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之后,无需这戒尺,不,不如说这戒尺已经没法对司启明带去什么教训之时,戒尺也莫名丢失。倪哲光不在意这个,便随它去了。
没想到现在还能再见。
司启明左手轻轻搓揉他胀满的腹部,如愿所偿的看见他的师尊露出了无法忍耐的纠结表情。
倪哲光是个过于严苛的师傅,掌控欲极强的倪哲光遇到了同样也掌控欲极强的司启明,简直就是个灾难性的故事。
索性司启明懂得什么叫做忍辱负重,他不想死。
他的魔族身份一暴露,那简直是天下大敌的程度。
没了自己浮空能力的师尊,皱着眉忍着被双手吊起的不适感。
他也是一时恼火才来的气话,此刻已经有些后悔。可是心下还是没能搞明白这徒弟已经不是徒弟,话也是有些没收住。
不过此刻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倪哲光也没学过什么叫做低声下气的求情,只得沉默的像个闭紧嘴巴的蚌。
司启明看着折腾半响没得个滴出,十分满意。
倪哲光疲惫的被司启明喂着吃的,又没发觉司启明那准备的食物还多了些。
不过这惩罚却是没有结束的,司启明又准备了几根触手。
司启明看着倪哲光这般不还手的模样,也是没了兴致。玉珠被他拔出又狠狠塞回去,不时还撸动他的玉茎,强烈的尿意混合着射精的欲望,在一次次的到达关口又被玉珠顶回那尿泡与肉卵之中。倪哲光很快受不住的大汗淋漓,只是咬着牙,勉强维持着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司启明看着整个人都虚了的师尊,这才满意的缓缓抽出沾满了液体的串珠,那玉茎便是被他的灵气压制,没能泄出多一点尿液和精液的往回倒退。
司启明又是拿出一看起来像是小小的海参还是珊瑚礁一样的玩意,反正拇指大小。它被按在那铃口处,很快有了自己生命似的钻了进去。
些许的尿液可能还混合着什么其他润湿了亵裤。
司启明看着倪哲光,他的腹部已经隆起了一块不小的面积,像是有人强行把一颗大西瓜塞入了他的小腹一般,充满了令人挪不开目光的惊诧感。
司启明叹口气,“师尊真是口上说的好听啊,徒弟都这般帮师傅了,师傅还是能往外漏。您就是想让魔族来占领这修仙界吧!”他这般说着又是狠狠用手拍打了一下倪哲光鼓胀的腹部,这一拍便是让倪哲光的脸都扭曲了。
他目光往下,看见了司启明。他的手指在倪哲光的甬道之中,纤长的手指是此时最好的安抚又或者说撩拨工具。
倪哲光的阳具无人抚摸便是硬的快要淌水,他的身体在有限的空间里躲闪,甬道因为动作的扭曲而收缩的更紧,像是贪恋司启明的撩拨一般。
然而司启明只是想撩拨看看他反应,手指在甬道那硬块上来回抠弄、按压,便是不给倪哲光解下束缚,直到那半轮红日伸出娇羞的头颅。
腹部那是能不移动就不移动,看得人十分别扭。便是司启明过去撩开他的衣摆,裸露的小腹似乎有了些许凸起。摸上去也有是往外凸着,像是师尊吸气往外鼓肚子似的。
倪哲光被他那小徒弟摸的一阵发抖,差点脚软摔在地上。
可怜那玉茎便是错识了这憋胀的痛苦感,硬邦邦的越发欢快。
把那特殊的药材混合成的丸子,比不上丹药,但是对于身体已经归位凡人的师尊来说却已经是要命的东西。
一颗弹丸便是塞入后庭,犹如一股热流泛滥,倪哲光呼吸都沉重了几分,才忍下了那股腹部泛滥起来的瘙痒。
像是有人把毛茸茸塞入他那肠子,搔弄着他的五脏庙,痒的他想掏心掏肺的挠。
看着缄默了的师尊,司启明也不愿意此时便把人逼到极限。他喜欢的是看着人在痛苦中煎熬可不是在痛苦中暴毙。
稍许停顿,司启明从那芥子空间中拿出一串玉珠,不过小拇指粗细的一串,倒是长的很。
“虽然那是我的族人,但是弟子现在可不想有人随便过来争天下。师尊这不自爱,只能劳烦徒弟为您擦屁股了,不是?”司启明声音悠悠扬扬的传入倪哲光的耳中,抑扬顿挫的便是嘲讽的他面红口干的说不出辩驳。
倪哲光歇息不好,压制的脾气也上来了。
“要杀要剐随你便是,不要玩这些旁门左道的!”倪哲光自暴自弃的话,在司启明看来十分的搞笑。
虽说倪哲光是正道之光般的存在,却因为接触的太少,始终为人处世方面有些赤子之心。
