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给我憋住。”龚纵的语气似乎更加狠厉了。
“呜……”似乎被吓到了医院,盛虎喜的股间湿润了一些,一小滩的液体溢出但是很快被他强大的内括约肌给收紧了,但是也浸湿了龚纵的衣服。
“……”龚纵身上的低气压可以凝聚出来一团了,但是如果有人正面看去,他却是笑着的。
“病人家属闹事弄的。”龚纵淡然吃菜,其实也吃了个差不多,盛虎喜这样也不指望他付钱,龚纵便把人撑了起来,盛虎喜喝醉酒了像个小孩还是生怕自己忘事的那种,家里地址都给报了出来。
龚纵把人背上,看起来还有点微妙差别,不过周遭人似乎没有人注意。
盛虎喜给龚纵指路,但是指的却是歪歪扭扭的,龚纵期间多次问了路人,却又经常走反掉,到了最后离家里没近多少反倒是远了。
这是盛虎喜没有想到的,他的目光也下意识看了过去,龚纵微微露出袖口的手腕上是缠着绷带的。
似乎还有些血迹渗出,他想也不想的牵起他的手:“出什么意外了?”
“……常有的事。”龚纵淡然的把手抽回来,显然手臂上的血痕什么的似乎早已是日常。
睾丸被抽的红肿,近几个月的每日撸管与禁止射精的条例早已经让曾十分自律的男人精虫上头。
本来性欲望肿胀的睾丸被抽的更加肿胀,胀大的像是颗水蜜桃一般红彤彤的,但是仿佛还不够一样,龚纵又把辣椒酱细细的涂抹在被他鞭打十多分钟的睾丸上。
龚纵发了些要求给了盛虎喜,大致是他和女友受精做爱的时候,龚纵会在旁提供帮助,而盛虎喜本身会受到限制进行制精行为。
盛虎喜同意了,他没有办法不同意。
“疼!”盛虎喜挨了第一下就忍不住叫了出来,但是很快被龚纵用口球塞住了嘴巴,他的上身固定在桌上,在龚纵之前的要求下已经憋了超过二十四小时的尿的盛虎喜自然而然的勃起着。
盛虎喜内心被触动了一下,倒是却没有握住方兰兰的手,触动之后是另一个的面容闪了过去。
在那之后,龚纵给盛虎喜发来了一段视频录音,是能作为明确证据的。而龚纵给了盛虎喜的惩罚,那就是每日为他直播手淫,盛虎喜必须起了龚纵承认的反应才能结束,而且除了龚纵同意的时间,他不能去打飞机也不可以和女友一起。
但是,他似乎该和龚纵谈一谈了,他是想要一个孩子的。
盛虎喜沉默了几秒点点头。
龚纵没有再温柔照顾他的意思,很快离开了,宿醉和身体的痛苦让盛虎喜很快再次昏睡过去。
即使是他也发烧了。
龚纵看着肚子撑大到已经破坏了腹肌程度的便停止了灌入但是没有取出的意思,盛虎喜在浴缸里忍耐着,很快黄色的尿水从尿道里喷出,显现出他身体到达了极限的样子,阴茎依旧高高勃起着。
收拾了一个小时才算让床铺勉强能睡人,垫的床垫上还有一层被褥就还没问题。
回到厕所,盛虎喜很有耐力,强忍到晕厥过去,很快被龚纵收拾清醒,双目还显茫然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后穴没了阻力,很快倾斜着两个月的排泄物。
一股热流喷洒在对方腿部,而对方的目光看向他从混乱变得冷漠以及困惑。
盛虎喜想把自己挖坑埋了,对方下意识的把他翻转过来,尿水顺势划过一个弧线的同时他也变成了婴儿把尿的姿势不说,体内粗壮也一百八十度旋转了一圈让他的刺痛的身体痉挛。
尿了一床,身体轻松了一些,但是他社会死亡了。
今天他睡的很好,日上三竿,盛虎喜感觉眼皮都黏住了,他伸手艰难抹了一下脏兮兮的脸,然而只是这个动作就感觉浑身都不对劲。
但是很快他感觉到了另一股呼吸,是方兰兰?不,不对,这个身体……
昨晚的回忆骤然回想起来的同时,身体也传来了sos警报,精液灌肠的腹部疼痛难忍,作业喝下的啤酒化为的尿水让膀胱哀嚎,但是他却连坐都坐不起来,很快就感觉到了某条在肿胀的肛门里的东西在变粗,撑的他发疼。
