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故意的嘲讽,让大家笑喷,而唯一笑不出来的只有正常人的张莘莘。
他很想一脚踢在那人胯部,但是却不行。
最终他也没有做到,只是王才阴狠的眼神挂在他的身上,像是要审视什么一样。
绑好的信封在第二天不翼而飞,张莘莘有些不确定这是否又是一个新的恶作剧,为自己的莽撞感觉到了羞耻。
然而校园霸凌不会因为他的退让而改变,只会变本加厉。
王才坐在高位,想象自己是个什么黑社会老大似的模样让人发笑,他就这么大咧咧的岔开大腿让浓妆艳抹的太妹在怀里蠕动。
他的眼里闪过愤恨,闪过绝望……
散乱的目光无意识的看向了门上。
【如果你感受到了真正的绝望,如果你有恨之入骨,甚至想要拉去陪葬,恨得想要杀了他的人。只要你还想去到光明的地方,就请在午夜十二点,把想要报复的人的名字用黑笔写在黑色的纸上放进白色的信封里绑在大榕树上即可心想事成。】
然而在他几乎适应之后,液体再次被抽离,然后又是再一次灌入。
【我只需要你的身体。】
“不……”他发出恐慌和绝望的声音,他习惯了上位,不习惯祈求。数十年的商场经验让他明白,此时需要一些耐心和潜伏以及顺从,但是现实是他根本撑不住。
听出了他言语里还残存的反抗,那人拿起了还连着他阴茎软管的针筒。
把那胶棒塞入比较深的程度,他开始充气,并且在胶棒胀大到原来三四倍的程度后往外拉扯,显然这个程度已经完全卡死在里面了。
王才的眼泪已经顺着眼罩滑出,意识被打碎且凌乱。
手顺着他下体方向抚摸到了他膨胀的像个啤酒肚一样的大肚子上,这里敏感又脆弱,他的抚摸让王才的意识十分集中在这里,从而更为痛苦。
王才的呻吟变得连续而急切,他的身体在可以活动的范围内扭动了起来,明明抬起臀部会很难受,但是他却还是不顾睾丸的疼痛随着时间渐渐抬起身体。
本就鼓胀一些的肚子现在充气似的凸起,不时有小股的水流因为体内满溢而从合不拢的肛门里漏出,但是即使只是灌入三分之二还是依旧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范围让王才痛苦极了。
不要让我抓到你!不然我一定要千刀万剐了你!
然而这种行为根本不是那人要做的清洁工作。
王才趴在那得到一丝喘息的时间里,那人则拖来了什么东西,粗硬又不算太粗的东西被塞进了肚子里,王才难受的思索是什么东西。
他的意识显得有些紊乱,但是又不完全是因为这些……
王才能感觉到这异样的失禁,心里更是痛苦不堪。
那人似乎也有些嫌弃,恶意的拿起了浸水的毛巾,拿着个小棍就把毛巾捅进合不拢的小穴之中。粗糙以及胀大的感觉让王才更加难忍,他的臀部微微翘起压下的显得十分苦楚。
大大的毛巾被完全塞入体内的感觉十分难受,更别说是第一次接触这些的王才,脚趾弯曲着死死的抠住了床单。
他拿来很长一串的,宛如乒乓球的串珠,略微润滑后塞入他的体内。
异物的感觉让王才十分痛苦,意识略微模糊起来,模糊之中却有一些本不该存在的记忆浮现。
看着震颤身体连呻吟投停止的王才,对方并没有意识到不对,长长的串珠远超直肠乃至乙状结肠的承受范围,过深的试探让王才小幅度的再次痉挛起来。
然而没等他多思考,身体被解开了几个束缚,身体翻了个面,因为脚趾与睾丸紧紧相连,他变成了跪趴的姿势,但是腹部的压力变大让他又想抬起上身却被那人恶意的压住。
要死了——要死了!
被锦衣玉食养大的王才满脑子都是这些。
张莘莘躲在厕所里听见了王才的话语混合着那股烟味飘进这狭小密闭空间内,“他不给我下跪,就让他老子给我下跪,下跪又怎样,一个个贱的跟什么似的。”张莘莘觉得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他那爹老没用的,就知道下跪磕头的,我让他有活干就有活干,我让他没活干,就让他打白工!”
张莘莘头抵在了厕所隔间的门上,慢慢下滑,瘫软在了地上。
原来前几天父亲突然被辞,是因为自己吗?
