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脂肪可不会移动,他感觉到了那东西在动,也发觉了飞羽勃起的阴茎。
飞羽的脸彻底涨红,但是随后又有些发黑。
两人一时有些僵持住,打破僵持的却也是让他们陷入僵持的东西,那肚子里的东西,它夸张性的顶起飞羽的肚子,刺激的飞羽挺在了沙发上,那不是很疼,但是说不出的难受。
王冕扭着眉毛看着飞羽,他竟然摆了个二郎腿的姿势,平常他可不爱这个坐姿。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他放下吃的,东西拍击桌面的感觉犹如拍击在飞羽的心脏上。
他的感觉心跳声太吵了,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他太不自在了。
“……”然而这个消息对于飞羽来说却并不是一件好事。
王冕看着飞羽,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
他的身上,为什么会有两种精神波动?
王冕没有查到足够的资料,这种刻意查反而容易被引起怀疑,所以只能混着来,询问也是,这很耽误时间,而且只是四天完全不够。
王冕看着他这般孩子,也不在意,心里却想着寄生的问题,他之前找到的文献说过这方面,被寄生的宿主更像是找一个代孕妈妈一样,基本上被寄生的母体不会有什么,但是生下来的怪物却会被母体强化之后大杀四方。
所以上面才会如此警戒这个。
不过这个寄生的怪物竟然能躲过检查?
“这可不对,我刚刚说什么的?”王冕声音带着温和与亲切,像是教导孩子一样的口吻。
“求你……”飞羽咬的下唇发白才如此说道,王冕也拿下了飞机杯,看着面上过不去的飞羽,解开了皮筋,几乎是解开的十几秒后,在王冕撸动的手中,伴随一团一团似的白色粘稠涌出的是一根牙签。
完全没有平常射精那么舒服,但是还是高潮了,飞羽打着哆嗦,因为刚刚憋狠了,这一射就是射了五六分钟,当然也是前面三分钟有流淌什么后面几乎射不出来什么。飞羽表情呆滞,显然还在高潮。
飞羽,干射了。
王冕看着被他折腾的高潮了的飞羽,对于自己知道的一些知识能被用上,感觉到了十分的开心,虽然因为有面瘫的关系,他的表情还是冷冰冰的样子。
“……你……唔……”飞羽缓过劲来,阴茎一抽一抽的疼,但是他发怒起来的功夫又被对方给阴茎上套上了他自己的飞机杯:“说起来你喜欢这个吧?”对方这么说着,打开了开关。
他可以确定,自己被寄生了……
肠道里产生的坠胀感,还有一种缺乏食物的饥饿感,让他十分的难过。
坐在马桶上也出不来,只是能感觉到了那股东西在肠道里缓缓蠕动,但是就只是那样,他的阴茎就会很有反应。
王冕是个很有恶趣味的人,飞羽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但是现在又再次认清这一点,实在让人难过。
王冕又从里面掏出捆扎简易饭盒的皮筋,一根勒住他的根部,一根勒在冠状沟上,然而酷刑还在继续,王冕把基本上没法怎么动弹的飞羽放在一旁,转身进了卧室,随后掏来连裤袜型的丝袜,还有个润滑的东西。
“我觉得你可能还不够爽,让你感受一下天堂。”王冕这么说着,给丝袜润滑好了,随后像是擦皮鞋似的,把丝袜拉开然后盖在他的龟头上,左右拉扯着开始摩擦。
王冕却只是不断,坚持又有些压迫力的从根部环起自己的拇指与食指往龟头方向一次又一次的撸动。
飞羽感觉到了自己性功能很好的睾丸再次蓄力,不顾阴茎的疼痛,试图冲破对方手指的阻碍。
他试图抹除这种想法,然而直肠里蠕动的东西不断进攻着他的前列腺,他的身体痛苦的扭动着。
“要出来了……你……”飞羽不想在王冕手上射出来,但是显然没有人顾忌他的想法,包括他肚子里的玩意。
他前列腺被狠狠挤压着,他的睾丸开始痉挛、缩紧,显然他蓄势待发。
而在他快要射出来的那一刻,凌空被一根带有老茧粗糙的手指堵住。
“我觉得你很合我胃口。”王冕吃了个爽,飞羽被吻的云里雾里的,说实话不讨厌,但是也说不上喜欢。
“如果你不愿意和我做,我就把你卖给官方。”王冕的威胁让飞羽无力吐槽。
“你这……你是在告白吗?”飞羽觉得自己应该放松一点,但是又觉得蛋疼的慌,最终败退吐槽。
飞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你不举报我吗?”要知道被寄生的母体被举报可是会获得一辈子都可以在安全区享乐的财富。
“……如果我被寄生了,你会举报我吗?”王冕却反问了他这样一句,飞羽下意识的摇头,又忍不住开口:“我们不一样啊……”
他从始至终都能记得王冕与他组队的开场白,“如果你拖累了我,我会说一不二的把你卖了,同样你也可以卖了我。如果这样也可以,那就一起吧。”
说起来昨天的检查他也看到了,有检查体内的部分,他看的时候感觉飞羽也有寄生的可能,他下意识伸出手摸了摸他六块腹肌:“真的没事?”
