比一步步引导来得简单,只是习惯了目中无人,自尊心强,难免会在高压下发脾气。

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出乎姜禹意料。

万事开头难,原以为让樊鸣锋接受新身份会很困难,却没想到,他在樊鸣锋心中有如此高的地位,竟不费吹灰之力就让樊鸣锋接受了狗奴佩戴的道具。

那语气带着真正的怒意,极为严厉,姜禹于是没再碰他,樊鸣锋发过火才意识到不妥,心里内疚得不行,跪在地上不住给姜禹道歉,主动要求佩戴口塞。

姜禹表面在意,其实压根没当回事,刚开始调教,樊鸣锋种种反应都属于常态,一句话而已,单磊在家的时候,简直一碰就炸,他一个s,天天要挨一个m的骂。

从头养狗就是这样,短时间他们能忍,一旦被羞辱的时间大幅拉长,心里就会不自觉感到厌倦和烦躁,尤其是樊鸣锋这种全天奴役的状态,反抗几乎不可避免,但只要不翻脸,姜禹就不会和他解除主奴关系。

至于排泄,规定依旧是三小时一次,不过不同的是,姜禹今天总叫他去阳台站着尿,尿完再跪下去,背着手让姜禹踩他的鸡巴,就像是完成某种仪式。

踩的时候,哪怕脚趾隔了层牢固的阴茎锁,樊鸣锋也疼得不住战栗,咬紧牙关才没发出哀嚎。

樊鸣锋忍着剧痛,蒙着乳胶头套的脸上满是苦色,到后面甚至已经开始牵动尿意,当尿意与快感同时涌向下体时,更是一场可怕的煎熬。

“哈啊…哈啊…”

他的动作非常笨拙,完全不像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来回折腾了十几个分钟才终于往肚子里注水,可没注多少进去,不到300毫升又忍不住匆匆排掉了,那些液体瞬间涌出肛门,哗啦啦砸在地板上,樊鸣锋不住粗声喘息,只觉浑身都在发烫,戴锁的鸡巴就像是一根火棍。

“你看起来好像很享受。”

姜禹笑着让他趴下,樊鸣锋心惊胆战,浑身发抖,当深插在雄穴的肛塞被拔出去时,他呼吸一窒,忍不住发出了一道闷哼,鸡巴锁在他身下猛烈晃动,传来一阵阵涨意。

姜禹看了眼湿漉漉的肛塞,说:“明天得好好洗一洗,你今天灌肠了吗?”

每当他感到愤怒,想要挣扎,胯下那被锁住的性器就会传来剧烈的胀痛,就像紧箍咒,恶狠狠地警告他,造成一阵阵生理快感,随后疼痛接踵而至。

樊鸣锋说不出的疲惫,一夜没睡,高度紧绷的精神让他精疲力尽,却因为身上的道具不得不强忍着,太阳穴突突的疼。

姜禹直播的时候,他就默默跪在旁边等,每时每刻遭受来自肛塞的折磨,有时还会被姜禹强行塞到桌子底下去,命令他抱着脚,也不用舔,就抱着。

也许是听见了他的心声,当他漫无目的地爬了十几分钟,腰身一沉,姜禹忽然坐到了他的身上。

樊鸣锋:“!!!”

“继续。”姜禹骑在樊鸣锋腰上,一手抓着缰绳,大腿内侧紧贴肌肤,骑马一样支配着他,樊鸣锋咽了咽口水,鸡巴一下子亢奋,顶起沉重的贞操锁,刚才那点羞耻瞬间忘到了九霄云外。

一个小时后,樊鸣锋雄健的身躯大汗淋漓,连项圈都打湿了,姜禹把他解开,牵到脚边踩着,樊鸣锋已经热得有些恍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一身健壮肌肉止不住起伏。

整天下来,他几乎没有任何时候是自由的,一直在被姜禹调教,活得就像个宠物,只有在固定的时间,也就是健身的短短两小时,他才能暂时恢复一点做人的自尊,其余时候全在姜禹的控制之下,根本没有直立的机会。

