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揍敌客家的那位是谁,又或是生是死,皆不知。不过这都不重要,反正他又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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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
之后,便是黑暗来临,回顾半生,不过一年却胜似百年。
再之后,醒来时就已不在流星街了,而是在枯枯戮山揍敌客家。
一个接一个,不知被多少人捅进了后穴,又不知被多少人内射灌满。
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沾满了精液,石楠花香浓郁至极,久久不散。」
是熟悉,身体里有记忆,脑子里也有……所以,我是谁?
“大鸡巴好不好吃……艹,都硬了,真骚……哭什么哭……你不是自愿的吗,这就是代价……你跑不掉的,在你跟我回来的那一刻起……”」
是羞辱,还有一点奇妙的愉悦。
「那天,飞坦用藤条抽打他,双臂关节被卸,他的脖颈套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绑在房梁,他的脚趾刚好够到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趾上,注意力稍微分散一点,就有可能吊死。
脚步不停奔跑着,在炎炎烈日中,本就没多少水分的空气再次被抽空,用来抵挡,用来挣扎……
不知流了多少血,眼前已是模糊一片,自问后悔吗,记忆却在一瞬之间飘了很远很远——
「那天,飞坦揪着他的头往墙上砸,狠狠地砸,一下又一下,他只感到疼痛,痛得忽视所有,连昏迷都做不到。
听说救他的人是马哈·揍敌客,就…神奇。
不过洛萌也没细问,那个老头子长的非人类,他一度怀疑对方是黑暗大陆里的变种,就是能变成人还能跟人生孩子的物种。
剧情对于百年前的事记载并不详细,洛萌唯一知道的是,艾萨克·尼特罗会长年轻时曾带着揍敌客家的某人去过黑暗大陆,仅此而已。
「那天,他被飞坦强制灌肠洗胃,被迫食人,被迫杀人,被迫与尸体同眠,被迫看飞坦审刑,被迫在死人堆里吃饭……
吐了一次又一次,哭了一次又一次,噩梦接踵而至,时刻浑浑噩噩……」
是同类,在那双冷漠的紫眸中没有厌恶,只有轻蔑与嗤笑。
“啪!这时候你要呻吟知道吗…啪!爽不爽…啪!大声叫,哑巴了吗…啪!再抽二十鞭就肏你…啪!不许哭,眼睛不想要了吗…啪!……”」
是希望,就像黑暗里的火苗,只要有一点机会,就想要抓住。
「那天,飞坦在大庭广众之下肏了他,之后又把他扔进了人群。
“……没用的废物……装什么清高……那就去死……垃圾……万人骑的贱货……还敢顶嘴……”」
是恐惧,疼得想活下去。
「那天,飞坦牵着狗链,狗链的另一头拴着他,他四肢着地,像狗一样排泄、交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