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头晕目眩,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我还没找你,你就送上门了啊。】他似乎听见了这人的声音,熟悉却又不熟悉。
被扯着衣服拉进了客厅,对方巨大的力量宛如野兽。
他从栏杆往下探头。
带着高脚帽的男人骑在另外一位穿着西服拿着拐杖的人的身上,皮质手套不介意肮脏的狠狠亲吻着西服男的脸颊,月光下,勉强看得出来躺着的那位似乎是一位中年男性。
而他的窥视似乎也引起了高脚帽男性的注意,他一拳头打晕了中年男性,随后抬起了头。
在电钻再次开启的十分钟后,星星点点的尿水从被夹的发紫的龟头里流出。
【母狗,说好的不失禁呢。】他弹了一下他的睾丸,唤回了他的意识。
“呜啊——呜……”他似乎没搞清,这是因为超出了他的身体承受极限的结果。
对方虽然感觉到了膀胱隐隐的不对,但是还是乘着自己有余韵又多喝了些。
不过也是十五瓶,因为灌的极快,所以药效现在开始发挥。
【那么你还需要坚持四十分钟,加油啊母狗。】他拍了拍戴夫的脑袋不顾他的声音扭曲而哀嚎了起来。
【你喝下一瓶水,并且不会再失禁,每一瓶水就给你减少一分钟的时间,同样就点头,不然我就继续给你连续开始一个小时的电钻来爽一爽了。】
戴夫不敢不从,只得点头。
【第一瓶。】高脚帽男把水瓶里的水倒入管道,只是普通的矿泉水,不过是加了些利尿剂而已。
“……不可……能……你们想要……知道……我的……职…业……”他反驳着。
【呵呵。】对方轻蔑的笑了。
没有第一次那么深,但是这个旋转的力度和这也足够的深度让他痛苦痉挛。
又是一架台钳被拿来夹住了电钻的把手,硅胶的部分带着不太对劲的润滑塞入了他好几日完全闭塞的后穴,甚至他能感觉到那些堵塞在门口的物质被缓缓顶回去的怪异感觉。
但是当电钻开启,强大的旋转力度完全不像是抚慰只是折磨的在他的后穴里旋转,即使没有多少摩擦的硅胶玩具此刻也像个磨砂纸一样不断刮着他的内壁。
“呜啊哎哎——”他发出了急叫,身体痉挛的往前猛地拉扯,睾丸一下子紫红了起来。
痛苦让戴夫的身体微微颤抖。
而折磨他的这些不过是个开始。
两个乳头被游标卡尺夹住又固定住,游标卡尺的重量拉扯带来的疼痛让戴夫忍不住想要晃动身体,但是因为被固定的关系,小范围的晃动反而只是加深了疼痛感。
面前的人的脑袋被黑色的布袋笼罩,他的口腔里也塞着一根连着管道的口球,他的双手和脖颈被往天花板上的横梁垂下的麻绳悬吊着。
而这样的他身体几乎半跪在工作台上,这什么有着可以夹住铁块或者木块来进行加工或者打磨的台钳,此时一大一小的两个台钳,一前一后的夹住了他的阴茎和睾丸。
阴茎只是被夹的有些疼痛,那睾丸完全快要被撕扯开来,带来一股又一股的刺痛。
也许高脚帽男藏在这边的工作间或者那个谷仓里?
他端着猎枪缓缓打开了像是摆放工具的房间,被大块的似乎是牛皮盖住的应该是工作台,半遮半掩的墙面上裸露出了一些工具的痕迹,他好像看见了一些卷尺、游标卡尺又或者其他的工具插在那。
他小心翼翼的掀开了牛皮,暗红色的痕迹大片的泼洒在了工作台面上,如果这是一个人留下的,那么这个人肯定当场死亡了,这已经超过一个正常人可以流出的血量的安全范围了。
他皱着眉,手边却没有合适而趁手的武器。
在他悄悄打开一丝门缝的时候,却听见了皮革厚重的撞击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伴随轻微的吱哑与渐行渐远的声调,他目光拐向看不见的上楼扶手。
他内心不禁有了几分慌乱,楼上?楼上不是艾玛的房间吗?!
