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话,我以后不嚷着,额嗯,我不出去了,我哪也不去了。”
谢渡听着身下人的求饶声不慢反快,他低头咬住那微张的嘴唇,轻声呢喃,“小家伙,每次只有把你操服了,你才能听话。”
“是不是,嗯?”
祁清晨的双腿被折起压在胸前,头顶着床头柜,他的身体不断被拉下然后顶起,头部撞击床头柜的声音已经很大了,可是两具肉体撞击的声音好像更胜一筹。
谢渡看着身下不断往上跑的人,低声笑了句,双手抓住他的脚踝,然后往怀里拖。
“别费力气了。”
“啊,不行,不行”刚进去一点,身下的人挣扎的厉害,在床上扑腾的像条离岸的鱼,“好胀,太大了,你不要进去,谢渡,啊啊啊。”
“说的是什么鬼话”谢渡堵住身下人的嘴,下身还在不断推进,“我相信晨晨,可以吃下去的。”
话音落,谢渡没再犹豫,直接一鼓作气冲进了祁清晨的身体。
“啊啊啊,嗯额”床上的人叫的像只小奶猫,挠人心肺。
祁清晨心里的结还没有解开,上周的事在他这里还没有完,可身上的人好像已经翻篇一样,他被迫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大腿和小腹在谢渡的双手下止不住的痉挛,眼泪像是控制不住般的浸湿枕头。
这种完全被人掌控的感觉让祁清晨贪恋又害怕。
听到这熟悉的称呼,谢渡做了最后的冲刺,最后一刻,他狠狠地把人揉进怀里,埋在已经布满红痕的颈窝低喘。
“晨晨乖。”
猎人吃饱了。
和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一起生活了六年,祁清晨知道他的癖好,可现在他心情并不好,越想越委屈,再听到谢渡的要求,祁清晨反而紧闭上了嘴,就连呻吟声也开始变得克制。
他用力想拨开禁锢在腰上的手,可谢渡浑身都散发着野兽的气息,每次抽出进入都像是要把他做死,他就像不会累一样。
“啊!”祁清晨再次被撞到敏感点,手上的力道瞬间被撞散,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腰线绷的紧紧的,抖着嗓子哭喊着:“哥,哥哥,停下来好吗,我真的不行了。”
“我不,我不离开了,你停下,啊啊嗯,你停下。”
这个时候,除了求饶,没有再好的办法了。
夜幕早就降下了,可身后的人还在不知餍足的动着,仿佛想要一次性把前边七天损失讨回来。
祁清晨以前从不知道胸前的那两点可以给他这么多的快乐,而谢渡好像也深知这点,所以每次做爱时,他总是对那两个小豆豆爱不释手。
“晨晨,你有没有发现”谢渡吃够了后,微微抬头,继而用一只手抓住祁清晨的胸,捏了捏,“你的胸好像变大了。”
祁清晨虽然平时张牙舞爪的很,但是一到了床上,害羞的不像个样子,就连现在,他听到谢渡这样说也只是呜咽两句,拿起胳膊遮住眼睛,急促的喘息两声,断断续续回道,“你不要,不要捏我,啊啊,谢渡。”
“不是,不是,啊嗯,谢渡我听话,我听话。”
“那以后还想着离开我吗?”谢渡知道身下的人快要高潮了,他加快了力道,在祁清晨高潮的瞬间把他翻了过去,胸膛抵着后背,手臂紧箍着细腰,严丝合缝,后入的姿势谢渡总能进到最深。
祁清晨本就在高潮,被谢渡这么一弄,直接哭了出来,刚刚他觉得自已快要死了。
祁清晨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敏感点被不断的碾压,谢渡并没有用什么技巧,他就是蛮横的进出,进到最深处后还会顶着他的敏感点研磨,像是不把身下的人操到失禁不罢休一样。
他这个人在床上就跟个疯子一样。
“谢渡,你停下,停下好不好。”祁清晨腿疼,胸口也疼,身上全是谢渡吸出来的红痕,整个人像是被泡进了情欲海里,他快要溺死了,“啊啊,好撑,你太快了,嗯嗯啊额”
“啊,嗯额!”
“晨晨,你真的太棒了。”
两声不同的喟叹同时响起,接着就是无休止的操干,一开始谢渡还顾及着身下人的感受,可是到了后边,祁清晨的叫声越发黏糯,那声音就像催情剂,渗透进谢渡的每个毛孔,他控制不住的加快力道。
“谢渡,谢渡。”他用力的想反抗,可每次只要一有推开他的意图,谢渡就会变本加厉的揉搓他的敏感点,“谢渡,呜呜呜,你太讨厌了,嗯啊啊,嗯额…… 我讨厌你。”
“你别捏,别捏我的胸,我不是女人。”
“好,不捏你,操你。”语罢,谢渡把早已蓄势待发的大东西抵住祁清晨那早已洪水泛滥的穴口,稍稍用力,挤进头部。
不求饶还好,一求饶,谢渡撞击的力道突然变得又狠又凶。
“继续叫”谢渡把怀里的人禁锢,像亲密无间的爱人般伏在他的耳边呢喃。
“嗯,啊啊,哈”被迫再次高潮,高高的仰起脖子,祁清晨把致命弱点完全暴露给了面前的男人,“阿渡哥哥,快给我。”
祁清晨的嗓音已经哑了,“谢渡,你轻,轻点,我好痛。”
他无力地推着压在身上的人,汗水已经浸湿了谢渡的发,可他好似很兴奋,连往常的洁癖都不在了。
“晨晨,想让我停下来”谢渡轻抚着身下人的脸,舔掉他的眼泪,“那你该喊我什么?”
“每次上床你就没有乖的时候。”谢渡轻吻了下小孩的肚脐,起身把外套脱了,“还敏感的不像话,我捏一捏就能射。”
“而且,水喷的还很多。”
说话间,谢渡的手依旧在抚摸着祁清晨的小穴,语气很轻,力道很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