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成像是破布娃娃一样任由着摆弄,从浴室到阳台到窗台,被压着做了个遍。期间也醒来了几次,反反复复骂着禽兽不如,但很快就又被做昏了过去。
直到凌晨四点多,天都蒙蒙亮了,陆准总算是放过了他,草草清理了一下,换了条备用床单,这才揽着怀里光滑的腰肢,一脸餍足地进入了梦乡。
啪啪啪的撞击声,咕叽咕叽的水声,无力的呻吟和兴奋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在这黑夜的背景下,显得分外淫靡。
薛明成想挣扎却使不上力气,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撑开的后穴上,他觉得自己连那根鸡巴的形状,几根虬筋都能描绘得清清楚楚。
每刺激到极致,他就报复性地狠狠地抓挠着陆准的手臂,刚开始还只是小力度的,可越抓陆准就操的越狠,刺激之下,他就抓的越狠,一场性事结束,那双胳膊被抓的鲜血淋漓,他也被操的直翻白眼。
“哥哥,看前面,”陆准轻轻咬着哥哥的耳朵,细细舔弄,“镜子里的你可真美啊,全身都是我留下的标记。”
不。
不好看。
陆准抱着被做晕的薛明成走进了浴室,一边放水一边照镜子看着身上的“伤痕”,这真是只小野猫!够辣的!
不怀好意地看着昏迷的某人,把他压在洗手台上,双腿大开,也不管他有没有意识,又禽兽地插了进去。
长夜漫漫,他都被抓成这样了,得做个爽做够本了才行。
哪里好看了?
看着镜子里一丝不挂的自己,身上满是精斑与指痕,像是个廉价的玩具一样被肆意摆弄,被丢下的廉耻又一次涌上四肢百骸。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哭了出来。
身后的那个少年力气大得简直像个怪物,调整好了姿势又抱着自己凶猛地抽插起来,上上下下,操到了劲头上越操越深,越操越快,好像恨不能把囊袋也挤入后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