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贤吼完,心理舒畅了些,面容依旧冰冷,只是勾起的微笑让他看起来平易近人了许多。
蓝底白衫娟秀飞鹤的衣衫衬托出夏子贤谪仙一般的美。
并非所有的仙人都像凡人话本里那般,但是偏偏看见夏长老才真的生出几分,仙人本该如此的僭越想法。
“好老天!你个好老天!看不惯我,看不惯我!”才会给我出如此不堪入目的‘修炼’机缘。
门外送来其他长老恭贺礼品的弟子们都漏出了困惑和震惊的神情,大都并不是门内数一数二的人,但是还是有那么几个是知晓些内幕。
那日魔头出逃,却只是伤了一个末位长老,而且说是伤,具体查也查不出个所以,这长老还‘因祸得福’的升段了。
谓对方,修淫欲,万般皆为骷髅粉红,为仆从。
他不需要的感情,是对方需要的,反之亦然。
夏子贤越是被对方勾动了心弦,再之后清醒清洗灵台时就会收益越大。
他有些难忍,一种自他修炼开始再没有体会过,甚至几乎遗忘的感觉诞生。
尿意。
但是也是这一刻,他发现传输过来的东西竟然是灵髓!
寒暄了半晌,夏子贤总算回去,一回去就说自己闭关,看着整根阳具被拉的紫黑,他掏出了膏药为其涂抹。
夏子贤闭关了一个多月,巩固好之前被磨练的心境,表情也越发冰冷。
修忘情道的人,自然而然的没了表情,众人也是知晓。
他看着那些带着关怀与欣赏的目光,即使不在意手段提升修为,此刻也是尴尬至极。
理智也明白此刻射精容易失态,然而对方的意志从来不被自己左右。
喷发了,甚至比以往更为持久,似乎这一次的魔头十分满意。
平常都是他被动的感受这些,但是今天不太一样,他甚至希望对方加快再加快一些腰摆动的速度,希望阳具狠狠嵌入那肉洞之中不再出去。
小腹渐渐因为勃起皮肉被拉近,两颗胀大到拳头大小的睾丸缓缓收紧,阴囊的皱褶变得明显。
每当他完全陷入肉欲,思维停滞的时候,编钟的声音都会敲响他。
她双手水袖系着两枚铜锤,有节奏的砸向编钟,清脆声中让人沉浸其中,感受世界的广袤与宏大,又能微小的看见虫儿落在叶片上吮吸着水滴。
他刚刚沉入其中就感觉自己的胯部再次难受,似乎连腰部都忍不住的跟着摆动,灵台被清洗让他的感知也格外的清晰。
本来闭目养神的状态却似乎感受到了奇怪的视角。
门内有些人称他为天才,但是也只有他自己知晓,他并非天才不然也不会选择如此极端的门派进修。
他深知自己的根基浅薄,天赋平凡,没有个世家背景,就是练气也是靠着拼劲和赌才得来的。
然而本该初入元婴,丹田内灵气转化的元气都化为一片汪洋宛如子宫的羊水护卫着三头身的元婴,本该脆弱虚幻的元婴身影凝实的像个真正的婴儿一般,嘴角勾着三分笑意,甚至眉心一点红,洗去万千煞气。
只有看出来他们想什么的夏子贤无奈的咽下苦果不得解释。
他回去院内,忍不住拿出长剑不断舞动,假想那是魔头的脸,舞的虎虎生风,一度让人以为他不是在练剑而是在劈柴。
再怎么气,日子还得过,夏子贤看着一月一次的长老召集,其实不想来也可以不来,一般只是十年一度的比赛与一些重大要事才会强制参加。
便是说道当年遇到过最危险的事情,他下意识提起自己单走之后遇到危险来不及求救的事情。
“那夏老师,您最后是怎么逃走的啊?”有人问道,夏子贤嘴角抽搐,似乎有些不忍回到,眉毛紧紧皱着,眼里似乎泛起了波光。
配合他那俊美容颜让刚刚提问的女修士都看呆了眼,下意识觉得自己问过界了似的不忍。
他本想放下玉牌,脸上却腾起一片红云。
不等有人注意,元气运行便强行压下去那股血气。
胯下肿胀难忍,顶着那轻薄的裤子,本就系的不紧的腰带似乎都松了些,让人不免担忧如若站起会不会脱落。
长老们本想延后教导他如何管理中门这件事,让他好好巩固,过来就发现夏子贤道心稳固不说修为还略有提升。
便给了他些差事,如果不能服众,又怎么能做长老呢。
夏子贤干起了教书育人的事,修忘情道自然最讲究灵台清明,人知晓的越多,越不会产生迷茫,越会稳定道心。
夏子贤看出那几日的不屑,笑容勾勒的更显眼,他就喜欢对方这种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样子。
只有那几个知道他秘闻的才真的有眼力见。
这控制流水入了茶杯,分毫不差的本事可不像是刚入元婴期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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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魔头来去如风,夏子贤再睁开眼看着静谧的室内,却莫名有些提心吊胆的心绪不宁。魔头总归是个问题。
他闭目,休息了三日,身体其实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他不放心仔细探查加上静不下心来的缘故。
“恭贺长老升上元婴,祝长老寿与天齐、实力飞黄腾达、段位步步高升!”几人想的贺词一同念出,甚至有点过节时面对掌门的气势。
夏子贤十分满意,面上却温和的让几人坐下,他随手甩出蒲团与茶杯,这本该是门外弟子来做,但是夏子贤作为史上年龄最小的长老,却是有些怪癖。
他至今没有选中侍奉的金童玉女也未有选中些门外弟子来清扫雅阁,这自己伸手侍奉人的活让个长老干,几个老迂腐差点没坐住,还有那么几个却是瞧不上夏子贤这穷酸样,怕不是以前闲云野鹤的习惯了,现在还拿自己当个野人呢。
不和那魔头有个一二,大家是不信的。
借着送礼又或者是安抚、恭祝的心情给他置办了些礼品,命弟子送来。
然而他们这乌泱泱的二十多个人挤过来,都有些不想当出头鸟的意思,谁成想撞见夏长老‘发疯’的。
也许对方也需要他这样的人,单纯的肉体的关系,不需要心灵的挂钩。
如若夏子贤是忘情,那么金晟就是无情。
他盘坐在榻上,双手忍不住握拳,随后缓缓松开,仰头笑出了声。
这是元婴小成的状态啊!