“你没休息好吗?”艾玛关切的问着。
“有点……昨晚上有动物闯进了客厅。”他打个哈欠,打哈哈过去。
事情似乎告一段落……才怪!
但是因为后穴受伤厉害,精液排除的很慢,而且很痛,他看着表走了快十分钟,肚子才干瘪了一小半十分着急。
“戴夫!戴夫!”远处的艾玛在喊他。
“我来了!我!我看见这边似乎有谷仓和工具间!”戴夫装作有些意外之喜的说道,看见了林荫小道后的房子胡诌着。
但是艾玛在楼上洗漱,一楼的厕所什么的还没弄好。
他只能意志坚强的先去厨房弄出一些简单的早餐:“宝贝,没什么吃的,你简单吃一些,我去看一下外面,昨晚有什么动物进来捣乱的,晚点,我们去超市。”
“好的戴夫。”艾玛的声音伴随着轻微吹风机的声响。
感觉浑身酸痛,他刚刚从沙发上爬起来就因为落枕之类的可能瘫了回去。
但是腹部的疼痛感让他对于昨夜的回忆渐渐有了实感,衣服都被穿了回去,但是肚子依旧鼓胀着,后穴微微夹紧还能感觉到滑腻之中的粗糙。
“戴夫!戴夫!说好你今天做早饭呢?”艾玛在楼上喊道,外面的太阳都快晒死人了。
他的腹部很快鼓起,他干呕了起来,身体抽搐痉挛着。
“要死……死了……”他喘息,虚弱的身体挣扎了几下,却连坐起来都做不到。
肚子鼓起了一圈。
疼痛让戴夫意识更加清醒,也更加绝望。
【想要求救吗?让你的老婆过来?】他恶意的劝说着。
戴夫不可能做到,让妻子也成为受害者。
他的上身几次要跌倒的被力大无穷的高脚帽男扶稳了背部。
“呕——唔——”他发出难受的呕吐,裤子上又多了一滩水印。
他的腹部明显的看出了柱状体的凸起顶起了肚子的一片,像是他有一个奇形怪状的肚腩一般。
月光高悬半空,皎洁的为这两名男性带来了光明。
他的泪水打湿了裤子,身体软弱的瘫软在了那人的肩膀上。
他的腹部能看见明显的凸起,几乎是男人拳头与手臂在他的肚子里做了个上勾拳一般的顶出。
“慢……慢一点……”他恳求着。
对方第一次遵从了他的意愿,却把他拉入了深渊。
他的双腿发软的撑着沙发,但是因为对方不允许他用腿部多用力,所以仅靠腰腹的力量与重力相违背的不让屁股继续下落。
【戴夫·克利切。】
“唔嗯……”他像是在回应又似乎没有。
但是答案没有改变,几缕鲜血顺着他努力收紧却也比不过外界力量的后穴滑落,裹住了对方的茎柱,像是血的纹身。
我和艾玛对此都期待不已。
今天又是劳累的一天,艾玛闻不得油漆味,却又对于他的品味斤斤计较,不过请人来刷油漆的费用可以节省一笔又何乐而不为呢,反正他们有着充足的时间去完善他们的新家。
他躺在沙发上,顾不得甲醛什么的问题睡了过去。
而他的小腹也能摸到微微的凸起,高脚帽男抱起了他,姿势的变化,让他的身体没有承重的往下滑落,感觉简直要把自己穿刺成两半的苦痛让他发出了些许近似哭嚎的声音。
“不要……”
【告诉我你的名字,母狗。】
难以形容,只是觉得像是在被剥皮还是怎样的苦痛宛如末日一般袭来。
他发出了高亢的惨叫,身体不由自主的躲避,但是很快被折叠着压住,无处可逃。
只是被对方架在肩膀上的双腿不由自主的蹬直,直到抽筋。
