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经常笑,实际上却是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只要他宿鬼想做,他就只能认命的乖乖躺下来,他身体的哪一处不是随时随地任由宿鬼的肆意亵玩……
予取予求!
宿鬼残忍剥夺了他的自由,强制性的逼着他去顺从承欢,给予他的不论是好是坏,他都必须要接受着,他不过就是他宿鬼的一个脔宠而已!
“既然知道会不舒服,为何不绝了念想呢?阿卿你知晓的,我总是舍不得弄疼你的……”
“……”
不可控制身体起的反应,暮言卿秀气的眉轻皱,宿鬼在他耳畔说的话,让他觉得无比的可笑至极。
蔽体的衣物被剥离,红衣就此铺开来,少年的肌肤犹如雪地上落下的朵朵红梅,暧昧的痕迹还没有消散便要被重新覆盖。
宿鬼发狠的掐着少年各处的雪肤,力道没有一点的疼惜之意,任意的在其躯体上重新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
暮言卿呼吸渐渐困难了起来,吸吮到通红的唇瓣被及时的放过,宿鬼转移了阵地,他的腿部被握住,随后小腿便被对折了起来。
宿鬼金瞳里印满了暮言卿的笑容,不知餍足的捉住他另外一只手吻着,不愿意放过一处。
有时暮言卿就在宿鬼的面前,或是就坐在离宿鬼很近的地方,明明那样进,触手可及的……
可宿鬼觉得只要自己一伸手,暮言卿便会恐惧的离他远远的,甚至会直接就消失不见,让他在也寻不到……
在情事之中,宿鬼爱极了用这种姿势,不仅可以面对面更加深入的去侵占暮言卿,还不会因此而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其他的姿势也还不错,不过总是需要铜镜,有些太过于麻烦了,而且他的阿卿也不是很喜欢。
暮言卿小指微勾起宿鬼的一缕黑发,黑发慢慢顺着指缝的空隙落下,经过方才情欲的洗礼,此时的一言一行都是无比的勾人心魄,他媚眼如丝的笑问。
“我的阿卿,我的祭司大人……”
宿鬼开始在少年体内凶狠的大肆挞伐,深邃的眼眸里带着可怕的占有欲,贪婪灼热的目光下移到少年的腹部,神色逐步的痴迷了起来,声音嘶哑而低沉。
“把祭司大人这里灌满好不好,就像怀孕那样……”
宿鬼伸手穿过他的腋下,将暮言卿抱坐在空出来的案桌上,金眸一边盯着他,一边随意把玩着他细白的手指。
“看得还舒服吗,阿卿明白我想要听到是什么样的回答。”
沉默了一会,暮言卿顺从的给出了他想要的回答,“不舒服……”
弃扇,脱衣,宿鬼附身而上。
暮言卿睫毛剧烈的抖动了一瞬,霎时便宛如那濒死的天鹅一般,修长的白颈再次扬了起来。
“看着我。”
扇柄带动穗子或重或轻的刮着内里,酥麻感扩散了全身,暮言卿呼吸几乎是控制不住地紊乱,他实在是承受不了了,身体挣扎着往前挪去,快要脱离的那一刻宿鬼狠狠将他给拉了下来。
指甲掐进肉里,身躯瞬间被刺激得本能躬起,暮言卿小腿开始微微痉挛,在看那折扇上已然全是某种黏腻的液体。
宿鬼把他耳边浸湿的发丝拨到了耳后,吻去暮言卿眼角快要沁出的泪珠,声线低哑且附带着磁性。
对吧……
他一向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啊……
宿鬼垂首,缱绻的吻了吻暮言卿的膝盖,他也舍不得,不过他更在乎结果,哪怕这人厌恶他,憎恨他,都没关系的。
没关系的……
有就有吧……
宿鬼随之用力的转动起扇柄,把暮言卿意乱情迷的模样尽收入眼底。
他就是不想过这样子的生活……
他就是想离开怎么了?
他难道还错了不成吗?
