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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单狗戴锁被日(第2页)

姜禹深吸口气,顾不上再说什么,压着单磊直接埋头猛干。

他弓身拔出大屌,然后又深插其中,如同一柄武器,滚烫的龟头长驱直入,连续不断地捅进单磊紧实的雄穴,撑开屁眼,最后狠狠顶到肠道最深处。

单磊一边挨操,一边承受贞操锁的电击,喉咙里不停发出痛苦的闷哼,身下那根东西甩来甩去,源源不断地冒出淫水。

这无疑给了姜禹可乘之机,他把握着节奏,轻而易举就把这个脾气暴躁的男人操到了高潮,呜咽着发出呻吟。

“怎么样,喜不喜欢主人这样干你?”姜禹笑着说,用性器肆意支配着体育生,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对方最害怕的那个地方,熟练地研磨起来。

“是这里对吗,宝贝,你出了好多汗。”

雨越下越大,盖住了车里的动静。

单磊呼吸粗重,身体不受控制地泛起红色,饱满的胸肌不住起伏。

他下面戴着锁,姜禹把电击功能打开后,他几乎毫无抵抗能力,被干得止不住粗喘,每一次交合都让他浑身发烫,嘶哑着嗓子发出呻吟,如同一只走投无路的野兽。

姜禹不由嘶了一声,单磊有些得意,低头又要去咬,咬完再装模作样地用舌头舔两下,像是犬科给配偶留下标记。

“难吃。”单磊咂了咂嘴。

“…以后出门得给你栓个狗嚼子才行,咬人可不是个好习惯。”姜禹叹气,把单磊大腿分开,架在两边,拔出肛塞后,用润滑油给单磊做扩张,没一会就完成了两根手指。

缓了好一阵,单磊才松开双臂,却没有把姜禹完全放开,而是跟狼狗似的,凑过去在姜禹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

“你欠我的。”他恶狠狠地说。

大量精液喷涌而出,一股股注入肠道深处,单磊眯起眸子,后穴不断传来液体涌动的滋味,恍惚间有种被灌满了的错觉,这让他非常不爽。

“操你妈,说了别射老子里面…”

单磊狠狠咬着牙,因为没有射精的自由,大屌痛苦不堪,却也令这场高潮持续了更长时间,姜禹低下头吻了吻他,笑着唤他小狗。

单磊喘着粗气,大手不安分地在姜禹身上乱摸,从后背一直摸到尾椎,然后又顺着臀部来到隐秘的沟壑,有意挑逗着。

也许是接下来一周见不到面,姜禹没有开口斥责,默许了单磊的逾矩行为,挺了挺胯,粗硬的鸡巴长驱直入,单磊猝不及防,顿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闷哼。

姜禹少见的没有刁难他,甚至没像以前那样让这个大帅哥边挨操边学狗叫,当然,也仅限于这两点了,在管教奴隶这方面上,姜禹仍然相当严格。

最终它还是失败了,阴茎锁一如既往地锢着性器,外面是一圈全封闭的黑色钢铁。

单磊连连喘气,只觉剧痛难挡,快感涌来时,金属笼里的大屌止不住战栗,腹肌和胸肌都在此刻抽动,仿佛一瞬间同时经历了电击与排尿的双重刺激。

姜禹看着不住发抖的男人,手指伸进对方嘴里,不怀好意地动了动,单磊深深拧着眉,最终还是屈辱了,他一脸戾气地含住那根手指,像小狗一样舔舐起来。

姜禹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为了取悦姜禹,单磊自告奋勇地抬起头,亲了亲姜禹的下巴,同时晃动腰身,让后穴那根东西能够插得更深。

单磊鼻梁很高,长得非常帅气,而且眉峰带着一点傲慢,低声下气时很有迷惑性,然而一被拒绝,他立马就原形毕露,凶巴巴地冲姜禹龇牙,发出恼怒的低吼。

单磊人高马大,在车里根本没多少活动的空间,手脚更是无处安放,只能紧紧抱住姜禹,让这个比他弱了一圈的家伙面对面地玩他。

“忍着点,可能一开始会有些不舒服。”姜禹提醒。

“你这时候看什么手机,过来让老子…我操…!”单磊浑身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瞪着姜禹,怒道:“你他妈有病啊…靠!马上给老子关了!”

