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戟大笑出声,是那种和好朋友一起吃肉喝酒,豪气干云的笑法,一点儿都不像即将被肏。他说:“你这个说法好像师父和师尊,只不过师尊会说师父呆脸面瘫。”
不要让我想象老师的恋爱生活啊!钱无用跟方恩居不熟,怎么都不能从那张严酷肃杀的脸上看出“呆”来,只能归结为慈殊老师的道侣视角。
调整好丝线,他说:“记得我们的规则,第一:不准运转真气,第二:受不了了就要说,第三:丝线断了就算结束。”
不同于风月场上的脱衣,讲究的是欲露还遮,妖妖娆娆,十足风情,丘戟的动作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更像是“丘戟仙师教你如何拆卸铠甲”的现场教学课程,里面的衣服一拉就散,堆积到丘戟的脚边。他跨出一步,坦坦蛋蛋面对钱无用,目光炙热且饱含期待。
钱无用坐着欣赏,突然被裸体——尤其是丘戟两腿之间的大家伙——冲击,一时间搞不清楚他们究竟是要作为好兄弟勾肩搭背去澡堂搓澡还是下河摸鱼。好在钱无用很快就被丘戟结实饱满的身体勾起了欲望,他重新坚定起来,要和天真的仙师玩一些淫荡下流的小游戏。
他拉着丘戟站起来,一弹指将一段线绕过顶梁,用垂下的线绑缚住丘戟的双手,手腕上多绕了几圈,好让他有被缚感。接着,他抬起丘戟的一条腿,将小腿与大腿折叠在一起,脚腕和大腿根同绑,再将它们吊起来。这下丘戟的双手和一条折起来的腿都被丝线悬在来了房梁上,仅能单腿站立,双腿间的部位一览无余。
钱无用很快把脑子里因为过度暴力血腥自动模糊化的画面忘掉,他准备改善一下心情,于是决定把刚刚想到的点子拿来享乐。他说:“你擅长忍耐痛苦我也知道了,过度的痛苦只会让脑子坏掉,对疼痛不敏感。我的想法是训练你——忍受快感。”
“你要挠我痒痒吗?”丘戟问。
天真!钱无用心中得意,他说:“你没事长这么大的胸和这么结实的腰就是给我挠痒痒的?”他拿出一卷线,“我要绑你。”
钱无用亲亲他,“第一次失败了不要紧,我们下次继续。”
可即便丘戟已经射出精液,阴茎却仍不满足的半勃着,似乎之前抹上的药效这时候才发挥了彻底。他不相信钱无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且钱无用嘴上云淡风轻,屈膝潇洒坐着,丘戟却能看出来他的勃起已经把下装撑起。
丘戟此时早已忘记要忍耐快感从而增强对真气运转修为控制之类的东西,他和钱无用不满足,所以要做到满足,很简单的事情。
丘戟快要疯了,他之前把性事和酣畅战斗后的快感相比,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他心跳如雷,小腹抽紧,皮肤上仿佛有电流经过,骨髓里都渗出酥麻的感觉,他混乱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放松还是紧张,他好像很专注,专注于全身上下各处迸发的快感,但又完全无法集中,不知晓下一波最令人战栗的快感何时到来。最终,他迟钝的脑子里发现了规律,每当钱无用往里撞的时候,便会引发他下半身某一点炸开似的刺激,他觉得自己在变小,小到全身都只能追随那令人飘飘欲仙的一点,又觉得自己在向下跌落,朝着永无止境的快感深渊。他手脚麻痹,眼前事物模糊不清,说出口的只有嗯嗯啊啊的呻吟,像变成了一个残废。而钱无用抽出来的时候,阴茎会碾磨过穴口,牵动会阴处的神经,让已经肿胀的部位得到些许甘霖似的抚慰。
丘戟的身体还没有接受过更充足的性爱调教,前端一直硬着却喷发不出来,需要直接的触碰。钱无用甘做解语花,不为难初尝禁果的小仙师,他在丘戟的腰又一次反弓,似乎尝试逃离快感的时候迅速撸动阴茎,干脆利落的让丘戟泄了出来。丘戟内部随之收紧,狂吸不放,钱无用揽过丘戟的头,抱紧他,及时抽出性器,射在了丘戟的两腿之间。