飞羽嘴角抽搐了一下,但是很快借由左手摸了摸唇的小动作掩饰过去:“没事,害,出去探险总有概率遇到的,不是吗?”
王冕闻言也点了点头,他们作为雇佣兵,说的那么好听,享受不到国家待遇,约等于脑袋栓裤腰带上生活,但是这是唯一没有什么要求,还能生活的工作了。
王冕沉默了下来,随后下意识的轻轻揉着他的肚子,飞羽发现这似乎很有效,他的肚子安静了,然而王冕也十分利落的扯开了他的衣服,微微撑起六块腹肌的凸起肉眼还是能看出来的。
“被寄生了。”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没关系,被寄生的母体几乎没有死亡的存在,只要它不出生在安全区就行。”王冕突然说道。
然而仿佛像是为了刺激他的忍耐度一样,肠肉里的异物开始蠕动,它左右前后的摇摆自己的身体,不断挤压着他的肠道,像是刺激他快点上厕所一样,但是又狠狠蹂躏着他的前列腺。
王冕看着他,发现他的精神有些恍惚,眼尖的看见了这人习惯性穿的衬衫相对贴身展露出他微微鼓动的肚子。
他的手按了过去,那里有着弧度还有些柔软。
飞羽回过神来,王冕也发觉那似乎只是他的错觉。
军训只是他们的代称,是雇佣兵们偶尔抽查或者每年固定一次的考试,以防万一一些冒名顶替又或者游手好闲,没有能力的人被刷掉的考试。其实对于正经的雇佣兵来说,只不过是出一次任务而已,还有一笔奖金拿,何乐而不为呢?
“好的。”飞羽赶忙扯起笑容走过去,仿佛也为此高兴一样,然而肚子里却微微鼓动了一下,前列腺被狠狠挤压的那一刻,他忍耐的没有泄身的今天慢慢支起了帐篷,他连忙先一步坐下,动作夸张的王冕一愣一愣的。
咚咚——
有人敲门了,飞羽身体僵硬了一下,赶忙套上了衣服,有些宽松的外套遮掩了微微鼓胀的小腹。
“马上要进行军训了,你准备一下。”王冕拿着不少吃的回来,香气四溢让飞羽更饿了,虽然在一个小时前他刚刚吃了午饭。
王冕内心有些惶惶不安,他知道这种事情爆料出去会更好,但是飞羽会怎样?
