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好舒服……唔哈好大好大啊啊啊……”
他哈着气,一双手撑在凤长卿胸口,前后上下的用骚穴操着凤长卿那根大鸡吧,速度缓慢接着又浑像是顶到了骚心里,用力加快了速度操干起来。
嘴里亦是忍不住淫叫:“唔好撑啊夫君好大的鸡巴骚逼爽死了啊啊啊啊揉我的奶子好痒我的骚奶头好痒唔再重一点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他说着一把将凤长卿压在了身下,提溜起裙子膝行着坐到凤长卿脸上,扒开那口滴着淫水的骚穴儿往凤长卿嘴上坐。
“凤长卿我好痒啊……你吃一口嘛~昨儿夜里不是还说最喜欢我的骚穴儿嘛……夫君唔啊啊快活好快活啊啊啊啊……”
那淫穴一覆上去,凤长卿的舌头便往上一伸钻进了层层叠叠的淫肉里肏弄,高挺的鼻尖正挤在猩红的肉蒂上,凤长郁摇了摇臀,舒服得差点软了腿。
“唔夫君好生厉害……舒服啊骚奶头痒死了咬我用力……唔舌头夫君的舌头好生厉害啊啊啊骚穴儿又湿了凤长卿好饿啊好饿……”
似乎是饿极了一般,帷幕里头凤长郁的一双眼睛已经变成了紫色的眸瞳,襦裙之下大大的白色长尾落了下来在地上摆动了腰腹之间紫色光晕渐渐亮起,已然是妖态毕露。
凤长郁已是许久没这么饿过了,从前刚发现自己是魅奴之时便是这般不受控制,日日想着凤长卿的操干。
街摊之上的小食凤长卿自是不会与他入口,待他逛累了,便进了一处酒楼,由宫里人盯着厨子做出干净美味的佳肴送来。
凤长郁进了包间便倚在门上喘气,待凤长卿凑进他问他怎么了,他便撩开帷幕,粉唇一咬道:“夫君,奴家涨奶了。”
齐胸襦裙倒是方便喂奶,凤长卿钻进帷幕里头,咬了咬那道粉唇压哑着嗓子道:“浪货,一时都不得安分,尽想着法子勾我。”
凤长郁自是轻笑道:“师傅好硬好大呀……奴的后穴儿都流口水了……”
凤长郁缩了缩后穴,那里头已然是湿濡不已,许久没被凤长卿的大鸡巴肏过后头的骚逼,他想得紧。
在他一双褐色的奶尖上拨弄着,微微隆起的胸肌也是柔软舒适,凤长郁的舌头舔到他脖颈之间,手里直将他的一双乳尖玩弄得硬了起来。
凤长郁趴在凤长卿肩上,撩开他的素衣一看,那一坨东西直挺挺隔着裤子立起来的不就是一根粗大阳具么?
他凑到凤长卿耳边道:“到底是师傅的嘴硬还是龙根硬呢……”
他睁开眼看着在一旁打坐的凤长卿,咽了咽唾沫,他们魅族是不信佛的,他何必尊这儿的规矩?
这么想着,凤长郁悄悄挪到凤长卿身后,伸手揽住了凤长卿的腰。
“施主,佛寺殿堂,不可行淫秽之事。”凤长卿冷声道
凤长郁饱食之后不见疲态,弄干净身子亲手伺候着凤长卿用午膳,下午要入龙华寺,在里头小住半月,寺中是不可食荤腥的,凤长郁笑说:“那你现在可得多吃些,反正我不吃也可。”
凤长卿夹了一块子红烧肉,道:“佛堂之地也不可行淫糜之事。”
凤长郁一怔,道:“那可不行……我会饿死的……”
“小骚货这就不行了?方才骑朕的骚样上哪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尿、尿身上了唔不行了好胀唔肚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长卿自是不能放过他,一身压在显着紫晕鼓起一个鸡巴形状的小腹,一手抬起他的臀部,将凤长郁整个人腾空起来肏干,一条长长的白尾不受控制的胡乱摇摆起来。
许是头回使妖法,凤长郁有些耗损,在床上这些日子竟是有诸多欲求不满,凡是醒着便薄纱半缕坦胸露乳,勾着凤长卿弄他。
正巧,刺杀案也从几柄利箭中查出是倭国细作所谓,倭国之事林上弦最为清楚,此事就交给了林上曜处理,反正他们兄弟俩总是互通书信的。
