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雯雯手里是九十九朵的玫瑰花,还有个九百九十九朵的给她送寝室了,毕竟太多抱的也累,安雯雯手里挎着他,甜言蜜语的,身上还有个纸袋,她的衣服也是换了一身名牌。
石仁扎笑的宠溺和她挨着头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一对幸福到爆的狗粮情侣。
来到了酒店房间,安雯雯先洗了个澡,就简单披条浴巾在床上等着石仁扎出来,石仁扎刚刚脱掉裤子就发觉什么东西跟着滚了出来,是一个纸团。
“我没有!不是我。”曹根有点委屈,其他几个人沉默了一下,“不是你自己做的,想引人瞩目什么的?”他们比起相信石仁扎不如相信曹根,曹根寝室里公认的好大哥。
石仁扎有些气恼,一副不与刁民多理论的态度走了,纸张被他随意揉搓成一团丢在了地上。
“真没公德心,亏得根哥去叫他,这次课老师可是必定点名的,早不喊他,随他扣学分算!”身后有人捡起了纸团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内,说这话的是于佳华。
寝室里他和他们总是不对付的,毕竟帅哥天生就是要被排斥的,他是这么想的。
曹根看着用一种和蔼目光居高临下看他的石仁扎一时不知道这位兄弟脑补了些什么,但是和他没有关系,石仁扎当仁不让的拿着书第一个走了出去,而门外是另外几个不耐烦的男孩,他们看着石仁扎虽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嫌弃,不过让开路的样子确实是不想和石仁扎多接触。
“喂,你背后怎么贴了一张纸啊?”有人喊住了石仁扎,他扭过头看是秦文锋,其他几人似乎也很困惑的样子。
石仁扎目光有些呆滞,随后扭过头去,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
秦文锋感觉有些不对劲,不敢继续再问。
飞机杯被他自己摘下,他的表情扭曲,阴茎半勃起着,显然他感受不到任何快乐,他的左手在床铺上摸索着,很快摸出了一瓶药,倒了几颗塞入了口中,他的阴茎被他自己撸动,很快就勃起了。
但是他只被允许这样,必须得勃起的每个夜晚和不能射精的每个夜晚。
他的腹部在之前已经显眼的胀起,这几天依旧没有停止膨胀。
但是也就是此刻一股力量阻挡了已经有些出头的粪便,在他用尽全身力气进行排泄的那一刻,巨大的力量顶住了粪便反而往他的体内塞入。
明明是在排泄却让粪便完全逆行的痛苦引起他的呜咽,他的身体快速的抽搐引起收缩,把已经吞入肚子的粪便带入了更深处的地方。
他擦着额头冷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但是疼痛的肚子让他决定再努力一次。
回到了学校,他感受到了自由,以及无法与他人诉说的恐怖。
几乎夜不能寐的过了几天,但是似乎对方只是一时兴起早已离开,留下一个破破烂烂的他。
被那般对待了七天的肛肠出现了问题,石仁扎却不好意思去医院去做个检查。
回家的第三天,粗壮的肉棒再新到的机械臂作用下,一次又一次深入床上趴着却高高抬起屁股的男人的肚子之中,他的肚子肉眼可见的伴随插入鼓起而后凹陷,疼痛的无法勃起的阴茎被飞机杯圈在其中,试图勃起。
镜子里的他显得有些麻木和因为疼痛引起的反射性抽搐,镜子外他的表情放松又惬意,身体的痛苦似乎完全影响不到镜子外的他一样。
床上有着一些黄斑,他被插的失禁了几次,除了吃饭,回到屋子之中他就会在床上被不断的插入,无法排泄,只能靠失禁。
他本就没什么肌肉的小腹有些微的鼓起,在床上不好借力的‘石仁扎’夹住肉棒就这么下了床上,双手撑住床铺,双腿就这么放松,直接往下坐去,身体的重量快速的让肉棒深入肠内。
无法形容乙状结肠被突破的感觉,石仁扎很想就此昏迷,然而根本做不到。
他的肚子鼓起了显眼的一块,肛门上下着,肉棒也渐渐泛起润滑的光泽,那是被刺激厉害的肠道挤出的肠液。
“石仁扎该上课了,你在写啥呢。”寝室里长的有些黝黑壮实的男孩朝着面朝窗户奋笔疾书的人,有些不太自在的喊着。
虽然他面前这个男孩在外表现的谦逊有礼,对女友体贴入微似的,但是寝室里的人都知道他两面三刀,不是个好人。