两个月的时间,他努力锻炼,控制自己饮食,但是却是出不来什么,想起龚纵,也许可能是一些后遗症的关系。但是他愿意付出这个代价,却对于那家关于便秘的治疗所有些抵触,虽然没有搞明白,但是本能似乎让他不愿意再去。
不过,即使他不愿意,作为已经成为小白鼠的盛虎喜是不可能离开这场不知道关机键的真人秀的。
晴天的傍晚,女友因为工作关系,一段时间内暂时不回来住。这让盛虎喜内心有些窃喜,几个月下来,他不得不承认一些事情,比如说他的欲望,似乎不在是对女人,而是……
“呜哎……咳咳……不要……医生……慢一点……”盛虎喜弱气的双手撑在沙发背上被迫抬高屁股,粗壮的肉棒完全卡在他的体内,他只能撑起身体。
久违了的感觉让龚纵越发得心应手,他狠狠抓住他的臀瓣不断往里操入,不管对方的哀嚎也不管对方是否哽咽,直到对方没有了气力,两人转移到了床上。
弹性的床上,即使盛虎喜不愿意配合了,龚纵腰腹发力便能让床上下弹起,肉棒浅浅却又极快的插入着盛虎喜,盛虎喜的呜咽喜悦而又扭曲,阴茎已经肿胀的发红了,两颗睾丸似乎胀大了一些。
两个月即使控制了却依旧填满了肠管的废物,其实他自己也有被加餐,只是他睡着了不知道而已。
所以肠道填的很满,突然的异物只能把那些堆积回深处,极大的刺痛了他,但是阴茎却快乐的勃起了。
大量的块状物疯狂的碾压着他的前列腺随后便是粗壮肉棒带着温度狠狠撞击饥渴难耐的前列腺,他已经很久没有射精了。
盛虎喜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那么大个男人强行坐在他身上压住他,即使是龚纵也不可能轻易挣脱,更别说他也不想挣脱。
盛虎喜露出了自己的屁股,他的脑海里又闪过了治疗所里的经历,用粗壮的棒状物塞入后面,似乎就能缓解便秘了?
盛虎喜这么想,某种角度没有错,但是错就错在,此刻没有润滑,加上龚纵非常粗壮的肉棒,他强行抬高自己身体完全没有脑子去思考能不能下去的问题之后,坐了下去。
酒精是胆大妄为的催化剂,这一刻他强行拉开了龚纵的皮带扣,也许是因为惊慌,龚纵被他得逞,争抢之余又比不过喝酒变蛮力了的盛虎喜。
盛虎喜憨憨的用手去搓揉龚纵的阴茎,看着龚纵皱眉的样子就知道他的手法并不怎么样,但是这个环境下,却让人更加有邪念。
“你在做什么,你知道吗?”龚纵的呼吸紊乱了,但是他还是脑子清楚,但是看着白皙到有些苍白的面容上有了两抹飞红,盛虎喜看呆了。
龚纵无视了他的阻挠,把钢笔几乎完全塞入了他的尿道之后让他穿好自己尿湿的裤子拖到了附近的厕所之中。
他大力的抬起了盛虎喜的身体,让他的双腿搁置在洗手台上,阴茎对准了洗手台,并不是在隔间内,而是男女共用的中间的洗手台,只要有人这时候进来就能看见这奇葩一幕。
他拉开盛虎喜裤子拉链,“你可以选择在这里尿,不然就不许再尿,这是你惩罚。”他的独裁令人瞠目,已经喝酒降智的盛虎喜只是害怕的哭了起来,看着镜子里自己竖起的大阴茎,却是觉得这么看着自己失禁不好,便是摇头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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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虎喜觉得自己的生活理应变得更好,更为积极向上,但是自从接受了那次的‘便秘治疗’之后,反而似乎哪里不对,他并不是特别倾向于一个欲望的男性,一方面是身体关系,一方面他的心理似乎对此也并不是特别热衷。
然而现在战胜了事业心一类的,却是欲望。
一切都只是表演,从他们的相遇到喝酒到现在,调教才刚刚准备完毕啊,怎么能让主演自己离开呢?