没有内贼透出凤长卿行踪,此事也行不通,暗中捉拿内贼一事林上曜也主动请缨。
从凤长卿这头看去,凤长郁晃着自己的大奶子,吞下了大鸡吧,正一前一后地摇着腰臀,骚浪得很,嘴里还求他摸摸他的骚奶子,凤长卿一伸手抓着他的奶头揪起来摩挲着,更是在凤长郁往下坐时狠狠地挺着臀操进他肉逼的深处。
这样的姿势本就力大肏得深,发泄了一通,凤长郁便抖着身子流尿了。
凤长卿可不许他就这么算了,翻身又压,将正在潮喷射尿的凤长郁压在身下抬起他的屁股,打桩似的狠肏了起来。
凤长卿早已是鸡巴笔挺,被凤长郁这般淫样弄得下腹滚烫,肉茎头上都溢出了不少淫水。
凤长郁闻着味儿解开了凤长卿的衣裳,抓住那根能给他快活的大鸡吧撸了起来,粗黑的大鸡巴凤长郁眼馋得很,不等凤长卿咂着嘴呼爽快便跪下扶着那根粗大的鸡巴塞进了自己那口淫逼里头。
他坐下去,花穴里龛动着缓缓吞下,粗壮的鸡巴撑满了骚逼,连肉柱上暴起的青筋凤长郁都能感觉到纹路。
凤长卿自然也发现了,特意去问过云姬,答案是他消耗了不少能量去灭杀刺客,所以才会如此,倒也不要紧,只是较往常贪吃了些罢了。
凤长卿一把将他抱起放在榻上,骂道:“小淫娃一上午没喂你竟骚成这般模样,便是娼馆里的淫倌儿都不如你。”
凤长郁已是腹内空空,淫穴虚妄,痴想着要凤长卿的操干好快活一阵,却有一股子羞耻,一边扒开自己的衣裳一边回嘴道:“胡说,我才不是淫倌儿……”
凤长郁媚眼一勾,眼尾上挑,一副妖媚淫浪样子挺着胸娇道:“夫君,快吮吮奴的骚奶子……唔痒煞了……”
那白肉乳儿随着凤长郁的摇晃在凤长卿眼前荡漾,他即可迫不及待地捧着一双奶子拉下了襦裙,红肿的奶头这几日都不曾好过,像被贪吃的奶娃娃嘬久了似的,又肿又红,乳晕处都大大的一圈浮肿着。
便是这模样,勾的凤长卿立时便硬了鸡巴,他抓着大奶子上嘴含咬住,晨起才吸过的奶子这时候又鼓囔囔一团,揉起来软糯无比,一捏一吮便有甘甜的奶水涌出来。
凤长卿不为所动,凤长郁轻笑,转身到他跟前,一身素衣已经散落一半,露出浑圆的奶子,他将凤长卿的素衣扒开拥住他,丰腴的奶子贴在他的胸肌上摩挲,又抬头伸着舌头舔着凤长卿的下巴。
“好舒服嗯呃……”
凤长郁腾出一只手钻进凤长卿的裤裆里,抓出那根粗黑的茎柱,凤长卿按捺不住闷哼了一声。
凤长郁被他的假正经噎了一把,嘟着唇娇道:“师傅,长夜漫漫,念经多无趣,不若与我做些快活事……”
他拉下自己的素衣,露出一双大奶子贴在凤长卿背上,隔着薄薄的素衣,奶子的形状很好的便能感受到,凤长郁张嘴咬着凤长卿的耳根,轻咬几口,伸着舌头舔起来,温热湿黏在耳根上揉咬,手亦是不安分,直往素衣的领口中钻。
凤长卿日日都要在校场练练,一身腱子肉不输那些行军之人,力气也是颇大,凤长郁爱不释手地往下掏去。
凤长卿含笑不语。
天子下榻之处自是不能有民众聚集,且才出了那档子刺杀之事,林上曜不放心,亲自去了一趟龙华寺,扫清障碍。
下午到了龙华寺时,二人都换上了素衣,在寺中听禅,越是想着不许做那等事,凤长郁便越想做,夜里佛厅还有不少小师傅在敲木鱼念经,凤长郁坐在里头的禅室越发不安稳。
硕大的两颗卵蛋拍在乳白的臀上,一出一进抽插之间,发出啪啪啪啪的淫浪声,大鸡巴抽出里头的淫肉又一送到底,粗大撑平了里头的褶皱,将里头各个敏感瘙痒的地方都一一顶到。
凤长郁被肏得毫无抵抗力,身子打着抖,一双骚乳儿乳波荡漾,看起来淫浪又娇媚。
凤长卿在最后的几个深挺后射进了最深处,大股的精液将凤长郁喂得饱饱的,最后拥着俯身下来的凤长卿撒着娇。
凤长卿得了闲,一直都陪着凤长郁游耍。
到了在宁城上岸这日,凤长郁仍旧是扮作貌美的女子,戴着宽大修长的鲛纱帷幕在街上游耍。
一袭墨蓝色齐胸襦裙,用珍珠缀着凤凰鸟,摇曳间霎是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