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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狗笼里,狗笼外(第2页)

体育生狠狠喘了口气,弯下腰,大手紧紧拽住那副钢铁牢笼,力道颇大,只可惜戴着锁,再怎么用力也碰不到笼子里的性具。

也许是疼痛带来了片刻满足,笼具里的性器颤了颤,缓缓渗出一股透明液体,打湿了贞操锁前端的尿孔。

导尿管顿时成为了帮凶。

哪怕知道是心理作用,他还是忍不住感到耻辱。

相对而言身体的反应就直接多了,羞耻是羞耻,但是并不妨碍他从中汲取奴性所需要的养分,这么强壮的一个男人,后穴却含着另一个人的精液,这种认知让他不受控制地兴奋,大鸡巴早已堵满了阴茎笼。

姜禹把这个沉陷在欲望里的体育生转了个面,变成类似后入的姿势,用手环住男人的公狗腰,不厌其烦地在周围摸索,摸完腰身摸腹肌,从下到上捏肌肉。

角落,庞戎在狗笼里闭上眼睛,大手摸到下面,颤抖着包裹住阴茎锁,狗笼逼仄,他健壮的身躯难以活动,稍微一动就会牵扯到项圈,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庞戎急促喘息了几下,喉结在项圈下不住颤动,他咬着牙,天人交战一番后,最终放开了戴锁的性器。

他轻轻按压男人温热的雄穴,感觉到那里迅速缩紧了一下,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两边的臀肌随之战栗。

单磊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唾沫。

“先让主人检查一下。”姜禹说,“狗儿子,有没有好好保存主人给你的东西?”

来之前说了无数遍,在这边要听话,老实点,寄养就是来给别人玩,只有进入情景才能好好享受,结果这小子根本没听进去,还好意思在这里跟他讨价还价。

有时候真怀疑这小子是故意的。

被姜禹这么直直盯着,单磊很快就怂了,但为了不听见那该死的哨声,他也顾不上维持什么面子,低声下气地对姜禹说:“我错了,主人别罚我。”

姜禹挣了一会没挣开,命令道:“松手。”

单磊不肯,埋头去亲姜禹,却迎面挨了一巴掌,他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愤怒地咬姜禹脖子,像头恼羞成怒的狼,恶狠狠咬了一口,紧挨着之前留下的牙印。

“当狗当上瘾了是吧。”姜禹警告道,“松手,我要吹哨了。”

他几乎能感觉到尿液在膀胱里翻涌,快感层层叠叠,不受控制地冲击着括约肌,大鸡巴又痛又痒,只不过是一把锁,此时却带给了他致命的快感,浑身都发着抖。

“你他妈的…姜禹我操你大爷,给老子住手!”

第三次被刺激时,单磊终于坚持不住,冲姜禹破口大骂,额头接连崩起好几根青筋,姜禹皱起眉,重重给了他一巴掌,用膝盖去碰单磊戴锁的性器。

“住手…”单磊咬着牙,炙热的大屌急需抚慰,只是隔着一层金属,再怎么套弄也无能为力,注定做不到勃起的动作,却又痒得厉害,迫切需求得到抚慰。

姜禹搂着单磊的公狗腰,右手裹住不锈钢贞操锁前后滑动,尽管明知道隔了层金属,这个徒劳的动作却让单磊倍感刺激,大鸡巴出奇的亢奋,不停往外淌出透明液体。

“乖狗,爽不爽?”

男人喘着粗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听着格外低沉,仿佛整个胸膛都在随之震颤,为他健壮的身材额外添加了一抹情色。

“还敢不敢乱跑了?”姜禹把手里的钢环放下,紧接着又瞬间再次提起,反复撕扯导致了更加可怕的折磨,单磊浑身一震,鸡巴一下子流出粘稠的透明液体。

“问你话。”姜禹踢了他一脚,然后把刚才的流程重复了一次。

“老子错了还不行吗…你他妈…别扯那个地方!”男人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低吼:“老子要被你扯坏了!”