但是很多人因为他的外表而被欺骗,他长得相当好看,是一种贴近于中性的漂亮,在他的打扮下又显得特别帅气,特别像那种棒子国里面出来的男明星,因此成为校草也是理所应当的,他有一回意外看到过石仁扎的父母,看起来就是那种农民,朴实到甚至有些丑陋,那种感觉像是看见鸡窝里飞出一只金凤凰。
然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即使想要呼救也做不到。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走向了穿衣镜,随后调整镜子面对着床铺,而那根粗壮到可怕的玩意被放在了床上,他的身体就这么屁股对准了龟头的部分。
肛门在主人的控制下努力延伸,然而扩张不了太多,但是主人似乎十分急迫,用双手蛮狠的插入了四根手指强行拉开了自己的肛门,疼痛让他的表情扭曲,但是嘴角却勾起了微笑。
虽然那个家的两个老人愚昧无知,但是毕竟是资助他长大的人,多少要回去看看,顺带也可以买些新玩具爽一爽,他前几天下单了几个新飞机杯,正好试一试。
随便糊弄了一下老两口,他进到了房间,爹妈帮他拿的快递早就摆在了房间内,也没有打开过,只是比起几个小包裹来说,其中一个包裹是个长柱体的包装,他打开了几个飞机杯后打开了这个箱子,然而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根狰狞的不像是性玩具的东西。
有着宛如圆锥造型的龟头的部分前段带有着软软的尖刺,柱体的部分有着螺纹和尖刺勾出,到了底部却又更加部分的再度加粗了一圈,像是打结一样,直到最后是吸盘的部分,如果只是外表还能接受,但是这个尺寸,像是马鞭。
“嘶——兄弟,你这昨天春宵一刻的,今天发什么羊癫疯,你的宝贝用了,我可还是处男,不想这么早断子绝孙的。”曹根无可奈何又咬牙切齿的,揉搓自己的下体,虽然很变态但是痛的他挂那缓和了几分钟才过来给石仁扎理论,然而只是这样普通的回话,却让石仁扎的脸色变得惨白。
他一把撞开曹根,冲到床边拿出手机,然而伴随手机从口袋里掉落出来的是那个纸团。
无法形容的感觉,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身体抓住纸团,随后打开了窗户就往外丢去。
他看见怪物用他的身体洗澡,洗的很干净,像是在对待一件喜欢却蒙尘的玩具一样带着一种诡异的呵护。
最后怪物丢下了镜子里的他打开了房门。
“不要!!!!!!!”伴随着一声震天的惨叫,石仁扎朝着天花板伸手,寝室里睡觉的人给他震的浑身一抖,最惨的莫过于正在从上铺下来的曹根给他这惨叫吓的一脚踩空,腿直接滑进了爬梯的空档给自己进行了一次致命打鸡。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再次攥紧了纸团,他抬起手似乎打算丢入马桶之中,但是这一次不太一样,他的身体仿佛被人用钉子钉住一般无法动弹。
他的余光能骚到那洗手台的梳妆镜,镜子之中,他僵硬的身体看起来十分可笑,然而并不可笑的是一道淡淡的宛如黑灰一样的影子宛如人形一样覆盖在他的手上,而伴随他的看见,他的手上也有了淡淡的碳灰一样的黑色痕迹,包裹住他的手不让他丢弃那纸团。
他想要发出尖叫,然而即使是叫喊也不被那存在所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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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石仁扎,名字有些土,这就要怪我那个没有文化的爹妈了。我永远不能明白,为什么我是诞生在这样的家庭,只有小学文凭的爹和连字都不认识几个的妈,根本配不上这样优秀的我。
他们说给我取这样的名字,是希望有仁慈之心,扎扎实实的生活,不过他们虽然这么说,可惜我根本感觉不出他们能理解这些意思,似乎只是当初求着村子里有个初中文化的老师给取的名。
带有黄色胶带的纸团被打开,上面还是那歪歪斜斜的字迹,他很熟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但是很快比起熟悉的问题是一种油然而生的恐慌感,他明明已经丢掉了这个纸团,为什么这个纸团又会出现在他口袋之中?
