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陆妄激动到双眼通红,林言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之前喝了太多水,算算时间也该流到小腹,几乎在陆妄的整个手全都闯进来的瞬间,他就差点没忍住,整齐的贝齿死死咬住下唇,他无法控制自己不挣扎着扬起脖子去看,看下边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被撕裂了......
他的反抗被陆川轻轻松松的压下去,将他重新摁会原地,顺便盖住了他的眼睛。
“别看,感受一下,不舒服吗?”
当再一次近乎缓慢的尝试将最后半个掌心放进去送的时候,林言察觉到他的动作,呻吟着随着肏入的行为不自觉地向上弓了弓腰,妄图做无谓的抵抗,却近乎让掌心抓住这个送上来迎合的弧度。
不能再拖了,陆妄狠了狠心,稍微用了点力气。
只听“噗嗤”一声轻微的撕裂,全部手掌都顺势滑进去那张张开了的贪吃小嘴,穴口的组织痉挛着紧紧包裹住粗大的手腕。
这样重口的玩法,即使是在sm的调教中也是属于比较凶残的一种,往往需要漫长的心理和生理双重引导扩张才得以进行,短则数月,长则半年,而林言作为心智都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男孩,在这几个月间就已经被这兄弟三人玩了个透,能开发的无一被开发到极致,即使面对这种对经验丰富的老手都是堪称刑罚的项目时,他已经颇为老道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获得快感,年轻漂亮的躯体从上到下无一不写满熟妇的痕迹。
一直眨也不眨地观察着他的状态的陆妄见到时机终于成熟,终于不在压抑自己为数不多的耐心,唯一裸露在外的拇指沿着被塞满的外阴揉按了一圈,确认周边的肌肉足够放松,这才稍微蜷起其余四指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剩余的手掌开始拖沓地向里探入,但是这对于一个尚且处于弱龄的青年来说还是太过勉强。
几乎是在尝试的瞬间,林言就尝到了撕裂的痛楚,他流泪流到眼眶已经胀痛,可是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自己,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在痛了,在自己都能察觉到下体被扩张到可以接触到外界凉嗖嗖的空气的情况下,在可以感受到手掌退出后空虚的谄媚的撑着大洞合不拢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能感受到被撕开的痛楚呢,还要放进来什么东西,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直到大半瓶下去,他才抽出吸管,给林言擦了擦嘴角因为喝的太急溢出的水液,没忍住照着嘴吧唧一口。
“乖宝再坚持一下,就快结束了。”
林言哑着嗓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下一秒底下的口子又被凿开了,他刚喝了一肚子水,胃袋里还在晃荡,哪里就禁得住肏,这下到处都是水声,他整个人好像又掉进海水里,被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水包围,堵住口鼻,从七窍五官里往进去涌。
“啊啊......嗬嗬.......”
林言哪里尝过这等玩法,当即只恨不得羞死过去,偏偏他的下身好似和他作对一般,愈发水声震天,腥臊的味道渐渐弥漫了整个空间。
完全被捅开以后,陆妄再无顾忌,凶狠地整只手掌快速进出着完全瘫软的小逼,两瓣阴唇已经好似完全放弃抵抗一样,瘫软在粗粝的手掌两侧,像背着壳的蜗牛在草叶上滑动一样,紧紧贴着手腕进出时带着一串粘连的水迹,顺着对方结实的小臂往下流。
林言还要说什么,就被身下一个抽插打断。
“嗬嗬........”
他惊恐地瞪大了瞳仁,下边被彻底分开的两条逼唇抽搐了几下,徒劳的想要收缩,却已经来不及了,手掌上方微不可见的小口张开,接着细细地水流就流了出来,由于下边还深插着一只拳头,所以流速并不大,甚至只是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将陆妄的腕骨浇了个透,他也不甚在意。
确实是快要玩坏的样子。
他复又抬起头看了一眼林言,呼吸急促,脸色红润,额头汗湿的碎发被黏成一缕一缕粘在两侧,清秀的小脸上全是湿润的泪水,瞳孔却茫然没有焦点,显然是还没缓过神来。
“给他喂点水,不然他撑不住。”他向陆恪抬了抬下巴。
“呜.......好涨......拿出去,我不要.......肚子要破了,”
“说什么胡话”,很轻的笑,“肚子好着呢,哥哥帮你摸摸,孩子也在好好地待着,什么事没有。”
“可.......”