三日来的汤汤水水化作的尿水怕是把尿泡胀了个满,便是再多几日也不知这极为要脸的师尊能否憋得住。
倪哲光感受到那股森然与腹痛化为一体的感觉,便是信以为然。司启明在他的心目中便是不会说谎,却也极为恶毒。
怕是特别想看他当待不住那邪气入体之苦。倪哲光这般想着,便是越发相信这是真的,憋的那是更加的刻苦。
这三餐都是两三人的分量,晚上再来一碗催情的药汤。
司启明在倪哲光休息时,便是锁住他的四肢不允他泄身,必须那老老实实的睡去。
这么了个三天,倪哲光便是觉得不适极了。
倪哲光从小被养育于师门之内,对凡人之事知之甚少,甚至些许常识都不曾知晓。毕竟信奉有用知识记,无用知识弃的道,倪哲光作为修仙天才,自然不需要烦恼除大道外的任何事情。
而这样的教育也让他不曾知晓爱恨情仇,也不会知晓那吃喝拉撒。
司启明借着门内子弟为由,便是给倪哲光超过正常成年男子的食量来准备的一日三餐。而入夜便是犹如洗脸盆似的一大碗汤药给与倪哲光。
直到那两颗睾丸抽的红肿发紫,司启明才停了下来。
倪哲光垂眸,已经不想去给司启明反应,不过脸上还残留的些许湿意很明显的告诉别人他疼痛到落泪的境地。
那一夜,路过这禁地上空的弟子似乎都听到了短暂却又十分有节奏的惨叫。
肚子凹陷了一大块又快速的反弹回去。
司启明忍不住的连连抽打,啪啪啪的抽打声音伴随着师尊微微的呜咽与狼狈躲闪却根本无法躲闪的可悲境况都让他忍不住的兴奋起来。
不只是身体,还有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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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启明也略显疲惫的擦了擦汗水,拿出一根与自己肉棒无甚差别的玉器做肉棒,便是塞入倪哲光的后穴,捆仙锁灵活舞动便是把那裸露的根部给勒紧其中,身上又是形成了一层层龟壳鳞片一般分布的绳索捆绑。
倪哲光毫无察觉的昏睡着,司启明又是拿出一张大床搁置在法阵之中,这法阵除了司启明和倪哲光无人可入,至于偷窥什么的更是不可能,毕竟外层还有隐匿的法阵,不过司启明并未和倪哲光说过此事。
这腹部满满当当还是这逆徒的精液,还有那难受的不知道哪里来的感觉。
师尊双腿微微并紧,尿意加强的他并不知道这是尿水带来的缘故。
只是那戒尺带着破空的声音狠狠拍打在他的肚子上,抽击的他整个人几乎往后弯腰。
倪哲光在司启明小时候没少拿这东西教他,便是那礼仪还有那文韬武略。
倪哲光是个好老师,却不是个好亲人。
这种小事情也许不值得一提,但是对于心眼都很小的魔族来说,却是能记得一辈子。
司启明也不介意他这般反应,手里却是多了一把戒尺,不是什么好的材料,只是随手拿来的桃木削成的罢了。
倪哲光看着那戒尺,露出了微微的疑惑。
司启明嘴角微微垂下,却是不笑了。
倪哲光双目被遮盖,便是四肢被锁链锁在非常狭小的范围,这次为了让倪哲光几乎没有挣扎的余地,司启明还把另外几根锁链捆在了他膨胀的腰上。
便是肚子被锁链压出了几块不规则的凸起。
便是外面看来,那玉茎凸起一块缓缓往下挪动,最后到了根部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司启明把人拉了起来,环抱住了倪哲光,便是双手覆盖在了他鼓胀的腹部上,快速的搓揉。像是那拉面的师傅似的,就差没有摔打这‘面团’了。
倪哲光无法控制的感觉腹腔内的液体一股一股的往外涌,但是很快又碰壁的席卷回来,他微微干呕了几声,但是还是抑制住了自己。
他的傲不是你初次就能发觉,但是越是相处久了,就越是发觉他看轻太多的人和事,莫名的让人火大。也许看不惯被人当做蝼蚁的那种目光吧。
司启明笑了,笑的那叫一个春光灿烂,笑的那叫倪哲光忍不住的脊背发凉。
“师尊能忍,为天下着想。自己身死,放出那些魔族来,好吗?”司启明说着话,却是用那捆仙锁把人悬吊起来。
本来有些萎靡的玉茎也是立马直勾勾的挺了起来,显得那叫一个滑稽。