他有些震惊,然而不过须弥之间就散去了,他很快理清了所谓。
谓自己,修妄请,贪念嗔痴皆为虚妄,需剔除。
仙界交易的货币是灵石,灵石也分外下中上三等,这灵石自然有产出地就是灵石矿,而这灵石矿之中有超过灵石的存在,几乎没有太多人见过。
那就是灵髓!
它就像是蜜蜂巢穴里的蜂王浆一样,产量吸收,而且更为昂贵的是它的不可再生性。
他刚刚睁眼是被惊醒,像是被人用冷水浇头一样。
不等他反应是谁,小腹开始发胀,他皱着眉,却发现自己身体气机被牵连无法动弹,闭眼灵台中,元婴探查,并非丹田出了问题,而是在位于丹田位置的膀胱出了问题。
某种物质借由丹田转移进了膀胱,速度极快在他探查的时候,膀胱已经被塞满了。
夏子贤目光呆滞数十米,才似乎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拱手:“刚刚似乎有些灵感,不忍错过,怠慢了各位。”
“没事,没事,真是不错。”其他人似乎也看出来他刚刚又顿悟了,各个都十分宽容,甚至有些人脸上的褶子笑的挤出个花的样子。
夏子贤装作起身抚平自己的衣服,也压下了肿胀的一团,他跟着几位长老迈步出去,表情冷淡,实际上那里被他用元气化冰整个冻住,走动间强行压住勃起拉扯,实属疼痛难忍。
宛如水滴石穿的每一次,微小却不停止,最终让他清晰的感受到欲望的不可自拔,也感受到了道心飞快的上涨带动修为的提升。
他在某一刻,知道自己要射了,他下意识睁开眼睛。
编钟停止了,有长老感受到了周身的气势,恭祝的语言开口的那一刻,夏子贤却忍不住颤抖起来,不能射!
自己的阳具仿佛有了视线,它缓缓贴合上一处粉嫩肉缝,像是挤入了鲍鱼之中。
带有液体却不会刺伤他的眼睛,勃起略微的褶皱被夹紧的环状的皮肉收紧,挤入其中就感觉到自己似乎都被轻轻搓揉。
像是全身的按摩,但是又不太一样,只是这种代入让他的玉茎硬的更加厉害。
夏子贤毕竟年份轻,能来还是会参加,这除了讨论,其实也是掌门亦或者闭关的一些长老讲些有的没的的时候,一些见闻又或者修炼的讨论,对于夏子贤来说还是颇有益处。
他们每个人一个蒲团围着一个丹炉盘坐。
今日是三长老出面,她擅长那乐器,今日难得搬出个大家伙给大家清扫清扫灵台,礼乐之首,编钟。
夏子贤左手装作擦拭灰尘带走溢出的泪水,下面一抽一抽的疼痛,睾丸却感觉胀的难受,那魔头射精了,他感觉到了高潮,甚至打断了他这么一会儿的回答。
他装作叹息一般,似乎掩盖掉了刚刚莫名的停顿:“那时我死期未到,遇到了高人,搭救了我一手,也算是我的机缘吧。”他说这话倒也没错,似乎眉眼湿润还有点追忆往昔的意思。
其他人瞧着下意识觉得夏子贤是个品德高尚的人,这么久了还记挂着救了他的人,甚至感动的落泪。还有人觉得对方似乎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搭救了夏子贤,是个很好的前辈,也寄望于自己如若落难也能有人这般。
夏子贤看着初升朝阳,表情也越发冰冷。
死淫魔。
左手一摆,宽大的袖袍搁置身前也掩盖了不能很好勃起的阳具,他面色如常,挑选一些人解答些问题。
他盘坐在书案几前,手里拿着玉牌,下面的学生也人手一块,甚至也有两三块的,便于他们自己拓印,如若没有灵石购买的人,只能拿起毛笔与宣纸当场摘除、描绘。
夏子贤主要负责讲些浅显的内容,有关于灵台清扫,修身修心,已他的见解展开的讲述,他的课程是为大家开辟思路,所以有的时候甚至会违背玉牌上的内容,台下人没有异议。玉牌终究是死物,人是活的,死读书考取功名都难,更别说来修仙了。
夏子贤语毕,让大家消化理解,甚至有人当场开始了修炼,似有顿悟。
夏子贤的年龄可能还没他们这帮弟子年龄大,然而修真界最不讲的就是年龄了,谁知道外表老矣的人是不是连练气都不是,谁又知道看起来稚儿的人是不是已是大乘。
夏子贤在弟子们面前摆弄了一番,低调的秀了一把,确实的发现自己这实力是真的。
而那魔头也似乎对了失了兴趣。
一方灵台被搅和成春水般让人涟漪不断。
夏子贤在三日后才彻底恢复成了天之骄子的状态,灵台清明,聆听天地之灵气。
感受初入元婴期的实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