当樊鸣锋弯下腰,要么是四肢着地,跟着姜禹学各种耻辱的姿势,要么就就蒙上头套,安置在姜禹脚边充当人形脚凳,眼里看不见一丝光亮,嘴里也吐不出任何清楚的字眼,好像真的是一条狗。

晚上,姜禹开始直播,让樊鸣锋跪坐在旁边抄奴隶规矩,抄到一半,姜禹又给他蒙上了全封闭头套。这次不再是乳胶,但同样不好受,束缚感虽然没那么强,却因为太过厚实,戴上后不住淌汗,内部说不出的闷热。

姜禹把他牵到墙边,链子拴在地板上的u型扣上,让这个特种兵原地做俯卧撑,樊鸣锋闻言一愣,被姜禹扇了一巴掌,为了不引起更多的麻烦,他只得服从。

身材高大的特种兵伏下身,在一片黑暗之中开始做俯卧撑,身板打得笔直,由于手腕拴着镣铐,单手支撑反而要方便许多。他身上什么也没穿,只戴着一副头套,整颗头被黑沉沉的皮革包裹着,随着体力逐渐流失,头套下的呼吸越发急促。

按照正常的调教,一开始就采取24/7的做法显然违背了常规,无论双方是不是自愿,严格来说,24/7都不应该用在调教的第一步。当一个m刚接触奴隶这个身份,心中的奴性还未完全挖掘出来,迟早会对未知领域产生疑惑与不解,届时24/7就是最为尖锐的爆发点,因为在24/7的调教关系中,s几乎不会留给m喘气和消化的时间,时常都处于高压之下。

要想执行24/7,前提必须是信任,只有建立起支配者和被支配者之间的信任,m才能真正理解全天奴役的意义,而这一点往往正是众多主奴难以逾越的鸿沟。

和单磊秦应武不同,樊鸣锋的情况十分特殊,尽管姜禹不愿承认,但他心里的确信任着这个从小一块长大的兄长。除了信任,还有耐受度。

半个月前还端着机枪执行任务,如今却赤着身体给人踩屌,樊鸣锋不住喘息,额头青筋直跳。

终于,他忍不住反抗了一下,但下一秒就受到了来自后穴的惩罚,登时浑身一震,好不容易发次脾气,结果转眼就吃到这种教训,樊鸣锋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不敢乱来了。

午后,由于憋尿憋得太狠,姜禹又一个劲搓他的蛋,想尿尿不出来,樊鸣锋不堪重负,动手制止了姜禹,怒道:“够了!!”

樊鸣锋脸色有些发白,喘息道:“没有。”

“现在去洗澡,顺便灌一次。”姜禹摸了摸樊鸣锋的头发,摸到一手的汗,“别偷懒,灌完肠再去睡觉,听见了?”

樊鸣锋疲惫地点头,拖着脚镣爬到浴室里,按姜禹的命令给自己灌肠。姜禹给他灌肠是一回事,自己主动灌肠又是一回事,用异物插自个的后穴,这个动作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很难让他接受。

电脑桌下实在狭窄,樊鸣锋人高马大,塞在里面没一会就腰酸背痛,肛塞也因为姿势捅得更深,浑身不舒服,折腾他的姜禹却不闻不问,仿佛丝毫没有察觉。

直到夜深人静,睡觉前,那件覆盖在脸上的头套才终于被摘下。

姜禹按着樊鸣锋的脑袋,把那根口塞从樊鸣锋喉咙里取出来,那东西足足在嗓子眼堵了两个多小时,抽出来时全是口水,樊鸣锋顿时剧烈咳嗽,刚毅的面庞一片涨红。

樊鸣锋绷紧腰身,让姜禹坐稳,任劳任怨地驮着姜禹爬行。

对他来说,这一天过得和之前没有区别,一整天都跪在地上,区别只在于爬行的地方有所不同,客厅和书房,调教室和阳台,到处是脚镣碰过的痕迹。

唯一让他高兴的只有骑马,不知道姜禹怎么称呼,但他把姜禹骑在他身上就叫作骑马,姜禹骑着他的时候,他心里就很平静,乐意驮着姜禹,爬多久都无关紧要,仿佛其他所有的事都抛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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