倪哲光委屈,便是说不出解释。虽说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对于这法阵对于那魔族,他了解的都不如司启明,自然说不得反驳的话。
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倪哲光一万个疑惑也只得憋在心里,期盼着司启明还有那么点人性又或者念着点他的养育之情。
倪哲光坐在椅子上,几乎麻木的往嘴里塞东西,像是往下咽石头一样吞下那些美味佳肴。他的双腿不时诡异的往中间收拢挤压,又因为某种原因迫使的打开。
仔细看去便能发现他裸露小半的阳具似乎被什么朦朦胧胧的光华笼罩,那光华阻挡了他的双腿夹紧阳具的动作。
这般折腾下,又是过了几天,倪哲光在睡梦中再次失禁。
艰难的坐在那椅子上,简直像是酷刑一样吃下那些东西,司启明不会催促,只是必须在下一餐之前吃完。
师尊这般乖巧又是撑过三天,司启明看着睡梦中表情香甜又微微扭曲的师尊的脸庞,目光也移到了他的下体,那处此刻不时抽风一样左右晃动两下,想必已经箭在弦上的可悲状态。
倪哲光便是感觉一阵难言的感觉促使他清醒过来,只是身体微微挪动还是牵扯着锁链。
不过司启明早有预料,用那锁链把人捆在床上,想得到抚慰的地方那是一个也别想碰到。
可怜倪哲光便是七天没能尿出来,玉茎硬的可怕,像根不会倒的撑天柱。
倪哲光被司启明叫起来吃早饭,微微撑着腰,才慢慢爬了起来。
司启明握住他那玉茎,玉珠犹如小蛇便是自己钻入那铃口,比之那纤细的近乎看不见的缝隙来说,玉珠强势的挤开一条康庄大道。
倪哲光有些吃痛的哼哼一声,到底还是苦修之人,忍住了这般不适。
司启明握住他的玉茎又是连番的搓揉,便是从今日开始除了汤药又多了东西。
奈何每日超标的伙食,让他的尿泡再憋上那三日就是撑不住。
司启明看着他那白色亵裤上晕开的些许黄色,便是露出了讥讽之色。
“原来师尊口中为大道正义不过说说而已,这才七日不到,您这便是要放那魔族出来?”司启明也不嫌脏,握住师尊玉茎,拇指轻轻拨弄铃口。已是憋胀到极限的倪哲光本能的打了几个哆嗦,下意识的想要拨开司启明的手,却又反应过来现在的自己不能随意忤逆对方,不然自己受苦事小,毁了师门事大!
其中缘由便是那小腹又是胀痛又是发热。
司启明斜眼看着他,便是说那是魔气试图攻破他的身体往外溢散好破坏封印为缘由。
“如果师尊不信,便是放出来瞧瞧?”司启明恶意的用手盖住他的小腹,微微按压。
“吃不下……”倪哲光皱着眉,便是觉得反胃的很。看着面前还剩下将近一半的吃食,纵使味道再好也没得个继续的想法。
“您便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师门着想啊。难道说您还想让自己的身子承受不住那封印,放魔族人出来,毁了这师门再毁了这世界?”司启明笑吟吟的劝着,已正义为己任的倪哲光沉默半响还是听信了他的胡话。
艰难的吃完了剩下的两菜一汤,便是饱嗝连连,看起来胀肚极了。
倪哲光的屁股被抬起,戒尺狠狠抽击着屁股,直到最后一下让那都被灌输的灵气的戒尺断裂的程度。倪哲光的屁股整个都抽出了血痕的程度。
司启明拿来了特殊的法器,像个棺材似的把昏迷的倪哲光放了进去,这一放又是近一个月后。
倪哲光醒来后,几日没见到过司启明,但是再次见到他,却希望能永远不见的。
整个肚子被上下左右的好好的抽打了一番,红肿的像个超大的红苹果挂在那里似的。
司启明看着双眼微微湿润,放缓呼吸的倪哲光,抬手却是抓住了他的睾丸。
噼里啪啦的犹如雨滴落下的抽击顿时让倪哲光的双腿抬起的想要踢蹬,然而便是踹在司启明的身上,犹如踹金石一般毫无反应,但是那脚疼的厉害。
看着倪哲光那苍白到毫无血色的面容,司启明想了想又拿来了汤药熬煮,他身上的丹药能用得上给与倪哲光服下可能就是个爆体而亡了,还是老实用汤药好得多。
倪哲光昏睡之际,便是被控制着喝下了不少的汤药。
其中催淫的也是不少,司启明无聊起来便是玩弄着师尊的玉茎解乏,又是搔弄他两颗蛋儿,在不是搅动着他后穴的肉棒刺激的他连连呓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