皮手套在体内几次翻转,抠挖,弄出了些许的空隙之后,他狠狠的顶弄着某处硬块,又是挤压又是摩擦。
这似乎让他分外受不了,身体震颤了几下,阴茎却像开玩笑一样弹跳起来。
另一只皮手套放开了压制他的腿部的动作握住了他勃起的阴茎。
【放松贱人,如果你做不到放松,我也可以教会你的老婆如何去放松。】他的威胁如此的直白。
他哽咽了一声,后穴也似乎权衡着什么收紧后走神一样微微放松。
皮质手套包裹的中指再次狠狠挤入。
他的呼吸变得沉闷而轻微。
【嘘,安静,你的老婆还在休息吧?】他这安抚又似警告的话语让他的身体有了一丝僵硬。
直到内裤也被脱下,他才感觉到了确实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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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个不错的小屋,真是没想明白,为什么你的祖父没有告诉你们这里的事情呢?”艾玛走下车,难得有着好心情的欣赏着这间林间别墅。
“谁知道呢,如果我知道夏天可以在这种地方玩耍,肯定开心疯了,可惜我不知道。”我摊摊手,停稳了车,便是拿着钥匙去了屋子。
他喘着粗气的反抗毫无作用,外套被扯了下来随后绑住了他的胳膊。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什么也得不到。”他想看清对方的脸,但是血液似乎沿着额头模糊了他的视线。
下一刻他的裤子被脱了下来,并且十分恶意的套住了他的头,皮带宛如绞索一样把裤子牢牢的锁在他的头上。仿佛觉得他还不够窒息一样,两根裤腿被朝前捂住他的脸颊的方式交叉着勒住了他的脖颈。
似乎是因为阴影又或许是他的脸上蒙着黑色的布什么的,完全看不见面庞。
只是能从他的目光里感觉些许的不对……那……感觉不像是看自己,而是……
他不需要再猜测答案,后背被人猛烈的踹中,他沿着护栏一路滚下了楼梯,摔在了高脚帽男的面前不到一米开外的距离。
【真是没用的母狗。】他叹气着,随后拿出一根铁丝那一头包裹了一个圆头的什么随后塞入了他的铃口,而台钳也被松开了一些方便他把铁丝挤入。
直到戳入了他的膀胱看着膀胱上顶起的样子,他用电夹夹住了铁丝,电流窜过,他的阴茎被台钳牢牢夹紧,几乎是快要夹扁的程度。
肉眼可见的几分钟内,他的腹部已膀胱的范围鼓起了很大的一个包。
戴夫的声音艰难的从管子里发出:“要裂开了……”
因为他保持着挺腰的姿势,所以膀胱撑大的美景十分的显眼。
戴夫呜呜咽咽的喝下了四五瓶发现自己还行,却不知道那是因为利尿剂的关系让他能快速排尿。
直到喝下了十二瓶,他的膀胱胀痛了起来。
【不继续么,才没多少呢。】他仗着对方看不到他灌水的地方,这么说着。
他顾不得这是不是个陷阱的问题打开了大门,冲上了二楼,然而已刚刚那人行走的速度来说,现在应该在二楼,却完全没有看见人的迹象,几道门是他锁住的,除了艾玛的房间其他房间开门也肯定会有声响,ta能躲到哪里?