“坏不了,我心里有数。”姜禹回答得很平静,就像是在说“水不烫”那样正常,单磊一下子就有种被管教的感觉,鸡巴更硬了,硕大的尺寸将不锈钢笼堵得严严实实。

“站稳,主人要罚你了。”

找到目标后,姜禹手指用力一勾,底下的钢环立刻就被扯起来,连同那块饱满的深色胸肌,钢环与乳头彼此纠缠、硬挺,成为了快感的主要来源。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庞戎也能清楚地看见环身有么多粗大,几乎堪比一把金属锁头,比他胸前的乳环还要夸张不少。

“主人…别这样…”

“你这个样子还想是主流?”了解男人是什么本性,姜禹笑了笑,一根手指按着男人胸肌,在那块隆起的肌肉上点了两下,笑着说:“不知道你的那些队友听见后会是什么想法,横行霸道的单霸王居然还会叫一个同龄人爸爸,下边还一直被锁着,多贱啊。”

“够了,老子被你摸硬几回了!”

硬有什么用,又不肯让他射,一碰那个地方就火辣辣的疼。

“看来你是改不过来了,改天给樊鸣锋纹身的时候也把你带去,给你舌头打个环,再拿根链子锁到外面,看你还怎么咬人。”

姜禹捏着单磊下巴晃了晃,命令单磊把他放开,这小子下手没个轻重,每次抱人的时候都很有杀伤力。

“你想让哥哥变成非主流吗?”单磊声音沉闷,不高兴地松开了怀里的姜禹,他弯了弯后背,忍着尿意,一边叫着爸爸,一边低头用长着胡茬的下巴去蹭姜禹的脸。

他用另一只手抓住单磊胯下的阴茎锁,不容反抗地扭了个方向。

钢化贞操锁一下子勒紧性器,单磊差点站不稳,胸肌突突的跳,戴锁的性器更是首当其冲,登时一阵剧烈胀痛。

这回是真疼狠了,大量尿液被引得往外喷涌,经过狭长的尿道管,又因为阴茎锁而被迫回流,酿成了一场剧烈却无用的失禁感。

和接吻一样,姜禹只咬了一口,很快就离开了男人涨红的脖子,他舔了舔嘴唇,看见那道轮廓分明的牙印,深刻体会到单磊咬人时的成就感,但比起佩戴项圈的样子还是差远了。

“怎么不咬了?”男人一脸不悦。

姜禹低笑了一声,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了过去!手伸到下面,经过刚才的尾椎,顺着凸起往下深入沟壑。

庞戎低下头,看着自己脚踝上的镣铐。

似乎他认识的每个dom都如此,总是执着于征服比他们强大很多的奴隶,差距越大,带给彼此的满足感就越强……

难怪姜禹要让他在狗笼里当个旁观者,关在狗笼里的只有一个身份,当他以“奴”的视角去看这场调教,无论看的是谁,他都会感到异常强烈的羞辱。

没多久,受奴性影响,他的后穴也随之出现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那些快感有备而来,很快就蔓延至他的穴口,他攥紧了拳头,被姜禹调教后的身体远比平时要敏感,此时几乎痒到了心尖上。

庞戎跪在狗笼里,后背打得笔直,两条手臂自然地背在身后,看见单磊这种样子,他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仿佛看见了项野眼中的自己。

庞戎舔了舔嘴唇,之前节节败退的欲望又重振旗鼓回来了。

“请主人…玩我…玩贱狗。”单磊强忍耻辱,配合着响应道。

刚说完,他就感到身体一阵燥热,那些欲火源源不断往下面涌去,这种自我践踏的话对他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姜禹深深看着他,大腿靠过去,用膝盖压住他,手指沿着刚才那道沟壑缓缓挪动,男人私密的部位体温很高,附近长着一些绒毛,摸上去很舒服。

单磊胸膛起伏,小腹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粗壮的脖子鼓起一大圈,显得更加壮实,脸也粗犷了不少。

他重重喘着粗气,没有金属项圈的束缚,不用在像平时那样感到呼吸困难,脖颈处的肌肉没有受到制约,遍布凸起的血管。

看着逐渐沦陷的单磊,姜禹呼吸一滞,裤子里的鸡巴抖了抖。

单磊却不一样,他费力地喘了口气,顶着一脑门的汗水说:“怎么不继续叫爸爸?”