丘戟浑身发软,脚踩在一滩汗水、润滑和精液的混合液体中失去了平衡,悬在房梁上的丝线顿时绷断,他想及时撑住身体,双腕和腿上特意多绕了几圈的束缚却限制了他的行动。在他差点滑倒的时候,钱无用及时接住了他,将他抱到了干净的地方。
丘戟犹豫的放松了肌肉,钱无用的手灵活地钻进穴口,感到那里的润滑已经温热,甬道内部吸着他的手指,又湿又软,就是太紧了,插进去肯定会撕裂。他又迅速探进去一根手指,呈剪刀状扩张内壁。润滑顺着两指指缝的间隙流下,沾湿了钱无用的手掌。一些顺着丘戟的腿流下,像一条小溪描摹着丘戟修长双腿的肌肉弧度,缓慢地抵达脚踝。更有的直接从穴口滴落,在地下留下一个个圆点状的湿痕,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像是下雨,圆点连着圆点,丘戟的脚下的地面很快湿了一片。失禁的感觉除了难堪,还有快感,他现在的身体渴望着触碰,哪怕只是无生命的水。
“你骗我。”丘戟迁怒道,一口咬上了钱无用的肩膀磨牙。
钱无用有意夸张的哎哟一声,随即感到丘戟牙齿的力道顿时放松,一条湿软的舌头小心翼翼舔了舔牙印处,他偷笑着说:“你还是咬着吧,因为——”他用行动解释了那个“因为”,钱无用的手准确按上了那个能让丘戟勃起的内壁腺体,指腹快速来回摩擦,完全不让那里休息。
丘戟的血液循环加快了,这样助性药物能发挥的更好。钱无用满意地看着丘戟蜜色的肌肤染上情欲的颜色,如此强大的修仙者,被变强的执念所困,甘愿束缚在丝线构成的牢笼中,而钱无用是执掌钥匙的人,把握着他的欲望。
钱无用拿出有着一个尖嘴的皮囊,里面装着润滑剂,他先排干净空气,将细长的尖嘴伸入丘戟的后穴中。丘戟的臀大肌动了动,想来是感受到了一点刺激又无法阻止。钱无用上前揽住他,形成一个亲密相拥的姿势。没办法,丘戟是第一次,就让他支撑一下丘戟,也不算作弊。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挤瘪了皮囊。
丘戟原本浑身燥热,冰凉的粘稠液体突然大量喷发在身体内部,灌满了甬道,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叫出声,却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如果不是钱无用支撑住了他,他这会儿肯定会向后仰倒。他将下巴搁在钱无用的肩膀上,发出闷闷的喘气声,身体由射精后的松弛重新变为紧绷状态。
“等等。”钱无用不懂为什么断崖最年轻的主人日常会过得像极限生存挑战,丘戟或许活得下来,他不行。控制身体......他想到一个点子,“控制身体或许不需要那么严苛的环境设置,我们可以......内敛一点。”
丘戟说:“我可以用脚耍枪,在室内单手倒立并用那根手指跳跃移动,也在室内。”
不是在室内这个内敛......而且这些技能是杂技吧。钱无用捂住脸,“你的身体力量已经很强了,但修为超过了身体的承受程度,无法控制多出来的真气,自然容易走火入魔,你可以练习忍耐,忍耐也会让身体变强的啊。”
“这可是你说的。”钱无用分出一只手顺着块垒分明的腹肌滑下,却绕过了勃起的阴茎,到达囊袋后鼓起的会阴处,在那里搔刮,两根手指抵住圆鼓鼓的囊袋,飞速震动起来。
丘戟差点就打掉钱无用的手,手腕处传来的轻微拉扯感令他勉强回神,这么细的丝线肯定不够他吊着借力,他只能保持着双手被缚朝上的姿势努力踮脚,避免下身的刺激。
钱无用的手紧随其后,他一只手食指弯曲,用指节碾压会阴,另一只手则直接包裹住装满了精液的囊袋挤压,在丘戟发出崩溃的喊声时收紧手,从囊袋后一路捋到了阴茎前端。干燥温暖的手与皮肤直接相触带来的摩擦感立刻让丘戟射了出来,浑身抽紧后迅速放松。他觉得自己只是站在这里就累了,像和恶龙搏斗了三天三夜,肌肉发酸松软,骨头里仍残留着战斗后的紧绷感,以及更重要的是——赢得战斗后的畅快感。
