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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北一边耐着性子用剪刀贴着钟延的性器顶冠剪开布料,一边回应楼下:“好的,我们马上下来,柳姐你先回去吧。”

“早点下来噢。”

“陈北…”钟延不知道什么时候,声线都变得颤颤巍巍的了,“你换个法子好不好,不要这样。”

“…疼…”钟延不耐疼,四下环境瞬间把他拉回那个风雨交加的晚上,陈朔就是在这张床上要了他,那根拖他下地狱的铁杵也把他送上了天堂,视线上下飘忽不定,他看什么好似地动山摇,外边的风雨都没有屋内的激烈。

自尊心被粗暴的情事碾碎,剩下的只有淫荡浪荡的空壳,他竟因这种不堪的回忆而心生亢奋,疼痛更是一剂催化,潜伏在理智底下的欲望失了火,热浪贴着皮肤肌理寸寸蔓延、汇集腿间,钟延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腰,想要闭拢腿去掩盖他腿间升起的羞耻心。

“啧,瞧你还爽上了。”陈北目光落在顶起小帐篷的地方,他勾腰拿剪刀,嫌弃麻烦似的又提起箱子把里间东西一股脑地空在床上,全是乌漆麻黑的一堆乱七八糟的物件。

都不用他找位置了。陈北附身下来,钟延下意识要躲却也躲无可躲,他靠近起伏不定的胸口,嗅了嗅那点凸起,声色露骨极了:“也没奶香啊,我看陈朔吸得可带劲了。”

字字羞耻至极,却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陈朔匍匐在他身上做的事,画面当真是活色生香,浑身热意全部汇集到了小腹。

仅仅是一晃神的功夫,金属夹便夹住昂起的乳珠,浇灭他了腹部的火,更忍不住痛呼了一声,挣动时夹子上的铃铛的声音清凌凌的,混杂起来钟延的痛苦都显得色情无比,与此同时他整个身体小幅度反弓,因为桎梏他又不得不死鱼一般躺回去,胸口的疼痛让他发微微发颤,但熬过疼痛后他明显感觉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的酥麻感,仿佛只要他不动,就能留住并细细品味那种那种若有若无的爽利。

“你怕不怕疼?”陈北侧躺在一旁,单手支腮,一派天真地望着钟延。

“……”做那种事怎么会不痛,只是爽大于痛而已。但他还是老实回答道:“……怕。”陈北过于温柔的语气让他产生一种不会过于凌虐他的错觉。

“噢。”陈北翻身从箱子里拿出来两个精致小巧的金属夹,尖嘴和手柄是黑胶质地,手柄尾上还坠着银色铃铛和黑色流苏,他当着钟延的面调节松紧程度,惹得人一阵寒颤。

钟延张着的嘴流出晶莹的液体,整张脸都红透了,眼角像落出珍珠似的一颗颗滑进鬓发里,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

“该死!”陈北听得耳热心也热,胯间不争气的东西硬得发烫,脑海里顿时浮现视频里陈朔肏钟延的场景,看上去水汪汪的体验感极美,他一边有想操钟延的想法,一边又嫌弃钟延早被陈朔玩烂了。

最后他冲进浴室里,冷水浇了一身却始终没有浇灭他身体的邪火,越是要强行冷静,硬得越发厉害,头一回自己撸能撸得心头起火,脑子里想得全是钟延在床上扭的万千媚态。

扩张足了,陈北在“小萝卜”上也摸了一层润滑,趁钟延不注意一下子全部塞了进去,只留了粉色拉绳在外头,一个比手指粗的东西霍然钻进穴里,下意识松开下嘴唇,唇上沾着水光,色泽艳红绝丽,张着嘴泄了声呻吟出来,看得出方才那一下他是深深地受了刺激。

“爽吗?等会儿会更爽。”陈北脱下手套,将钟延的脚重新锁上,就起身离开了床榻,坐到沙发那边去,然后按了一下早就准备好的遥控器,调了初档。

体内的小东西看着精致,颤动起来碾过敏感点时直直让钟延的所有精神防守塌得一败涂地,他下意识要蜷起身体,四肢却被牢牢铐住不得释放,不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体内的东西天翻地覆地搅弄着,抬高屁股想用力吐出,但只是徒劳,精力充沛的电子设备始终捣鼓在他的爽点上,浑身都因一阵阵酥麻感觉而软了身子。

“用这个的话,姿势不行。”陈北说着就爬到床尾解开一个锁扣,捏着钟延的腿屈着分得更开,这样的举动让钟延不由得缩进穴口,那个粉色物件竟然是要塞进他身体的。

“求你,不要这样做。”

“它会让你爽的。”陈北手指摸到钟延屁股底下的拉链,拉开它并用剪刀剪开内裤,徒手撕烂,嘶啦一声,豁然露出藏匿在臀肉之间的暗粉洞府,许是动作太色情加重了情欲,肉冠直冒黏腻的液体,钟延不能再羞耻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还要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裸露下体。

“就不可以不穿?”陈北嫌麻烦地又剪开一道口子,显然没有刚才剪睡衣的雅致,秀气的性器官跟破土而出的豆芽似的,刀尖随意至极地拍打着挺立的肉柱,他在视频里看过无数次也不敌此刻亲眼见一次来得刺激,还一番品鉴,“你这儿长得还挺可爱,颜色也不错,一看就知道没有碰过女人…嗯严谨点,男人也没碰过。”