“…你管我。”姜禹拍了他后脑勺一下,没好气道:“让你叫你就叫,哪儿来这么多问题。”

单磊偏过头看他,眼里透露着一点不耐,思考了一会,明知道姜禹是在胡说,他还是不情不愿地照做了。

男人臀部练得很翘,浑圆的轮廓比看上去还要结实,并且带着韧性,一拍一个响,

“变态…”单磊听得满脸通红,骂骂咧咧地哼唧了几句,粗壮的脖子也早已涨成了猪肝色。

最引人瞩目的还是胯下那根东西,像是受到刺激般动个不停,沉重的金属锁一个劲往上顶,然后又不甘心地被迫垂落。

单磊扬起下巴,越是亢奋,鸡巴就越涨得难受,伴随着腾腾燃烧的欲望,尿意也水涨船高,源源不断地从根部涌出来,刺激着单磊早已见底的耐心。

姜禹看在眼里,哪会放过这个机会,马上趁热打铁,伸手扯了一下,单磊呼吸粗重,眼睛都红了,健壮的小臂紧紧绷着,仿佛随时都会大打出手。

姜禹对他凶悍的表现无动于衷,笑眯眯地扔下诱饵:“叫声主人听听,叫了就让你更舒服。”他一惯擅长这种把戏,往往秦应武一听就会顺从,因为目的性强。

“你倒是管一管下边,妈的,光顾着上边,奶子都要被你摸疼了。”

单磊很不满足,一手抵住墙,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抓住阴茎锁粗暴地掂量了两下,高潮没激发,倒是先一步引来了尿意。

憋得太久,尿液涨满了膀胱,一旦涌出就是铺天盖地的阵势。

“……”

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事单磊就觉得有些不适。

自从在车上挨了顿草,那些精液就仿佛寄居在他后面,怎么也摆脱不了,雄穴很是难受,由内到外都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我?”

“…贱狗…贱狗错了。”单磊咬咬牙,大丈夫能屈能伸。

再说了,他本来就是奴,叫自己贱狗怎么了!

单磊立刻松开手臂。

果然吹哨比什么威胁都要管用,单磊自觉丢脸,对此却很不服气,凶狠地瞪着姜禹,一副“我没错你不能这样对我”的愤懑表情,就差把揍人俩字写脸上了。

姜禹好笑地看着他。

单磊又疼又爽,发达的虎牙露了出来,不敢再乱叫了。

别看他样子凶神恶煞,事实上除了刚开始挪动了一步以外,其他任何动作都没有,

他喘着粗气,把姜禹牢牢抱在怀里,仿佛这样能制止姜禹继续在他身上乱来。

金属锁身被那只手玩得砰砰作响,大屌在里面疯狂挣扎,涨满了整个笼具。

“哈啊…啊啊…住…住手…”

单磊嗓音嘶哑,汗水打湿了头发,壮硕的胸膛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他已经要坚持不住了,充血的鸡巴涨得要命,顶得阴茎锁反复晃动,如同一头嘶吼的野兽。

“……”

“不疼是吧,那我试试下面。”

说着就往那个地方摸去,一把握住金属阴茎锁,不由分说地快速套弄起来,那部位还硬着,又插了尿管,哪受得了这种刺激。

当他用手指触碰到那个私密部位,旁边结实的臀部猛地一颤,条件反射地夹紧了,男人略显紧张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真要做?换个姿势吧…”

“你觉得自己有决定的权利吗。”

姜禹故意捉弄他,当单磊捏起拳头,准备忍耐挨操时,姜禹又慢条斯理地对他说:“干什么?我没打算要干你,把这个念头留到下个月吧,至于现在嘛…”