龚纵从口袋里翻出一只钢笔,略显比平常钢笔纤细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女士用的,随后他强行拖着盛虎喜到了一旁树荫之中,隔着灌木就是街道,夜晚人并没有少多少,喝醉了的盛虎喜也是慌张。
“我很讨厌别人说做不到,更不用说是尿我身上。”龚纵解释了一句,钢笔前段带有略微的润滑挤开了他的铃口,强行往里塞入,盛虎喜无路可退的靠着树木呜咽:“对不起,医生,好痛。”
“哈哈,医生是路痴!”盛虎喜在龚纵背上大笑,但是很快通红的脸就皱成一团:“我想要尿尿。”
“不许尿我身上。”龚纵冷冰冰的说着。
“可是我憋不住了。”盛虎喜的身体在微微抽搐,刚刚大幅度摇晃的姿势也乖巧的固定住了。
“……”盛虎喜忍不住有些发怒,但是似乎觉得又没有亲密到那种程度,两人一路走去,这是盛虎喜家附近,热闹的很,搞个大排档还是找得到。
龚纵意外的不是很讲究的人,外套一脱,袖口一撸的也是吃上。
盛虎喜大放厥词的要了两箱啤酒,本来想和龚纵对吹,不过龚纵是个医生,婉拒了之后,盛虎喜却是喝上头和对面的人喝的比起五五开来着,不过对桌一桌的人,那边人喝个七荤八素的,盛虎喜已经喝的像团软泥一样瘫在座位上,还伸出手揪住龚纵的袖口:“你为什么受伤了啊?”口吻特别的幼稚。
他的两颗睾丸被麻绳绑住拉紧,吊在了客厅的吊打上,虽然吊打相对结实,但是龚纵还是有给盛虎喜看过,所以此时两颗睾丸被往上拉扯到极限,盛虎喜惦着脚尖才勉强撑得住不让吊打完全绷紧的意思。
但是睾丸的压力很大。
而他的阴茎则插在一个斜着的容器之中,容器之内则都是冰块很快让他的阴茎萎靡缩小起来。
“龚医生!”嘴巴比起大脑更快反应的喊出了前面正在走路,似乎有些走神的男人。
“你好,盛虎喜。”龚纵扶了一下眼镜,看起来有些冷漠,除了病床上治疗的时候,他总是看起来冷冰冰的。
但是盛虎喜似乎亲近上了这样的龚纵,“我正好想撸个串,医生去吗?”龚纵沉默了一下,目光下意识扫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随后意外的点了点头。
龚纵同意了,但是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同意。
“现在的你几乎没有办法正常射精的,因为那种手术只是一种遮掩和改造,更像是美容而不是治愈。”龚纵淡定的说着,盛虎喜也一脸沉默,他其实治疗过程之中就隐隐感觉到了,但是不想承认而已。
“我可以帮你射精,但是这个过程可能会很不舒服。”龚纵看着盛虎喜,盛虎喜的目光有些闪躲,得来了龚纵一声冷哼。
女友只能视频安慰着他,也让他有了借口自己身体不适的理由。
但是,已经不对了。
“虎子,我们要不要考虑结婚要个孩子?”方兰兰挽着他的手臂,虽然盛虎喜太长时间的性欲让她疲惫,但是虎子实际是个和自律的人,反倒是大部分时候是方兰兰想要才有的结果,她其实很是满意。
“你是喜欢和我做这种事情?”看着已经筋疲力尽,感觉现在直接砍死都没办法挣扎的盛虎喜,龚纵发出了灵魂质问。
盛虎喜感觉好像要脱口而出什么,但是目光却骚到了龚纵背后桌上的相框,心中忍不住揪痛了一下。
“呵。”这似乎也伤到了龚纵的心,他冷笑一声:“你对我做的事情,我不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但是你需要付出惩罚,直到我满意为止。”
“对不起……对不起……”盛虎喜半跪在浴缸里,后穴里被插入了水管,他的肚子被撑到了极限,但是进来查看的男人却没有让他拉出来的意思。