要死了——
男孩满脑子都是这般痛苦的想法,但是晕厥的昏沉总会因为他自己无意识踢蹬的姿势拉扯睾丸后清醒。
看着水袋清空,他又把软管里的液体都压入了男孩体内,把软管捏住后与针筒从新相连。
男孩的阴茎因为长时间的吸附也变得紫黑,因为全身敏感处都如此疼痛的男孩只能依靠鼻哼发出一些痛苦的颤音。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书页翻过了快一半的进程,男孩的腹部已然能看出凸起。
被折磨到脱力的男孩双腿已经无法收紧的处于自然打开的状态,可怜的睾丸被拉扯的似乎快要从身体脱落一样。
但是也只是十多分钟的忍耐,那之后就是不断的拉扯与收紧和再拉扯的循环往复。
现在的他脚已经抽筋了,两颗睾丸肉眼可见的被拉开到两边,因为男孩撑不住收紧自己的小腿的结果,即使大腿想要依靠着闭合的姿势来稍微舒服一点却也早被遇见的绑住两侧的强行拉开。
睾丸被朝着两边拉长了不少,变得紫黑,阴茎也没有多轻松。
看起来有些好身材的一米八个头的男孩被放在床上,小小的单人床因为男孩优秀的身材而显得狭小而拥挤。
男孩不时因为痛苦痉挛而呻吟着,他的双手与脖颈被一根铁棒拴住,形成无法互相触碰的程度,同时为了防止他抬起上半身,铁棒的两条延伸的链子也拴在了铁架床的床头上。
往上看去,戴的贴合的眼罩保证他无法窥视到一丝外界,嘴巴里则被别人恶意的塞入了他自己的内裤压紧,即使他痛到极致也不可能咬伤自己。
耳边的风在呼啸,他只记得那个瞬间的黑黑的天空似乎变成了他儿时最爱布满繁星的模样。
【契约成立。】
他的耳边随后听见了这样的声音,显得那么中二又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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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莘莘,一个老是被人误念成xingxing发音的名字,第一眼总是让人误以为他是个女孩子的名字。但是同时也是继承了家里的期盼的名字。
毕竟穷人家的孩子最大的出路还是那一份现在已经不太受到看重的文凭。
那也许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张莘莘爬上了楼顶,城市的天空难得看得到星星,比起星星更抢眼的是划过的飞机。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身体却随着这个动作往前移动了几步。
本该青涩年纪的躯体因为这幅姿态没了多少清纯美丽只有太多的恶心。
张莘莘被按在地上殴打着,大家也不是真想打死他,只是觉得无聊手痒而已。
王才让人走开,便是拉开自己的裤链给人欣赏他的宝贝:“你给爷舔舔,爷就放过你怎么样?”
张莘莘露出了一些苦笑,但是随后却又在他们离去后去了小卖部。
溺水的人是不会放过任何一根救命稻草的。
即使这可能只是个骗局。
缓缓拔出,一部分的液体从膀胱里被取出,感觉到了一些舒适的他,身体也稍微放松了一点。
然而下一刻被抽出的液体又全部被快速又暴力的塞回了体内。
“呃呜——”他被惊的差点咬了自己舌头,眼前一阵一阵昏黑。
他感觉到了口中的东西被拿出,慌张又痛苦的说道:“快放开我……”
【凭什么?】
“你是想要钱,还是什么……我可以给你的……”他气息紊乱,痛苦让他痉挛起来,尤其是腹部那里,绞痛与肠鸣在跳华尔兹似的挑逗他的血压。
就因为这个可恶的家伙,想要让我……让我……他的脸上羞愤交加,却是觉得王才过度的不可理喻。
但是家里的顶梁柱只有阿爸……阿妈的身体……还有学费……
张莘莘闭了闭眼睛,如果只是磕头……又或者……
王才内心愤恨,然而身体却表现出了更为孱弱而可怜的样子,被软管塞住的铃口因为压力再次溢出了一些。
似乎感觉到了王才抽空才能有的恨意,他停止了无意义且也灌不太进去的灌肠。
突然停止的灌肠让王才舒服了一些,甚至有些被放过的卑微好感,然而一根胶棒被塞进了不被允许排泄的小口之中,因为药效还在,他的肛门依旧无法合拢,所以男人手臂粗细的胶棒被塞入的感觉很难受,但是实际上没有任何伤害。
他……不是应该在开会吗?