在他思考要不要喊醒艾玛的同时,楼下再次传来了哐当的声音。
那是门被暴力撞开的声响,还有重物落地的噗通一声。
【看来不太行啊。】对方在五分钟后拿下了电钻,后穴非常恶心的挤出了一些干硬的粪块。
【真是恶心的母狗,可以随地大小便吗!果然是需要训练的流浪狗!】他用铁条狠狠抽打着他的屁股,甚至用铁条的刀刃部分恶意的剐蹭着他的睾丸。
“呜——呜……”他发出哀泣的声音。
他已经没有什么活动 空间,但是电钻太深入了,旋转的力度几分钟就让他哭叫了起来。
“我……不会……告诉你们的……”他艰难的反抗着。
【告诉什么?小母狗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笑了。
随后他听见了像是电锯还什么机器嗡嗡嗡的声音。
【这一次有润滑呢,你开心么,母狗戴夫?】他侮辱性质的喊着他的名字,手里是一个电钻,只是钻头上插着一根硅胶玩具而已。
【那么先是多久呢,这里有个飞镖,如果我插到红心,你要和它玩一个小时,插到其他的话……其他再说吧。】他懒得想,随后把飞镖盘搁置在了戴夫勉强能看见的地方,飞镖利落的插在了红心位置。
车床的位置在靠着工作台偏中间的位置,想夹住阴茎和睾丸那必须身子前倾半趴在那才行,但是他的身体被对方恶意的拴住吊起,变成了这般不适又费力的姿势。
双脚被打开如v字造型的摊开在台面上,为了防止他合拢或者支撑,脚腕也栓上了麻绳的与工作台的桌角捆住。
睾丸被夹的快要成为一个饼状,阴茎也渐渐变得紫红。
暗红色的痕迹里面是隐隐约约黑色的姿态。
“快……逃……?”他缓缓念出,还没想出什么,就发现了油灯下有着什么阴影在背后,完全来不及回头射击,嘭的一声,他感觉脑袋一疼,整个人没了知觉。
【可爱的小母狗想我了没啊?】他带着调笑以及嘲讽问道。
他不知道怎么忍耐过去一天,在二楼洗澡,忍住怪异声音的把精液拉了出去,但是似乎还是影响了肠胃,那几天他天天肚子痛还胃胀气的却是什么也拉不出来。
他烦闷的让艾玛先睡,再一次的巡逻,那一日高脚帽男神秘出现又神秘失踪之后,他每晚都会夜巡,也安装了一些声音监控和陷阱,但是安静的仿佛那一日不过是他的幻觉。
他的内心放了一些,忍不住过来探查其他的房子。
他匆忙的提起裤子,但是后穴似乎无法阻止的往外泄露,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内裤塞回了其中,粗糙的质感摩擦着伤痕累累的屁股,疼痛让他的理智保留。
他回去之后,匆忙的洗了个战斗澡之后穿好了衣服。
无法形容带着一肚子的精液和自己的内裤去外面购物吃饭的感觉。
他小心翼翼的挪到外面,不敢离开别墅太远的,解开皮带,从后穴里拉出那内裤,并且把袜子什么的弄掉,他也看见了自己被勒的泛红的肚皮,没有勒紧后大的像是塞进了个哈密瓜。
他的后穴疼痛的抽搐了几下,但是还是慢悠悠的往外排挤着精液,肚子疼痛极了。
戴夫揉搓着肚子,半蹲着把那些精液喷了一地,但是很快发觉不妥,这里离大门有些近了,他不得不收紧后穴,用草叶勉强掩盖了一下痕迹往更远处走了一些。
他不想让艾玛担忧和感觉到异常,而且这种事情报警没有找到人的话也没有任何用处。
“马上就来宝贝!”他的声音沙哑而难听,但是这么喊着没有让艾玛起太多疑心,毕竟他最近也是真的累。
皮带被恶意的勒紧着肚子,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阴茎上还裹着袜子什么的。
【像不像你老婆的肚子?甚至更大呢?想要体会你老婆的辛苦吗?很快会了……】他自问自答着。
因为他的肉棒过于粗壮,戴夫的精液全部逆流着,没有一丝浪费和溢出,即使他痛苦的晕厥过去一次又被硬生生灌醒。
【这是道别了。】他说着把戴夫的内裤卷成了一团塞入了伤痕累累的后穴,这也是戴夫最后的记忆。
“哐——”像是砸门还是破门的声音惊醒了睡在沙发上的他,他差点因此一咕噜的滚到地上。
“……艾玛?”他揉着眼睛,不确定的叫道,没有人回应。
客厅还在刷油漆,房间内大多的电线都没有连上,所以他不得不摸黑的走出客厅,刚刚发出声音的似乎是前厅?