钱无用见丘戟已经初尝快感,脚下依旧站得很稳,于是放开手脚大力揉搓玩弄,像揉面团一样将那里折磨的微红。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的小腹,低头一看,是丘戟不知何时勃起阴茎。丘戟的阴茎很大,可惜派不上用场了,钱无用会教导他比射精更为快乐的事情。
丘戟无意识地摆腰,像一条放上案板固定后只能徒劳摆摆尾巴的鱼。如果说胸部的快感他是第一次感受,下面的感觉他昨天就已经体验过。他马眼微张,渗出一些清亮的液体,苦于得不到任何抚慰,只能在钱无用身上蹭一蹭。钱无用的衣服布料不知为何冰凉爽滑,蹭上去没有多少摩擦感,只有些微的凉意,只叫他更加无助的感受着自己的欲火焚身。
他尝试说话,可舌头被钱无用勾着,只能发出含糊的抗议声,他用舌头抵住钱无用的,试图把他推出去,钱无用反客为主,卷着丘戟的舌头到了自己嘴里,引导他如何主动。
丘戟的呼吸节奏乱了,从钱无用用硬质的笔将他的乳头按进乳肉的时候,他感觉很奇怪,原本从未在意过的部位陷入锻炼得鼓起的胸肌时,深处似乎有细小的电流传过,一瞬间的事情,他没有在意,只当钱无用下手重了。接下的事却让他无法忽略,钱无用将笔尖垂直,戳弄丘戟的乳孔。笔头的液体已经用完,仍有些湿漉漉的,结成一簇一簇,细小的羊毫对准小小的乳头,似乎能进入更深的地方。同时,胸部开始发热发涨,这种感觉像是被鞭子抽打后一瞬间的感受,疼痛来没来得及浮现,只有红色的鞭痕出现在皮肤上,鼓胀火辣。但此时,疼痛不会来,钱无用永远不会让疼痛到来。丘戟的呼吸加快了,他觉得自己的胸肿了,不然它们以前有这么大吗?除了调整盔甲的时候,丘戟从未注意过自己的身材。钱无用会,只有他会注意这些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地方,然后对丘戟说他喜欢。
钱无用看着丘戟肌肉绷紧,胸膛的起伏比之前慢且深。在尝试控制呼吸吗?他想,附到丘戟耳边说:“放松。”
明明这里没有抹东西,钱无用的气息依旧把那里吹得发热,连带着嘴唇、胸部、腰侧和两腿之间都开始又热又痒。丘戟侧过脸,唇间的气流同样拂过钱无用的耳朵,他开口了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委屈,丘戟说:“不行,我好痒。”
丘戟身体不能动,眼睛随着那只笔转来转去,眼神澄澈得像个好奇宝宝。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这又让他显得像是伺机捕食的大型野生动物。他的嘴唇丰满,中间有一条浅浅的唇缝,就像他丰满的奶子一样。钱无用相信,丘戟侧睡的时候一定能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钱无用很快做了决定,他将第一笔涂抹在了丘戟的嘴唇上,他手法熟练地勾勒丘戟的唇形,将那里变得丰润。
“别舔。初学者用不到吃进去这种程度。”他及时提醒。
他拿出一小盒粉色的膏脂,旋开盖子后,扑鼻的香气传来。
丘戟皱了皱鼻子,问:“安神香?”
“和安神香的主要原材料一样,不过由于加工方向不一样,成了床第间助兴的小玩意儿。”钱无用用暖玉勺挑出一点,手指的温度很快让暖玉发热,膏体融化成粘稠状的液体,他拿出一把小小的羊毫笔,将笔尖浸入滚动,充分的蘸满粉色的粘稠液体。
丘戟连打三个喷嚏,睁开眼说:“我记住了你的味道,你在的地方是安全的。”
你是狗吗?钱无用心中腹诽,把信纸递给他,说:“慈殊老师和方恩居宗主寄来的信,内容对你有帮助。”
丘戟委委屈屈地接过信纸,小声抱怨:“师父和师尊每次寄来的都文邹邹的好难懂......”
