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马上要憋不住时,脚下的履带突然戛然而止。
跑步机准时停止了运作。
单磊精疲力尽地趴在机架上,累得浑身发软,他耷拉着两只胳膊,如同一条死狗,喘气的时候差点没被项圈活活勒死。
单磊黑着脸,已经被刺激得呼吸不稳,胸肌和后穴都隐隐起了反应,心想姜禹到底设置了多长时间,再这样下去,人都要被玩坏了。
要不是有龟头锁在,恐怕早就尿了出来。
频繁发作又无从缓解的尿意让这个体育生极为暴躁,汗水肉眼可见地在往下巴淌,困在金属笼里的肉屌很不安分,尽管没法勃起,却始终没有放弃挣扎。
单磊恼火地握住了涨痛的器官。
大屌被一层厚实的金属覆盖着,什么也摸不到。
那该死的玩意被上了锁,沉得要命,连勃起的空间都没有,更别妄想排尿和射精了,只要一硬,立刻就会被打回原形。
影响肯定是有的,只不过樊鸣锋没表现出来,只是碍于一直憋着尿,他难免有些不耐烦,动作逐渐从稳重变得有些粗暴。
夏季的下午充斥着烈日与高温,健身房里的冷气打得很足,隔绝了扭曲的热空气。
单磊在跑步机上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没有项圈的钥匙,他不得不留在原地,哪儿也去不了,想做什么都不行。
樊鸣锋没有理会他们。
自从那天见识了单磊的脑回路,他就懒得再跟这个小孩计较。
樊鸣锋背过身,随手换了个更重的哑铃,慢慢呼出口气。
其余部位还能忍忍,一旦涉及排泄问题,他就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完全抗拒不了生理上的本能反应。
再怎么放慢速度,膀胱也或多或少会受到一些牵连,里头涨得要命,仿佛随时都会喷出尿来。本来鸡巴就戴着尺寸窄小的贞操锁,连勃起都办不到,哪还经得起这么折腾。
想到这,他心里涌起一阵耻辱,恍惚间步子不小心迈大了点,脖子被项圈一勒,导尿管顿时从锁眼里滑出一大截。
不管秦应武到底是什么想法,反正他看不惯姓樊的傻逼,见到那张脸就牙痒痒,恨不得直接一拳招呼过去。
他咬紧嘴里的口衔,泄愤般拽了一把脖子上的项圈,接着又动手去拉扯连着跑步机的牵引链,哗啦啦响个没完,故意制造出让人头疼的噪音,比跑步机开着的时候还吵。
秦应武冲完澡回来,很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喝道:“你给我安分点!”
比起心事重重的刑警,樊鸣锋这个新来的退役军人要神秘得多。
他心思深沉,从不表露真正的想法,身材和力量都远超普通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那身怪力都像用不完似的,即使浑身到处都是镣铐,但除了呼吸稍微急促了些,其他几乎没受到任何影响。
单磊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也懒得去细想,只觉得当兵的都不正常。
当然,樊鸣锋必须是一条狗的身份。
“我不在乎你有什么苦衷,我只要你记住自己说的话,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理智地强调,“别受伤,更别让他受伤,安分守己地待在这里。”
秦应武终究没按捺住发泄心中的不满,他屈起指节,用力敲了敲脖子上的厚重项圈,说:“这个东西,希望你好好戴着。”
樊鸣锋没有被激怒,只说:“我很荣幸。”
单磊在一边听得直皱眉,没想到这两个家伙居然还会聊天,这让他难以理解,简直想扯着秦应武脖子质问为什么。
心想老子在这受折磨,你们两个倒交流起感情来了。
樊鸣锋推着哑铃,头也不抬地说:“怎么?”
“注意一点。”
秦应武看着他,“昨天我是怎么告诉你的?”
半个小时下来,单磊浑身都汗涔涔的,胸膛和腹部用力起伏,看上去结实而有力,只是消耗的体力实在太多。
随着他不断在跑步机上迈步,腰身也被迫跟着在动,没多久,那身肌肉就跟涂了油似的,在汗水的洗礼下纷纷活络了起来。
姜禹给他设置的速度不算快,但连续跑半个多小时也不太容易。
与此同时,秦应武和樊鸣锋在另一头闷声举铁,两人一躺一站,谁也没有放慢动作,身上的汗水一个比一个夸张。
“樊鸣锋。”
见他打算给自己继续施加压力,秦应武不由皱眉,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最终它被迫维持在不到十公分的长度,一硬就疼,疼了更硬,与贞操锁共同构成了一个没有尽头的死循环。
这处境实在太熟悉。
单磊烦不胜烦,满脑子都是排尿的念头,手脚的镣铐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迫切想要摆脱镣铐的束缚。
连续数次勃起失败,单磊没了耐心,粗壮的脖子青筋暴起,恨不得马上把插在尿道里的那根破管子整根拔出去。
靠…!
又他妈来了…
“呃…!”
单磊不由深吸口气,仅仅是这么一次失误,他就感觉到一股异常强烈的失禁感冲向尿道,像一团火点燃了性器,接着以燎原之势往全身蔓延。
他下意识拧起眉,配合着松弛膀胱,试图释放马眼里汹涌的尿意,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他凝聚起精神,专注地忍耐呼吸困难导致的不适,以及忍耐下体反复翻腾的强烈尿意。
出于一些特殊原因,他身上的镣铐无一例外全是定制,加重后格外的沉,尤其是鸡巴上那把锁,尺寸小得可怜,而且还特别重,刚开始戴实在很不好受。
自从开始戴锁,龟头和根部总是有种被限制住的酸痛,没法忽视,也解决不了,只能被逼无奈地强忍着。
“……”
单磊非常不爽,一脸暴躁地冲他比中指,于是挨了第二脚,这会他不敢造次了,咬牙切齿地瞪着秦应武,满脸写着“想找茬”三个字。
要不是嘴里有个口塞,秦应武确定这小子绝对会说出很难听的话。
一个是吃回头草的人渣,另一个是帮人渣追自己媳妇的神经病,没一个是正常人,尤其是前者,那装逼的模样简直欠揍到了极点,到了现在这种时候,这个傻逼也丝毫没有放低姿态,反而看上去更拽了。
你他妈的拽个屁啊!
单磊怒不可遏。
樊鸣锋仍然没什么表情,古井无波的眼睛很是平静,他沉默一会,最后简短地回应了一个字:“好。”
自始至终他都在推举手里的哑铃,速度和频率一尘不变,强健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着,犹如一台完美运转的机器。
秦应武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丢下哑铃,沉默地离开了健身房。
秦应武,你这个警察跑去和犯人混一块,指定是脑子出了什么毛病。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秦应武皱眉,不满意樊鸣锋的反应。
尽管对樊鸣锋没什么好感,但他不想看见姜禹因为这人魂不守舍,更不想姜禹再次经历以前的那段日子,既然人已经出现了,为了避免重蹈覆辙,他只能引导樊鸣锋,确保这个特种兵能够心甘情愿留下来,哪怕会因此失去一部分位置。
樊鸣锋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
也许是觉得这个回答太过敷衍,他思索了片刻,敷衍地补充道:“放心,不会有什么麻烦。”
“麻烦?”秦应武冷冷道,“你在这就是最大的麻烦。”
特别是下面还插着导尿管,二十公分的管子又长又粗,直接贯穿了整个尿道,动一次就疼一次,根本无从招架。跑步的时候,灌满尿液的膀胱一直不停摇晃,大鸡巴涨得发烫,就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别提多难受了。
单磊咬着嘴里的假鸡巴,额头全是青筋。
这就是为什么他反感插管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