说完,姜禹用力一抬,乳环瞬间勾起那块胸肌,这个距离太远了,即使是穿了很久的环,乳头也必定会遭到很大程度的撕扯。

单磊来不及阻止,嵌着钢环的乳头受到压迫,瞬间传来一阵极其强烈的刺痛。

他咬着牙,鸡巴在贞操锁里颤了颤,被金属锢得频频胀痛,姜禹看着他满是痛苦的刚毅面庞,稍微收敛了点力气,但带来的折磨却并没有因此减弱多少。

单磊十分抵触有人在旁边看,特别是认识的人,这让他很是焦躁,感觉胸口的火焰就快压制不住喷发出来了。

他不明白姜禹为什么非得现在玩他,明明已经玩过一遍了,算上出门前的两次,直到现在已经被调教了三次。

忍耐力实在不是他的强项,胸前的钢环连续受到拉扯,单磊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容易压下的暴脾气又有些显露。

单磊恼怒地抓了抓下面,钢化阴茎锁被弄得一阵闷响,尿意刚下去,火气又上来了,“你少说些有的没的,干点实事!”

“什么是实事?像这样吗?”

姜禹按住单磊健硕的腰,一手在对方胸前摸索,寻找凸起的轮廓,单磊身材实在健壮,摸起来厚实有力,平时摸着是软软的,眼下欲火烧身,兴奋起来后就变得跟岩石一般坚硬。

他健壮的雄躯上浸着汗,腰身下塌,手臂肌肉隆起,看着很有大型猛犬的气势,只不过喉咙里吐出的不是咆哮,而是一声声低沉而沙哑的“爸爸”。

姜禹看着单磊的样子,喉结上下动了动,一时失去了语言。

单磊在折射的阳光下微眯着眼,鼻息愈发粗沉,欲望剥夺了大部分的理智,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让他感到不爽,身体却控制不住想去迎合,就像是追逐火焰的飞蛾,矛盾极了。

操…!

单磊脸色一沉,喉咙里发出一道痛苦的低吼。

姜禹正想更进一步,单磊忽然转过身,一把揽过姜禹,像头熊一样将其紧紧抱住,狠狠蹭了蹭,但在咬人的时候被姜禹拦了下来。

客厅里,单磊站得挺拔,高大威猛的体型能够轻易击败姜禹,但在姜禹眼中,这个脾气有几分暴躁的体育生始终双膝触地,像狗一样抬头仰视着自己的主人。

“你打球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怎么这会就怂了?”

姜禹捏着乳环,慢慢向下拉扯,命令道:“再大声点。”

想到项野,他情不自禁地感到兴奋,性器硬邦邦的,忍不住撞了撞坚固的狗笼,犹如一条等不及要看见主人的大狗。

在单磊被阴茎锁折磨的同时,庞戎短裤里的阴茎也跟着起了反应,一点点顶起贞操锁,他的尺寸并不输于单磊,鸟笼被撑得一丝不漏,所以他对单磊戴锁时的痛苦完全能感同身受。

项野也经常叫他儿子,会衣衫整齐地踩着他,就像姜禹现在这样,彰显他们和奴隶之间差距悬殊的地位。

单磊急剧喘息,大屌越来越硬,快感与积蓄了一天的尿意重新涌出,反复冲击着他的理智,那团软肉就像是被关在牢笼中的困兽,绝望地挣扎着。

姜禹没规律地按压穴口,有时起了坏心思,他就将一根或两根手指插进去,像做扩张一般在里边划圈,长度深浅不一,这样的动作虽然刺激,但怎么也得不到满足,就像是隔靴搔痒。

单磊蹙紧眉,刚毅的五官有些扭曲。

“哈啊…哈啊…”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单磊跪在地上,低沉的呻吟充斥着欲望,就像藏匿在阳光下的阴影。

“说点什么。”姜禹命令道。

“主人…”

“大声点,你是大型犬,叫声也要像大型犬才行。”姜禹用抚摸乳环的动作鼓励他,单磊晃了晃脑袋,咬牙低吼了出来,这次的声音就低沉得多了。

快感来得更加猛烈。

“有这么兴奋吗。”姜禹压过去,学单磊咬人的动作,一口咬住了单磊泛红的脖子。

“呃…”

牙齿在颈间研磨,单磊狠狠喘了口气,浑身血液刹那往天灵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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