丘戟点头。
钱无用点燃新的香薰酝酿气氛,衣冠楚楚地走向丘戟。
开始了。
钱无用调整丝线的松紧,没想到丘戟十足柔韧,腿几乎贴着腰侧都一派轻松,钱无用说:“酸痛的话要跟我说,我不想你待会儿抽筋或者被勒伤。”
“没有。”丘戟看看钱无用,甚至把腿往上抬了抬。
好吧,这是你自找的。钱无用收紧丝线,小声说:“皮糙肉厚。”
“这么细的丝线绑不住我的。”丘戟认真地说。
“我拿麻绳绑你就绑得住了?”钱无用见丘戟摇头后继续说,“就是要绑不住才绑的。”
丘戟脸上的疑惑凝成实体写了在脸上。钱无用捏捏他的下巴,用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轻佻口吻说:“脱衣服吧,我的小仙师。”
“我擅长忍耐的,之前被变节蜂吃掉了半边身体都活了下来。”丘戟轻描淡写,钱无用却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变节蜂是魔界生物和蜜蜂结合后诞生的怪物,体型迷你,只有一个指节大小,生活习惯和蜜蜂类似。只是,不同于人界普通的采蜜授粉的蜜蜂,它们采的是生物的新鲜血肉,进食会用口器从生物身上刮擦一块后迅速飞走,极难捕捉。更何况变节蜂身上有具有麻痹性质的鳞粉,等麻劲儿过去后伤口奇痒无比,肇事蜂早已逃之夭夭。若仅仅是一只变节蜂还好,只需清理创口,上药休养。麻烦的是女王蜂的供养,有专门的变节蜂小队会选定灵力充足的猎物,飞上去用尾钩活生生剜下血肉,直到猎物身上鲜嫩的地方被取尽或者死亡为止。
钱无用无法想象丘戟被吃掉的半边是如何活下来的,那种瘙痒和积累的毒性应该会把人逼疯。除了修炼清苦,这也是他当年不喜欢修仙的原因之一——太过血腥危险。他不像母亲那样出生于怪物繁多的紫云岛,不变强就会死,也不像妹妹那样坚韧不拔,人涉卬否。他喜欢读书吟诗,但不想学富五车,他喜欢寻欢作乐,但不想宴安鸩毒。他只想在有限的生命中寻得快乐,在安全的道路中潇洒过活。
他轻松挣断了束缚,扑倒钱无用。
钱无用后退一步,欣赏镇缘宗的人间战神虚弱喘息的模样,这时候的丘戟更美了:足以开山辟地的力量暂时沉睡,强健的身体肌肉放松,身体绵软得像刚蒸出来的蜜糕,下腹一团糟,钱无用和丘戟的精液溅满了他的下半身,散发出情欲的味道。不再硬邦邦的绷着肌肉后,丘戟的身体显得丰腴。他的双手没有解开,小腿依旧和大腿捆在一起,被勒出丰润的肉感。臀瓣中缓慢流出一些之前被阴茎堵在里面的润滑,很快将丘戟下屁股下面的地再次弄脏了。
钱无用的手指点在丘戟颤抖的唇瓣,拨弄琴弦般划过他的脖子,胸口和下腹,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换来一阵轻颤。钱无用便知道,丘戟开始享受性爱的快感了,不仅是为了变强,他会单纯的为了身体的燥热而求欢的。在点到丘戟的下腹前,钱无用收回了手,说:“规则三:丝线断了就算结束。”
丘戟的从轻微触碰中的快感中回过神,看着钱无用脱下外衫盖住自己,他迷茫地问:“结束了?”
丘戟身体一弹,差点站不稳,身体抖如筛糠,手上和腿上悬着的丝线拉紧,随时都要绷断。丘戟这才了解了钱无用的“险恶”用心,这样他只能依靠自己对身体的控制保持姿势,在迎面而来的快感浪潮中当一座不为所动的石雕。他担心叫出来会失了力气,便复又咬住了钱无用的肩膀,只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发出闷哼。
钱无用觉得肩膀肯定破皮了,但这和吃到美味仙师相比不算什么。他在丘戟的前端再一次蹭过他的衣服,抖动着准备射精的时候一掐住了龟头,抽出手指捅进了甬道。
如他所想,丘戟里面的感觉像是在天堂,由于射精被阻断,丘戟小腹抽搐着抖动,后穴吸得死紧,甬道内部疯狂地裹上来绞紧阴茎。钱无用的每一次抽插都迎来热情的裹缠和不舍的挽留,他加紧刺激丘戟肠道内部那个肿起来后变得格外好找的腺体,感受着丘戟浑身紧绷带来的极致吮吸。钱无用觉得,如果不是丘戟被缚,此时丘戟一定像蜘蛛一样锁住了他,用力到在钱无用身上留下淤青。
钱无用稳固的支撑着丘戟,感到丘戟的阴茎再次半勃,抵住了他的小腹。他来回抽插细嘴,确保甬道内部的每一寸都感受到了内射的冲击。在丘戟的呻吟从忍耐转变为苦闷之前,他抽出了尖嘴皮囊,随手丢到了一边。他拍拍丘戟的背,用宠溺的语气哄到:“真厉害。第一次就全部喝进去了,这样的小仙师会有奖励的。”他的手摸过丘戟结实的背肌,一路向下,抓住丘戟的臀瓣往两边分。
“别!”丘戟喊。他紧张地缩紧了后穴穴口,不让润滑流出来。
钱无用感到丘戟臀瓣发力抵抗,一拍他的屁股,发出清脆的一响,他的手指卡进臀缝,来回抽插,低声说:“放松,我帮你堵上。”
钱无用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丘戟。这才刚刚开始呢,他都还没吃到嘴里,丘戟先饱了可不行。他的手继续撸动以及疲软下来的阴茎,在丘戟本能的晃着腰避开时挤压囊袋,想要确保每一滴精液都被榨出来了。
“丘戟仙师真是精力充沛,射了这么多,子孙袋都空了,浪费了真可惜。”他调笑道。
丘戟闭眼呼哧呼哧喘着气,无法作答,只觉得刚刚被抹上了助兴东西的部位开始发烫,这份灼热扩张到全身,像要把他全部烧尽。
丘戟急起来,咬了钱无用的舌头一口,钱无用嘶了一声,退出来说:“有何吩咐?”