难不成是寝室里的人的恶作剧?
也许是从那一天开始,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
今天是他们在一起一周年纪念日,刚刚回归到校园的日子,石仁扎和安雯雯挽着手走在街边,今晚他们决定夜不归宿,成就他们美好的一天。
安雯雯是他的女友,人长得足够漂亮,性格却有些刁蛮拜金,不过他钱够多,装饰一个花瓶足够了,也不在意这件事。
他摸了摸背,一张带有黄色胶带的纸被他拿在了手上。
纸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我想穿上x】最后一个字被黑笔多次的涂抹看不出原样的样子。
但是那个字迹让石仁扎觉得熟悉,“你们谁对我做恶作剧?”他看向寝室里的几个人,随后目光看向了曹根,刚刚才从课桌里拿了书出来的曹根一脸懵逼。
“哦,这就走。”他把手里的传记合上,这是他未来成功时候需要发扬出去的东西,看着面前高他一些的男孩,这人倒是真正的农民子弟,叫做曹根,顶着曹操的姓,叫了个这,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同寝室住了六个人,人有点多,但是环境还算可以,不过即使是这样,石仁扎也在申请去四人寝室住。
一个寝室里有这个叫做曹根的,另外分别叫于佳华,刘文文,徐本志,秦文锋。没什么特别需要记住的,刘文文虽然这里有窝,但是基本走读。
石仁扎感觉到了肠道在哀鸣,无心管理其他的他变得颓丧起来。
在一个月后,身体终于学会了便秘之中勃起的感觉,石仁扎看着硬邦邦的阴茎,表情显得痛苦又扭曲带着一种仇恨。
“你最近这么饿的吗?大半夜的看你在那一直吃东西的,上个厕所差点给你吓死。”秦文锋看着最近过的邋遢的石仁扎,挠着头问道。
然而这一次他清晰的感觉到冰冷又细长的东西伸入了他的肛门顶住了他想要排泄的粪便。
……
石仁扎躺在床上,他的嘴巴里怪异的塞入了一团毛巾,像只翻面的青蛙一样张开四肢,阴茎上套着一个飞机杯正在运作,而他的肛门微微张开,些许的黝黑似乎想要挤出。
从家里回来了快二十天,他拉不出来,而且伴随时间推移,症状更加严重。
他蹲在茅坑上,肛门艰难的扩张着,但是因为没有好好处理一直有着肿胀的炎症,让本就过度扩张无法好好使用的肛门更加难以张开,肠道也被插的几乎失去了蠕动能力才导致他的便秘。
而此刻无法继续忍耐的他用全身力气推挤着腹部,肛门渐渐有了粗硬摩擦和扩张的感觉。
日子过的单调,但不无趣,石仁扎一直闷在房间里的行为也没有引起老两口的注意,七天很快就过去了。
他蹲在地上,双腿大大的张开随后高抬起来,把那根堵在肚子里七天的肉棒拔出,肠肉被猛烈的插拔带了出来,挤出了肛门,肛门艰难的收缩了一些却还是漏出了个大大的蕴含着肉肠绽开红花般的孔洞。
他倒在肮脏的床上昏睡过去,发炎的小穴整个肿胀,轻微脱肛的部分也被挤压了回去。
肛门被撑的似乎撕碎成肉块一样的存在,打结的部分已经像是强行把一颗排球塞入他的肛门,疼痛让他的身体汗湿,但是总是有办法的,身体慢慢往下,肉棒也塞入了下结肠的内部,他的腹部明显的看出一块肉棒的凸起,这让他无法弯腰或者下腰。