粗壮的肉棒每一次顶入内部深处,戴夫都感觉灵魂要从躯体之中离开。
这个折磨直到他脱力,直到他昏迷。
【这就是我们暂时的道别了小母狗,不过相信我们很快会见面的。】他如此说着,叹咏调一般,也不似人的精液灌入他的肚子。
阴茎歪斜了一下,陡然喷出一股黄色,不过刚刚尿出一点就被高脚帽男堵住了铃口:【你想在你刚刚装修的客厅里面失禁?】
这似乎让戴夫意识清醒了一点,觉得有理一样艰难的憋住了因为过度挤压而失禁的膀胱。
但是也因此似乎让高脚帽男明白他现在的身体十分极限的,拉出了他的鞋带与臭袜子,两只袜子套住了他的阴茎,用鞋带捆紧。
【还没有结束戴夫,你要保持清醒。】他如此说道,把人抱了起来。
这一次才是真正的全身的力量都维持在了后穴与肉棒联系的地方。
戴夫呜咽了起来,双腿因为姿势问题完全无法借力,只是狼狈的缠绕在对方腰上,屁股被对方的皮手套包裹着,却也是压迫着身体完全容纳对方肉棒的罪魁祸首。
然而这不过是早晚的问题,渐渐的他的身体颤抖扭曲,他的屁股不断收紧后穴却不能阻止身体往下滑去。
“呃好深……太深了……”他颤抖着,因为被拓开了一些下结肠的内部又忍不住因为痛苦的力量又往上抬起身体,再因为力竭落下。
像是在自己做爱似的折磨着自己。
他渐渐感觉到难以呼吸,因为只是直肠无法容纳下对方怪物一样的性器官。
【感觉到了吗戴夫?我们俩紧紧相连,它马上要到达你这辈子都无法触碰的深处,它填满了你的直肠,一点点拓展开你小巧而又蜿蜒的乙状结肠,你能感觉到的,对不对?】他按着他的腹部,调整着他的姿势。
他似乎能幻听到自己乙状结肠被捅开后发出啵的一声,随后是卟滋卟滋一样的声音,他呼吸轻微了许多,现在呼吸对他来说都十分困难。
“停下……会死……”他模糊的劝着对方手下留情。
【如果你不好好回答的话……】他放开了撑着对方身体的举动,一个男人的重量足够他的身体往下沉去,完美的裹住自己的肉棒。
“呃唔……戴夫……唔……”他发出叽里咕噜的怪声,微弱的回答了他的名字,“克利切”
刚刚勃起的阴茎一下子萎了,但是高脚帽男并不在意。
只是运用他的蛮力把他那过于可怕粗壮的肉棒往里一点一点的顶着,每一次深入一点再退出,再借由腰部甩动的力量把那棒槌一样的粗壮钉入更深。
直到进入了一半左右,他的声音也沙哑了不少,长时间的惨叫让他的咽喉有些承受不住。
【你是变态么?只是被这么对待就舒服的像一条母狗?】略带着笑意的嘲讽刺的他没法反驳,只是压低自己那变调的呻吟。
也许是因为过度劳累了一段时间,加上刚刚怀孕的艾玛不能与他做爱,让他无处发现,以至于现在被这般挑逗一下就反应太好。
【那么母狗就要乖乖被草哦。】他抽出了手指,拉出了一丝淫液,随后让对方看不见的夸张的粗壮顶在了后穴。
这并不丝滑,十分摩擦的感觉让他痛苦极了。
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后穴疼痛的缩紧了几次后又有些放松,在高脚帽男恶意的用中指狠狠插入几次逼得肠液有想法泛滥之后,他又把无名指塞入。
因为远比正常手指粗又因为没法用液体润滑的皮手套像是刮痧似的在肛门内出入,疼痛使这个男人忍不住的收紧后穴,夹紧的大腿反倒是像是爽到了的婊子在让客人不要离开他一般。
但是从楼梯上跌落让他的身体很难受控制。
【没事,你很快就会习惯,习惯就会变成享受。】他掐着他的屁股肉,皮质手套上还沾染着不知名人的血液,完全构不成润滑的强行挤入他的后穴。
“唔啊——唔……”他发出闷哼,因为裤子的遮挡,在房间内声音还比较清晰,但是门外却完全听不见了。
父母去世了大约一年左右,因为忙碌与悲伤让我时至今日才去整理了他们的遗物也意外的发现的了这枚架在书籍里的钥匙。
艾玛因为怀孕十分嫌弃城市内的喧嚣,而我也因为工作原因确实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来办公。
不需要去额外多花费,只是需要一些装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