“你他妈…给老子把锁打开…”单磊咬牙切齿,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一身肌肉全部隆起,胸肌被刺激得频频打颤。

在姜禹全力以赴的攻势下,这条肌肉狗很快就吃不消,大鸡巴痛苦不堪地颤抖着,他撑起身子,像小狗一样哀求自己的主人,渴望得到阴茎锁的钥匙。

“主人…”

“哈啊…啊…”

单磊爽得说不出话,前后都在流水,却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黝黑的大屌因为充血变得极为亢奋,龟头涨起,把那副不锈钢锁擎得左右甩动,转眼间就渗出了大量前列腺液。

这一幕落在姜禹眼里,成为了欲望爆发的又一道诱因。

“宝贝,你身上好烫。”

姜禹把他压在身下,紧贴着那身健壮而滚热的肌肉,阴茎怒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对方。

单磊越是挣扎,嵌在体内的阴茎就动得越猛,由于地方实在狭窄,他没法躲避,以至于很容易被捅到敏感点,导致他既痛苦又享受。

“唔…好爽…”

单磊后面痒得厉害,姜禹一插进去,他就忍不住来了反应,压着嗓子粗喘了一声,随后越来越爽,那根肉棒就像热铁一样不断刺激着他的前列腺,雄穴流出好多水。

姜禹按住单磊,操后面的同时也没忘记照顾单磊的前面,故意去抚摸男人被锁住的大鸡巴,时不时还会扯一下乳环。

“好了。”姜禹说,“起来吧,反正你也射不出来,别挣扎了。”

单磊红着眼睛,愤怒地把姜禹抱在怀里不让走,没一会精液逆流,快感的余韵再度攀上巅峰,如同一场迟来的烟火,把这具健硕的身躯送上极乐,短暂地迷乱过后,下体的热量逐渐消弭。

这时候姜禹听见耳边传来了男人嘶哑的喘息声,仿佛忍得非常辛苦,于是伸出手,安抚地摸了摸单磊的脑袋,夸道:“乖狗。”

直到最后男人也没能获得释放的权利,鸡巴硬得作痛,里面暗流涌动,仿佛涨满了尿液和精液,只是始终被不锈钢锁拘束着,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只有不断循环的痛苦。

胸肌上的钢环也总是遭受玩弄,有时力气很大,乳头就像被撕开了一样,整个上半身都绷得紧紧的,壮厚的肌肉警惕地鼓起,一旦碰到,他下面就会立即涌出电流般的快感。

雨停之前,姜禹射在了单磊身体里。

“真乖。”姜禹笑了笑,挠了挠单磊的舌头,从容不迫地干着他。

单磊鼻息粗重,壮实的手臂紧紧环住姜禹,任由这个青年把下体往他体内捣,而他却无法勃起,前后都是煎熬,只能一遍遍沦陷在奴性的陷阱里。

“主人…”

姜禹一点没被吓到,反而更兴奋了,不容反抗地捅进最深处。

“呃啊…啊!”

单磊耐心告竭,很快就达到了高潮,戴锁的鸡巴用力搏动,张力十足地将不锈钢锁顶得翘起,试图挣脱桎梏。

说着就要去抢手机,姜禹眼疾手快,立马按了锁屏,然后凑过去亲了亲单磊,堵住了男人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脏话。

“听我的,我特别喜欢你这样。”姜禹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真的。”

单磊一下子就熄火了,皱着眉注视姜禹,像在检查他有没有说谎,最后不情不愿地妥协道:“好吧。”他把姜禹抱在怀里,凶巴巴地咬了姜禹一口,仿佛这样就报复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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