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
姜禹闻言挑眉,他可比任何人都了解单磊是个什么样的体质。
秦应武不在意地摸了摸姜禹的头,叮嘱道:“早点睡,我去工作。”
洗完澡的刑警打着赤膊出来,单磊正好从身边而过,秦应武注意到他脸色十分难看。
姜禹两手搭在脑后,悠闲自在地走了过来:“又是喜闻乐见的时候,搞完警犬搞体育狗,真好。”
“主人。”秦应武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眼神不太赞成,“单磊过两天有比赛,别玩太过。”
单磊也不耐烦了起来,“随你。”
“那行。”姜禹懒得多说,指了指外面,“去跪着吧,我先冲个澡。”
单磊会意,阴森森地对上姜禹玩味的目光。
单磊无能为力地呜咽了一声。
“乖。”姜禹打开综艺,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两个小时,对他来说无疑是难以想象的酷刑。
无法摆脱的胶衣、抑制呼吸的鼻锁和头套和堵着喉咙的深喉口塞,以及屁眼里那根庞然大物,强烈的快感和痛苦充斥在他脑海。
为减少痛苦,单磊花了十分钟强迫自己停止挣扎,因为无法吞咽,唾液从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单磊在头套里竭力呼吸,死死含住嘴里的硕大阳具,喉咙塞着异物,长时间没有进行吞咽动作,很快产生了连续的干呕反应。
单磊拧紧眉,试图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却在全身束缚下别无选择,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被迫不停分泌口水,加上扣紧的鼻锁和仅能维持最小呼吸量的头套,如果不解开其中一个,他将一直处于呼吸困难的痛苦中。
失禁后,单磊呼吸更加艰难,几乎达到即将窒息昏迷的极限,不得不用力汲取微量的氧气,胶衣紧贴身体,本就壮实的胸肌越发显眼,两枚乳环彻底凸显出来。
单磊脸色不耐,恼火道:“松开。”
姜禹没有理会,摸到单磊胯下,左右揉弄一番。
“一段时间没戴锁,学会背着我自慰了是吗?”
“别叫了,如果不是这段时间有比赛,惩罚可不会这么轻松。”姜禹捡起狗链,不客气地把单磊牵到客厅。
牵引链被扯到极限,单磊徒劳地抓扯项圈,试图解开头套得到更多空气。
“单磊,听话。”姜禹沉声说。
“闹什么,你不是就想我这么对你吗?”姜禹制止了男人的作茧自缚,用一副手铐将那双不老实的胳膊反锁起来,在严密的束缚下,脾气暴躁的男人逐渐安静了下来。
一件件刑具加身,之前的4公斤脚镣增加到6公斤,姜禹用钥匙锁死单磊脖子上的不锈钢项圈,扣上牵引用的锁链,结束了所有的穿戴。
关押在胶衣里的青年依然颇有成本,结实而强悍的躯体没被埋没,反而被光滑的乳胶彻底展现了出来,两块壮硕的胸肌又大又鼓实,鼻锁和头套连连嵌套,严厉地管制了他的呼吸,隆起的胸膛不住起伏,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
首先是一个仿真硅胶阳具口塞,尺寸不小,狰狞的形状吃进去时有些费力,单磊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假阳具的龟头顶到了喉咙眼,舌头也被压在了下面,让他说不出任何话。
接下来是两个粗大的金属环,单磊和秦应武有所不同,平时他没戴任何环,无论是乳环还是龟头环,在球场上随时会有暴露的危险,所以姜禹允许放宽规矩,只在受罚的时候才会让他戴上。
分别上好乳环和屌环后,姜禹选了一个和秦应武阴茎尺寸同模的肛塞,消毒润滑后整根插进单磊后穴,十几公分的肛栓一下子捅入深处,单磊顿时疼痛难忍,下意识夹紧,口塞堵着的喉咙发出沉闷的呜咽。
单磊绷紧胸腹的肌肉,顺从地按要求摆好姿势,安静等待姜禹的下一个命令。
进去后,姜禹轻车熟路地找来一副不锈钢锁,对单磊说:“抬头,这个先给你戴上。”
看见眼前的东西,单磊脸色难看,不情愿地扬起了下巴。
单磊烦躁地抓头发,从墙上取下一条粗狗链,用金属锁头连接脖子上的项圈,然后四肢着地,按照等待的姿势独自趴在门口。
洗澡花了十来分钟,姜禹过来的时候,单磊已经趴了有段时间,身体正对着门,远远就能看见男人没有一丝累赘的漂亮肌肉。
“小狗。”姜禹招呼道。
另一边,单磊背靠墙壁射了出来,打开水龙头洗手,回头撞见一脸玩味的姜禹。
姜禹两臂抱胸,半边身子靠着门框。
“怎么?”单磊假装镇定,从容地避开了视线,“不去和你的秦大哥亲热,跑我这做什么?”