那一瞬间感觉很奇妙,陆妄以前不是没有玩过拳交,在年轻气盛时比这更狠的项目他都是个中好手,但他鲜少从中获得什么出于自身的快感,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喜欢欣赏自己支配他人的感觉,清醒地看着自己的一双手就能让手底下的男孩们一个个又哭又叫,水喷的将他裤裆都能打湿的场景,他会感到无聊,他觉得这些人太容易被操控,那些白花花的几具肉体袒露在眼前,诚实地向欲望俯首称臣露出高潮时迷茫神情的时候,他甚至会完全失去再继续下去的欲望。
有时候透过一双双在天堂与地域来回交织时痛苦与极乐的眼神,他好像能看到林言,什么时候那双总是写满坚定和倔强的眼睛,也能为我露出这样的神情呢?
而现在,感受着整双手都被温暖的液体宫腔包围,又紧致又顺滑,好像回到母亲最原始的怀抱,这一瞬间,他好像终于理解了无数个向自己望来的恳切情欲的一双双眼睛,他感受到自己和千千万万个饮食男女的普通人再无差别,他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弟弟,承认并蛰伏于最简单最原始的自然欲望和人类本能之下,早就高高支起的帐篷恨不得代替手掌,一杆入洞。
陆妄并不知道他复杂的心理活动,即使准备工作做了这么久,真的要进入的时候还是遭到了难以想象的瓶颈,充血的边缘似乎已经被撑开到极致,恍若小半个掌心,就是再多加一根手指,好像都能让脆弱的皮肤崩裂开来。
而再这样紧张的心理攻势下,林言的下体甚至开始拒绝分泌爱液,不管另外两人如何拧他小小的乳尖,带有羞辱意味的扇他巴掌,都只能惹来小兽一样的哭叫声,眼见着穴口的水液都在逐渐干涸,内壁干涩,担这样下去会真的伤害到林言。陆妄没办法,还是将自己准备好的润滑液拿了出来,接了一大坨在掌心,搓开到小臂,又举起瓶子按压出一大滩在被折腾变形到乱七八糟的穴口上,甚至顺着张开的肉洞往更深处挤进去,引起被禁锢的人一阵战栗,即使再暖热的液体,比起人体自身的温度,还是差了一大截。
一直将整个外阴重新淋到油光水滑,他才堪堪停手。
他想大哭,想呼救,脑海里闪过无数的记忆碎片,却什么都没抓住,这种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折磨快要把他逼疯。
偏偏陆妄似是看准了他的痛苦,第四根手指就跟着往里钻,趁着滑溜溜的粘液,浑水摸鱼一插到底,也只是引来光裸的湿乎乎的身体颓然轻微抽动一下,没什么激烈反应,他于是放心的就着几乎半个手掌一下一下进出着男孩的腿间,他的手腕骨节粗壮,几乎抵得上躺着的男孩小腿粗度,比起大腿也只是堪堪差点,现在这样可怕的凶器却不管不顾地在那样窄小的器官里横冲直撞,打眼看过去几乎称得上恐怖,好像只存在于漫画里的对比横陈,却实实在在地出现在现实生活中。
本是小孩般稚嫩的穴口,再这样的粗大骨节反复进出下已经被凿开一道纵深的裂口,吞下寻常男人阴茎没有丝毫问题,满室都是丰沛的水液在腔内被挤压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和随着过分粗大的物什进出肉洞时和空气拉出的沉闷鸣声,简直色情的要命。
又一次从蹂躏许久的红肿穴口失禁般喷出大股水液的时候,大概是看出林言确实到了强弩之末,陆妄终于好心地抽出手掌,只剩下空空收缩着鲜红嫩肉的一个大洞,整个下体一直到后面半张的小屁眼乃至大腿根都已经完全浸泡在淫水中,狼藉一片。
再一看林言,歪着头,眼球上浮,舌尖都被操了出来。
倒是一旁看的眼热的陆恪粗嘎的笑,
“真是只没有家教的小母狗,怎么能管不住自己的逼乱撒尿呢。”
林言本就又羞又气,被这句话更是刺激的眼角通红,他一激动,下边的尿就更是断断续续,陆妄轻笑着抽出手,湿乎乎的摸上好像坏了一样还在往出流的女性尿口,下一刻他竟然对着那细小的孔眼抠挖起来,同时复深深插了三根手指进去,一边猛烈抖动手腕一边快速将流出来的尿液震散拍开。
“还喂水,喂药他也撑不住啊。”陆恪笑着反驳他,却也边走向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水壶,顺便拎了跟长长的吸管过来,一头塞进水瓶里,一头细心地给平躺着不方便喝水的林言塞进嘴巴。
“快喝,不然就用下边那张嘴喂你了。”他凶恶地吓唬到。
满意地下一秒听见咕咚咕咚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