他不知道那些文献之中,母体的下场。
王冕不时外出查找资料,而飞羽却觉得除了肚子那块不太舒服外,他的异能倒是不时增长着,让他的体质变得更好了。飞羽归来的一周后,也就是军训考试的时候。
被狠狠折腾了一番之后,飞羽被解开束缚也不敢去搞王冕,以前不是没被王冕折腾过,虽然不像现在这样,但是基本上他也知道他折腾不过王冕。
王冕就是那种表面看起来高冷很优雅的样子,背地里小心眼又喜欢恶作剧,折腾人永远让人没法找到缘由的那种。
飞羽恶狠狠的一个人把两个人的吃的给吃完,虽然吃撑了,看着王冕没得吃,他就忍不住露出小人得志的表情。
强烈的震动与旋转,让飞羽第一次觉得飞机杯用得那么痛苦。
王冕则揉搓着他的两颗胀的饱满的睾丸,觉得十分的漂亮,显然它们还有承载的余力,不过这只是王冕的武断而已。
“啊啊啊……不要……拿下来……”飞羽哽咽了起来,虽然没有哭,但是看起来已经脆弱了很多。
难以形容的感觉从胯部传来,简直比让他去插入飞机杯还有舒服的感觉,飞羽脸皮子抽抽,睾丸再次痉挛起来,然而不用等发射就能感觉到了堵塞,睾丸无法射精的憋胀渐渐也到了极限。
看着双腿忍不住微微抬起又放下,避无可避的飞羽,王冕眼里闪烁着愉快。
“呜——停下……”他颤抖着说着,但是在他倔强的最后一刻,他的睾丸缩紧,再次进行了射精行为,但是没有精液的溢出,身体却开始颤抖,配合着他的兴奋,肠肉里的异物开始不断鼓动,模拟犹如肉棒操开他的肠肉般的情节。
“真是冥顽不灵。”王冕也不介意玩狠一点,飞羽那强化身体的异能,简单来说就是耐操,他早就想玩玩了。
这么说着,他从袋子里掏出了送的筷子,筷子也附赠了一根牙签,他拿出来牙签对准了飞羽的铃口,暂时没有堵住的状态下,飞羽虽然很想射出去,但是刚刚有射精的欲望现在自然不能一下子射出去。
“你要干嘛!”飞羽有些慌张,然而迎接他的自然是那根牙签尖锐的滑入他的尿道的状况,“放轻松一点,难不成你想让牙签戳烂你的小鸡鸡吗?”
“唔——”即使是他也忍不住的身体一震,精液顺应着输精管一瞬间喷涌挤出尿道本该是如此,但是这一瞬间的压力,反噬逆流回去,让他难受起来。
“求我啊,没有我的允许我可不会让你射的。”王冕这么说着,一只手牢牢的堵住他的龟头,另一只手继续往外撸动他的阴茎,像是让他快点射的动作,搞得飞羽直哆嗦。
“松手。”飞羽最不喜欢别人命令他,性格也有些强势的他自然不顺从,两人之间硝烟弥漫开来,然而不幸的是飞羽是被王冕携带的束缚异能者用的用具所绑,所以他使不出来自己的力气。
“不是告白,是胁迫,像这样。”王冕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把飞羽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拉开他的裤链,继续搓揉他的阴茎。
“等等等……”飞羽习惯不能,但是被寄生之后,他的身体一直处于一种很饥渴的状态,这种肌肤之亲,他本能的不想离开,身体很老实的硬的更加厉害了。
似乎积攒了很久的两颗睾丸胀大的像两颗鸡蛋,王冕继续搓揉。
“不会的,我向来认兄弟,只要你是我的队友一天,我就不会放弃你的。”这是飞羽傻白甜的发言。
“确实是不一样……因为……”王冕突然按住了他的肩膀,在飞羽莫名的表情之中,之前亲吻了下去,有些干涩、有些粗糙,但是带有自然的体温也没有臭味,在对方讶异的表情下,王冕自然而然的伸了舌头进去,飞羽下意识的抗拒,但是又不忍咬王冕。
王冕得寸进尺的隔着裤子握住他的阴茎进行不太舒服的摩擦,飞羽一下子就抵抗不能。
意识到王冕被忽悠过去的飞羽,又忍不住抚了抚肚子,他总觉得有些不安,明明应该没有被寄生,那些噩梦一样的待遇不去想就行了。
然而现实总是比想象的残酷,它们的因果甚至不会有因为就想当然的有所以。
飞羽躺在床上,手不安的在肚子上抚摸着,过去了三天,他的小腹微微胀起,如果不是王冕这几天有事情出门,他可能都会想办法不呆在家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