“……”钟延躺平任嘲,他只期望陈北能少折磨他一点,目不转睛地等着他在乱七八糟的物件里翻找,最后选定了一个黑色硅胶质地的细长条,另一端有一个圆形的类似手柄的东西,上面还布有按钮。

“第一次就用1号棒吧。”他用石蜡油湿巾顺着擦拭全身,和擦宝贝似的。

“你陪我玩得开心,我就替你保密。”陈北的笑容始终那么干净,稍有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骗得尸骨无存。

当钟延屁股刚挨着床榻,陈北就弯腰从钟延看不到的床侧脚边拿出来两个手铐,不是金属制品,而是一种“布”刑具,外边是皮制的黑表以及扣锁,内侧是软绒。

钟延大骇:“你要做什么?”陈北不以为然,只顾着拉起钟延的手,慢条斯理地套上手铐,再扣上扣锁,睁大眼睛,看他跟看乡巴佬似的,耐着性子:“玩啊不然呢,上去躺着。”

“不要哪样?”睡衣被剪出一个圈,看见里面还有一层内裤,他明显的皱了一下眉毛,责怪地用剪刀尖端拍打洇湿的顶端,“让你洗澡,你还换上之前的旧内裤?”

这不轻不重的拍打,让钟延浑身触电一般抖了一下,细细的电流游走全身,轻微地抽气又牵扯到胸口,又痛又痒,不可言说的滋味像腌制鱼肉的香料侵入骨髓。

“你没给我…换的。”

钟延打心底里知道,这些可怖的刑具,陈北今晚得全部用在他身上。他彻底慌了,隐隐有了点哭腔:“陈北,陈北,不要了我怕疼…”

“才开始。”冷冷的几个字,钻进钟延的耳朵啃断了他紧绷的神经。

“小北小延,吃饭啦。”保姆做好饭,在楼下喊道。

陈北看他嘴唇都在颤:“有这么疼?”话是这样说,他却并无半点心疼,依旧就着他刚才调解的程度,将另一只夹子也夹上钟延的另一颗肉珠。

“…陈北,疼…疼…”一只夹子已经是钟延的极限,第二只夹子直接击溃了他方才自我沉沦的快慰,脊背都疼得痉挛弓着,额头沁冒出密密实实的冷汗,脸色褪去潮红惨白得吓人。

陈北愣了一下,该不会玩过火了吧。

钟延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他不知道这个小东西会用在他身体哪里,但绝对不会太轻松。

“陈北!”绳子绷得很紧,除了手铐脚镣与铁圈勾连的地方可以活动,他再没有更多的挣扎空间。

陈北恍若未闻,调节好了用自己的手指试了一下水,在他能承受的范围里。睡衣质地轻薄细腻,钟延挣两下,领口便滑开露出一边锁骨,陈北回看他一眼,钟延便老实了,布料就服帖地贴在了钟延身体上,胸口那因激动而冒头的两点尤其惹人眼。

浴室里的水声都压不住外头的浪叫,声声催命似招惹着陈北,他胡乱擦干净自己,把浴巾狠狠地砸在地面,骂道:“操!”

他一丝不挂正心烦意乱地冲出门,甫一踏出门口,就撞上踹门进来的陈朔。

“陈朔操你的时候哭天喊地的,怎么现在不喊了?”说着他调高一档,钟延顿时像怪物似的扭来扭去,蜷起又展开,呼吸越发粗重,娇喘声逐渐拔高,似乎这才彻底沉沦肉欲里,按着遥控器的手指不知觉又提高了一档,巨大的快慰催发出一声接一声浪的叫…

“不要了…救我…嗯啊…救救我…”

“受不了了…太快了…快停下…”

陈北戴上橡胶手套,挤了润滑液涂满手,又挤了点在手指上,掰着钟延的腿,对着那处骤然收缩的地方按了按,不停添加润滑,直到穴口变得一派水光红润,随后便毫不留情地插进去一根指头。

“呜…”钟延咬牙忍了下来,他闭紧了眼睛,嵌在身体里的手指不安分地到处乱按,似乎在寻找他身体的敏感点。陈北也的确是这样想法,他一边搅动柔软的肠道,一边时刻注意着钟延的表情变化,直到他指尖无意刮到某处时,陈北再一次弓起了身子,扭动屁股试图要抽离他的手指。

他偏生不如钟延所愿,朝着那个方向伸长了手指去刮,来回多次。钟延止不住颤抖,他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可他做不到,只能咬着下唇忍下情欲浪潮的拍打。

“这什么东西?”这么细的东西能用在哪里?小穴里?鼻子里?耳朵里?嘴里?

他独独没有想到它的正确用处,陈北好心科普:“马眼棒…用在你jb的好东西。”

钟延顿时面无人色,陈北冷哼了一声:“看把你吓的,我还是不用它,下次用。”东西放在一边,他又掏出一个头部是倒圆锥形状,尖端被打磨得钝圆,模样像小萝卜,顶端还有一根细长的拉绳,通体颜色却是墨黑里唯一一点亮色,是粉红色的。

“先仰面躺吧。”

先?未知恐惧点点蚕食理智,他惶惶不安地看着跪坐在床侧的陈北,对方扯过他的一只手,将手铐和绳子上的铁圈扣上,另一只手和双脚如法炮制。

他成一个“大”字形仰卧在床榻上,好似一种献祭式姿势,任人摆布。于他而言,羞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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