侧殿里又变为了两人,宿鬼继续低头写了一会方收起了笔,将婚书放在锦盒里隔去一边,抬首玩味的笑盯着暮言卿。
“去把门关上。”
殿门被缓缓的关上时,宿鬼顺手便把案桌上摆放的东西都悉数扫落在地。
都在口口声声地喊着他“祭司大人”实则就是在刻意的羞辱他,明里暗里其实就没人看得起他……
温柔的残忍圈禁,被训化现成的潜意识,身体打上的烙印难消,加之每一刻的侵犯在内,这些的种种,对他来说简直比惩罚还要来得残忍,明明自己从未招惹过他。
够了,真的是够了……
他倒想反问一句,为何要绝了念头?
有谁明知道自己是个替身,还在不喜欢不乐意的情况下,愿意一直过这种丢失尊严的生活,愿意一直躺在他人的身下?
宿鬼说的真简单,他也是个男的啊,为什么就要心甘情愿的这样受他的侵犯!
暮言卿的身子发软,腿还被如此的控制住,就更加的难以动弹了,最终蓝眸浮现出痛苦之色,却又不得不放任那冰凉还带着棱角的长形物体侵入自己。
修长的脖颈随之上扬而起,少年红唇里难控的溢出了一声惊喘,他睫羽簌簌抖了抖,眼尾缓慢地湿红起来,娇躯竟是泛起了淡淡的粉红,甚为的赏心悦目。
宿鬼伏到暮言卿耳边,用力的啃吻着他的耳垂,同时把控着手里拿着的东西,不会很重,动作藏带着小心翼翼,终究还是怕弄疼了他。
得到了暮言卿所说出口的答案,宿鬼心里怒气消了大半,欺身上前将他压倒在了案桌之上,边吻着边扯开他的红裳。
“别……”
带着颤音的话还未能说出口便被悉数堵了回去,挣扎不能,宿鬼探入到暮言卿的口里,深深的吻咬着他。
“我好看吗?”
“好看……”
清冷无欲,似乎就不会沾上一星半点的污秽与情欲……
暮言卿的意识已是沦陷状态,做不出没有一丝的回应来。
鱼水之欢停歇后,暮言卿正面坐在宿鬼的怀里,双腿也没能够合拢,雪白的胸膛上青紫遍布,其眼角的媚红还未退散。
宿鬼坐于椅上紧紧扣着暮言卿,他们之间空隙都难留,他手指还在不安分的四处乱摸着,金眸又逐渐的暗沉了起来。
少年双目迷离,乖乖的看向了宿鬼,那精致眉宇间的清冷被媚色所掩盖住,似乎在蛊惑着他人可以对他采撷亵玩,可以来肆意的疼爱他。
“出声。”
身体因为受到了冲击而不稳,暮言卿连带着说出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阿,阿宿……”
“这样就不行了吗?一会可怎么办呐……”
暮言卿微微带喘却也未至一词,乏力的仰躺于案桌上,只是呆愣地望着那殿顶。
听似怜惜的语气,他其实在明白不过了,宿鬼不会就此停手的,每次一做,时间长不说,宿鬼还像是要把他整个都吞食入腹一般,恨不得把他做死在身下。
宿鬼将他的双膝分得更开了些,痴迷地看着少年只得展现给他看的旖旎动人,尽兴的玩弄着这副早已归属于自己的身体。
不择手段也好,威逼利诱也好,又或是连哄带骗也好,只要能把他拖到自己怀里来锁着,牢牢的将其绑在自己的身边,无论是动用怎样的方法那都无所谓的。
他要阿卿不论如何都逃不掉,只能够依附着他而活,乖顺的回应着他给予的一切,只对着他露出那惑人的笑容……
他会亲手将阿卿离开的希望,一点一点的都掐灭,在逼着阿卿去接受这个事实的。
如若还是想要逃……
那,打断阿卿的腿也不是不可以的……
身体里的快感席卷而来,暮言卿的脚趾本能蜷缩而起,唇缝间除了低吟什么都说不出来。
“阿卿……你真的太不听话了……”
宿鬼漫不经心的轻笑着,将折扇退出重新调转了个方向,这折扇的扇柄处还挂着一串青色的流苏,下一秒便连同那穗子都一同给塞了进去。
“过来。”
“……”
暮言卿身形一顿,眼底划过一丝难堪,心知如何都逃不过这一遭,只能听话的走至宿鬼跟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