丘戟见钱无用跟他隔得极近,两腮飞红,眼波流转,十足的风流模样,一下子忘记自己刚刚要说什么了。钱无用嘴上耐心等着,手上揉搓不停,直叫那原本结实的胸肌绵软成两团奶子。
丘戟下身勃动欲发,却始终差了临门一脚的刺激,他说:“摸摸我下面。”
“我帮你揉揉。”
钱无用贴上丘戟的嘴唇,那里微张着,鼓励着人们的探寻。钱无用很快用舌头撬开齿列,勾住丘戟的舌头,亲身示范如何将人吻得晕头转向。他的手包住丘戟的胸部,像按摩一样打转,不出他所料,丘戟的胸部的确能挤出乳沟,乳肉丰满得能挤满钱无用的指缝,钱无用托住胸部掂掂分量,想着丘戟缺掉的脑子不会都用来长胸了吧。接着,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早已挺立的乳头,用力往外一拉。
乳头立马牵着乳肉挺起,乳头处产生的电流瞬间直达身体内部深处,甘甜的快感令人头皮发麻。丘戟随着这一下啊了一声,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声呻吟。他随着拉扯挺起胸膛,像主动献出双乳供人蹂躏。
丘戟抿了抿嘴唇,似乎很不习惯嘴唇黏糊糊的感觉,但他听话了。
钱无用的下一笔落在了丘戟的乳头上。这里就像大多数普通男人的乳头,小小的,扁平的,用途大概是叫人分清正反。现在,钱无用的仔细描摹着那个毫不敏感的地方,让深粉色的乳头在灯下显出一点淫靡的水光。钱无用将这里涂得尤为认真,粘稠液体几乎要滴下来,再用羊毫笔均匀的在胸上铺开,像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后逐渐将颜色减淡。涂完后,钱无用将暖玉勺边缘溢出来的一点随意抹在了丘戟腰侧,勺底的少许剩余涂在了囊袋和后穴之间的会阴处,接着向前,用平滑的暖玉勺兜住了囊袋,那里一点都不像有的男人那样皱巴巴的,而是饱满得像是两枚汤圆,软软的,暖暖的,一看就知道主人必定精力旺盛又没怎么经历人事。将暖玉勺里的液体全部在底下蹭干净,钱无用放下手中足够普通人家吃穿用度一年的小玩意儿,等丘戟的皮肤慢慢吸收。
当然,他也没让丘戟无聊,他温柔的操控羊毫笔在丘戟胸部打转,逐渐集中,在到达中心的时候,他用笔顶将丘戟的乳头按下,像按一个按钮。原本柔软的乳头被刺激的迅速硬挺起来,像两颗红豆点缀在胸部。
丘戟不安地动了动,说:“我以为你更擅长直接用你自己。”
钱无用拉拉绳子,提醒他丝线绷紧,不要乱动,他说:“当然,前提是我们有更长的时间。放心,只是今天提前让你见识一下我把你肏熟之后你的感受。”
他将饱蘸粘稠液体的羊毫笔靠近丘戟,似乎在犹豫究竟应该从哪里下笔。丘戟的身材完美,哪里都是一幅好风光。即便被绑着也能稳稳当当站直,看着生机勃勃,似乎随时都能跳起来战斗的。
钱无用抽回信,“给我来念。”
先念完信件原文,再解释一遍后,钱无用确定丘戟理解能力没问题,只是非常不喜而已。
丘戟对着“控制身体”犯难,他掰着指头数:“在密林,雪原和火山上锻炼过了,也在瀑布下冲过,和尸熊搏斗过,闭着眼睛跳过悬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