体力消耗的一干二净,而鲜血也已经凝固,‘石仁扎’拿起了其中一款飞机杯套在了自己疲软的肉棒上,摩擦了不知道多久,他的阴茎 才有些勃起的意思。
“吃饭了宝贝!”老妈过来喊人,在卧室内久久不能平静的石仁扎艰难的站了起来,他明明没有什么力气,但是脸上却满是那种开心与喜悦的表情,他简单的套了两件宽松的衣服遮掩住自己腹部的异样,而双腿也尽力的并拢给自己加深痛苦的去餐桌吃饭。
屁股对准了因为有着打结部分在床上也勉强立住的肉棒,但是即使是这样也只是勉强挤入一点点龟头最为纤细的前端,但是只需要一个开始。
他扶住肉棒,双腿大大张开往下沉腰,肛门被强行撕裂到难以承受的程度,鲜血沿着肉棒流淌,他的身体还在不断往下压,借由血液的暂时润滑,他听见了肛门被撕裂还有肉体被摩擦的叽里咕噜的声音。
强烈的疼痛让他的双眼泛红,然而流露出一丝满意,镜子里的他则痛苦哀鸣,显然操控身体的另有其人。
比人的手臂还粗,看的他头皮发麻,这已经超出一个正常男人对于生殖器官的大的需求。
然而他记忆之中完全没有下单这个的记忆,但是翻开了手机,后台之中,未收货的下面确实有着这根巨无霸的购买记录,而时间就是那个去酒店的午夜十二点下的单。
因为是需要定制的,多等了些天……
“你这乱扔什么垃圾呢,我看着好像是个纸团?”刘文文打着哈欠,倒是看清了纸团,莫名有点眼熟。
石仁扎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去主动联系女友,似乎只是这样就能脱离这个噩梦。
国庆节的到来让整个学校洋溢着快活的气氛,石仁扎提心吊胆了多天,似乎只是他神经敏感造成的结果,他放松了心情,踏上了归途。
“你大清早发什么疯呢!!”隔壁低血压的徐本志拿起没喝完的矿泉水瓶就往石仁扎床上丢。
“……”石仁扎完全没有理会砸到头的水瓶,把自己身体摸了遍才放松下来。
他没有跟别人说明,自己快步下了床,进了浴室却又迟疑了起来,但是还是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似乎那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亲爱的,你还没洗好吗?”门外是女友的声音,石仁扎抽回了手臂,自然的把纸团从新塞回了口袋,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看起来很阳光,但是却绝对不是石仁扎的笑容。
他面对镜子,嘴唇开启闭合了几次,镜子中的他虽然也在笑,目光之中却是触目惊心的恐慌。
石仁扎在镜子里看见了怪物侵占了他的身体,对他张口说道:【我回来了。】
我对于农村的生活没有印象,甚至不屑于自己所谓的农村户口。唯一好的就是,作为农村户口有学分加成而已。因为我优秀的学习成绩加上优秀的表现,从小学就是重点,到现在上了国内一线的大学,这是我自信的资本。
虽然我有一个哥哥不过早就独立出去,在爹妈帮衬下赚的盆满钵满,爹妈早已经表示他们的一切都是我的。
这样的天之骄子的我,如此完美,我还有着一个作为校花的女友,可惜人不能决定出生。完美的我也有着瑕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