傍晚,夜幕铺成,星星寥寥无几,入夜后四周寂静,汽车引擎声变得几不可闻。
惩戒室其实是书房的位置,被姜禹改造成一间用来惩罚两条狗的小黑屋,根据犯错的程度,会使用不同的道具和方式,这地方前两年用得频繁,后来他们关系确定,姜禹心软,用得就越来越少。
一旦进入这个房间,单磊和秦应武作为家养犬,他们必须遵守苛定的规矩,暂时变成货真价实的狗,失去人的行为和声音,以便接受惩罚,直到主人大发慈悲放他们出去。
“放心。”姜禹笑了笑,“我心里有数。”
秦应武叹了口气,低下头,两人蜻蜓点水接了个吻。
“不乐意就别强迫他。”
“愣着做什么。”姜禹挑眉,不客气地扇了他一巴掌,“要我再多一遍吗?”
单磊深吸一口气,恼火地趟着脚镣往里走。
姜禹在后面提醒,声音带着笑意:“宝贝,该做什么别忘了。”
单磊表情顿时不太自然,下巴从姜禹手里挣脱开,不情不愿地承认:“没忍住,打了一炮。”
“没忍住?”
姜禹却不打算放过他,抬手抓住单磊脖子上的项圈,慢条斯理地说:“恩,那你说,想要什么惩罚?”
“作为惩罚,环戴满一个月,不允许私自取下来,鼻锁回家戴。”他听见姜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接着一只脚踩到了他的背上。
“再锁几个月笼子,正好这段时间打比赛需要禁欲。”
“听见了?”
十几公分的肛塞撑开了他的后穴,死死插在里面,屁眼却贪婪地越吃越紧,快感如同电流遍布全身,密密麻麻往胯下聚集,粗长的大屌充血涨大,被胶衣挡住,彻底硬了起来,倾泻着压在腹肌上,微微抽动。
姜禹把他拴在沙发腿边,舒服地躺在沙发上:“趴好陪我看会电视,乖一点的话两个小时就解开,乖。”
单磊无法起立,否则肛塞会整根进去,只能像狗一样屈辱地趴在主人脚边。
男人职业篮球体育生出身,力气出奇的大,即使绑成这样姜禹依旧拽不过他,最后实在不耐烦,吹了一声口哨。
“呜呜!”
单磊猛地一阵抽搐,痛苦地倒在地上,胶衣包裹的雄躯频频发抖,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乳环和龟头环凸起的形状,片刻,紧贴着小腹的大屌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尿液。
单磊如同走投无路的困兽,用力拉扯扣紧脖子的金属项圈,却始终无法撼动一丝一毫。
姜禹按下遥控器,塞在男人后穴的巨大肛塞开始震动。
“呜呜!”单磊不顾一切地剧烈挣扎,隔着硕大的口塞和坚固的头套,口中的呜咽充满了抗拒。
“小声点,我知道你在骂我。”姜禹命令他站起来,用钥匙打开了单磊的脚镣和项圈,“别着急,有你喜欢的东西。”
不一会,姜禹给他套上了一件黑色胶衣和配套的全包头套,单磊健硕的雄躯很快被严密地束缚了起来,他的眼前一片漆黑,浑身上下只露出了两个勉强维持呼吸的安全孔。
闷热而紧实的触感难以忍受,单磊难受地挣扎了起来,试图挣脱那身紧贴肌肉的胶衣,却换来了更加强烈的束缚。
粗大的金属鼻锁穿过他的鼻中隔,由于扩孔足够大,手指粗的鼻锁轻松就穿了过去,姜禹将它锁死,拍了拍单磊泛红的脸庞。
单磊呼吸局促,明晃晃的锁悬挂在他的鼻端,粗犷的面容就像一头淫荡的公牛。
姜禹欣赏了一会,继续给男人添加道具。
单磊自觉爬过去,低头亲吻姜禹沾着水花的脚趾,不情不愿地叫了声主人。
姜禹笑了起来:“继续跪着,头埋下去,别让我生气。”
“是。”
姜禹来了兴趣,从上到下打量他:“我来看看我的狗崽子在里面做什么,不欢迎?”
“洗碗有什么好看的,让开。”
“这么久?”姜禹捏住他下巴,强硬地抬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