王才沉默着接受了水管像个乱扭的黄鳝似的钻进了肚子里,又用绳子绑住水管固定在他的腿上,打开水龙头,大量的水不由分说的灌入了这个年轻且没有任何经验的男孩体内。
王才刚刚回忆着他在开会时觉得不适的场景,下一秒就被现实冲垮了。
他拿着小棍在王才的体内搅动着毛巾,根本没有多少空间被这样搅动,王才的呜咽变得极其扭曲,甚至能听出抽噎。
折腾的王才像狗似的在床上拱了几下后那人才停手,毛巾被肠肉裹紧,毛巾则裹紧了那小棍因为王才的颤抖,小棍露出的部分像个尾巴似的支棱着,十分的逗趣。
那人恶行恶相的掏出了他肚子里的毛巾,拉出来的毛巾肮脏不堪,却让他的肠子看起来干净不少。
不过直到完全塞入进去之前都只能这样,在看着那稚嫩小穴完全容纳后,他拉住了拉环,手指微微抚摸着他的臀部。
不习惯被人如此的男孩自然敏感极了的收缩着小腹,但是就在这时,那人扯出了拉环,巨力与那长度让王才一度怀疑自己的五脏六腑是不是都要被带出来一样。
没有清理过的腹部是肮脏的,串珠被拔出的时候还夹杂着秽物,甚至一些稀便恶心的挂在了王才无法合拢的穴口上,往下滴落。
再次用绳索固定住铁棒迫使男孩只能继续趴着,他掏出了针剂,熟练的对准了男孩的肛门,冰凉的药剂被注入进去,轻微的刺痛与冰冷之后,王才才知道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注射进去。
无法形容的恐惧与更为愤怒的感觉。
他在几分钟后看着渐渐松口的小穴,确认一样用手指往两边拉扯,理所当然的得到了痛苦的回应。
不过从新吸入空气的针筒连在软管上,他恶意的往里推入一些空气,已经没有承担余力的膀胱在叫嚣着疼痛让男孩又是无理智的踢蹬两下。
看着已经没有力气的男孩,对方终于发出了声音。
【王才,你是否知道了错误呢?】即使是机械合成玉之中,王才也听出了戏谑的意思。
然而到了这种程度,自然的灌水速度近乎停止,书本被轻轻合上,微风吹拂的纱帘在那人身后摇曳,他拿着一个针筒,大约剩下一袋半,他熟练的往水袋里注入了气体,强压下,液体缓缓挤入了男孩的体内。
男孩的身体小幅度的扭动,痉挛了起来,可怜的手脚明显看出了抽搐的迹象。
伴随着最后一袋的灌入,男孩可怜的尿道口即使被堵死的状态还是溢出了一些液体。
一根软管被插入了男孩的阴茎之中,男孩不勃起的阴茎看起来小而可爱,但是勃起的时候却尺寸十分惊人,是优秀的十八厘米。
不过此时被欺负的都要肿胀成女人手臂粗细了。
可怜的阴茎被插入了软管之后,便被真空勃起器吸住,完全不顾男孩承受能力的拉到最大的压强,而软管的一头则连在串联的水袋上,六个水袋被安置在吊瓶架上。
再往下看去,两颗没有受到过蹂躏的乳粒被小小的夹子夹住,不过夹子的咬合力实在太过惊人,以至于他稍微挪动一下身体都会引得胸前疼痛不已,更别说他的乳房也被用吸乳器一样的东西包裹住,不过比起吸乳器来说,这改造过的罩子直接抽成了真空,他本来正常的胸肌被强行抽的肿胀发紫外凸的简直快要c罩杯似的。
再往下,双腿的膝盖被布条勒住,两边绑在床的两侧,迫使他m造型一样张开双腿,大脚趾上各绑着一个带有铁链的指环一样的东西,铁链非常的短,另一头则是固定在卡住男孩睾丸的金属环上。
这种姿势保持久了自然十分累人,尤其对于柔韧性不太好的男孩来说,他的小腿被逼的与大腿紧紧贴合,才能让睾丸不被脚给拉扯。
“呜……”白色纱帘被风扬起不时扫过铁床上的人。
窗户半开着,似乎能感觉到些许的凉意。
伴随书页翻动的声音,是不太适合这美景的些微的呻吟声。
他懂,他也吃得了苦,看见阿爸阿妈用全身家当换来的重点高中的就读机会,他自然不想放过。
但是……他遇到了他人生中的噩梦,名为王才的男孩。
他的聪明不用在好处上,成天给人吃瘪。他的财富不用作益处上,只是拿来膈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