盛虎喜发不出声音,即使是道歉也非常的小声几乎被水声掩盖,只能从他满脸的愧疚和那落水狗的样子看出来可怜。
“呃…咳咳……呕……”盛虎喜干呕着,他感觉似乎一些不该逆流的东西正在被推挤到不该回去的地方,他的脸色发青说不出话,但是却怎么也不敢去直视龚纵。
他想要说不要,但是开口就是感觉嗓子眼堵的厉害,显然昨天给他折腾的太厉害了,嗓子都喊哑了。
对方似乎清醒了一些,而也是这个时候,盛虎喜的目光看向了下面,麻痹的阴茎因为对方的动作甩出了什么,交叠的两人本就挤的边缘,东西一下子啪嗒掉在了地上,而这个声响也让两人更为清晰。
也是这个时候,勃起的粗壮挤压着可怜的腹部,盛虎喜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完全趴在这个男人梆硬的身体上,对方的盆骨完全挤压着他的小腹,这一刻,决堤是无法阻止的事情。
直到那非人类一样的精液灌入体内才意味着两人的第一次的交合完成,但……
盛虎喜瘫软在床上,除了阴茎外没有一处是有力气的状态,本来棱角分明的腹肌被肠肉撑的鼓起了些微的圆弧,因为它们努力的收紧,撑开的弧度十分有限,但是这也被动的让盛虎喜更为痛苦。
龚纵同意盛虎喜休息的时候,盛虎喜已经昏迷清醒了数次,呆愣的完成了龚纵的要求,自己趴伏在龚纵的身上,不顾自己固执成圆球的腹部不断抬起臀部吞下粗壮的肉棒,直到再一次的精液填满了他的梦境。
看着盛虎喜一番折腾完成了‘强奸’却把自己折腾的半死,即使知道对方喝醉了,还是忍不住觉得这个憨憨怪可爱的。
那么让对方热场完了,他能不继续拿好这接力棒吗?
这么想着,他拉起了对方。
两人都闷哼了一声,龚纵感觉到了巨大的阻力和肉棒被抽打似的的钝痛,而盛虎喜则是感觉到宛如水泥柱子侵犯了的痛苦,偏偏他是骑乘的姿势,喝醉酒完全没有那个平衡,剧痛之下就完全双腿软了下去。
龚纵忍不住撑了一下他的身体,但是还是肉眼可见的看见他的腹部隆起了一圈。
“啊!!!——~……”他发出高亢的声音,但是除了让自己健壮的身体继续降落外一无是处。
他的阴茎好像更硬了龟头出的水都把钢笔挤出了一些。
“你再往下做,可就是强奸了。”龚纵看着‘不知悔改’甚至怕他乱动,把他双手按压到头顶的盛虎喜,比起被驾驭的恼怒来说更多的是一种看笑话的想法。
“强奸就强奸,医生多好的人啊,我不怕!”盛虎喜没头没脑的说着自己都不懂的话。
龚纵冷哼一声,却是缓和了不少。
也许是因为惊吓和憋尿过头的结果,回到家的盛虎喜反倒是有了更多的活力,让龚纵进来坐之后竟然直接趴在了人身上,甚至在裆部感觉到龚纵勃起的肉棒时有了反应。
他莫名想起医院被器具开启身体的日子,一种火烧的欲望纠缠了上来。
再一次做那次治疗的梦境之中脱离,他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女友睡的很沉,她睡觉有点过于沉了,有的时候都让人担心是不是一觉不起的程度,盛虎喜觉得自己原来的问题就很大,所以对于新教的女友显得格外的放心,人无完人。
他走进不属于卧室的厕所,虽然他有在用力,但是肠内干涩的硬块像一块顽石固定在那里除了伴随呼吸的微微旋转的感觉完完全没有出来的意思。
他两个月没有去那个治疗所了,内心微妙的有些抵触,他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即使是搜索引擎找寻似乎也是极为正常也偏向于隐秘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