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很想射出来吧?你会求你的前主人吗?”刘睿冬顺着夏子成飘忽的视线望去,发现他居然在看着自己刚刚脱下的袜子和球鞋,他又踹了夏子成的卵蛋一脚,“喜欢鞋袜?我的球鞋可是今年限量款,你品位不错。”
“啊!说实话……你光着脚不够爽。”夏子成发出一声痛呼,那根东西居然又硬了几分,他看见刘睿冬眼里燃起的施虐欲,便用右手一把握紧自己的卵蛋,把双丸用力掐出涨紫的轮廓来,左手对着刘睿冬倒着比了个拇指,“睿,穿上你的鞋,来踩我。”
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刚刚还一脸忠毅的忠犬夏子成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痞气十足,如果不是还穿着军靴和一身腱子肉,没人会觉得这是一名曾经服役过两年的军人。显然,这也是军事训练的一部分,他在军营里学会了如何才能快速地挑衅敌人吸引敌人的注意力,让队友发现敌人的破绽从而发现机会。他挑衅的语气、眼神和动作都经过近百次的训练,而每次训练,他都要实打实地接受“敌人”的惩戒。而此时,他把这一招用在了刘睿冬面前,以此来满足刘睿冬的施虐欲。
他用脚底揉搓着夏子成两颗充血的卵蛋,富有弹性的两颗小东西在他的刺激下在腹肌与脚底见弹跳起来,让刘睿冬觉得颇为有趣。宽大的脚掌比夏子成的性器长一节,多出的一节恰好是灵活的脚趾,他便把整个性器顶端用脚趾包裹起来,反复活动脚趾剐蹭顶端最脆弱的地方。夏子成的性器马眼大张催吐着淫液,刘睿冬甚至尝试把脚指甲放进去刮里面的内壁,或者是用小脚趾勾着尿道棒的拉环,反复折磨尿道内壁的嫩肉。里面的尿道棒越陷越深,夏子成感觉自己的膀胱已经被堵住了,背在身后的双手绷紧,双手手腕上被另一只手掐出的痕迹说明了他的兴奋。在不知不觉见,刘睿冬无师自通,竟然掌握了足交的窍门,给了夏子成无比痛苦的快感。
以前叶穆都是穿着军靴直接踩自己的鸡巴的,夏子成的裸足给了他异样的感受。他的目光顺着脚掌扫向肌肉纹理明显的小腿,心里生出些不一样的想法。他才想起来,以前都没有见过叶穆的裸足,叶穆长官那身经百战的身体,是不是也有一双又大又能让自己爽的脚掌呢……他不自觉伸出舌头,甚至有俯身去舔那双腿的想法。
“你们军营是怎么训练的?”刘睿冬幽幽的声音传来。
有时候叶穆也喜欢用一些道具,例如一套能发出高频度电压的双环式屌环和一根中空的金属尿道棒。夏子成已经学会了熟练地把这两个环分别套在卵蛋上和鸡巴根部,再把金属尿道棒整根插入尿道,最后按下总开关。开关开启预示着至少持续三小时的边缘调教正式开始,电流会毫无规律地变大或变小,大的电流甚至有时候能让他痛得跪下来。通常他还会套上主人的棉袜来掩盖电流声,一天下来后,叶穆会取下棉袜来检查,看看里面是否有顺着空心的尿道管偷偷喷出来的精液。
这套道具其实跟刘睿冬今天在教室的那套差不多,不同的是在军营里,自己戴的那套刑具电流更大,并且调教的目的也完全不一样。刘睿冬那套器具本意是希望用弯曲的尿道棒堵住膀胱,让人无法排泄,在这种憋尿的快感里通过电流反复达到高潮,而自己这套刑具目的是让军奴养成自我约束自我服从的忠诚。
空心的尿道棒并没有阻止射精的功能,军奴只能狠狠夹紧精关才能在折磨中保持着不射的状态,使用这套器具基本上是不能感受到高潮的快感的,夏子成感受到的只有不可以射出来的极端自我折磨。在这样的边缘训练下,他养成了只有主人允许才可以射出来的习惯,以及随时随地都能接受调教的忠诚——他把这两条当成自己的原则。有时候是白天站军姿的时候,身边的队友疑惑地看着他,问他怎么往日的兵王才两小时就腿软打颤了,他只是笑笑说身体不舒服,殊不知刚刚胯下的电流差点把他电失禁,他只能苦苦坚持着,等着坐在远处的叶穆起来喊出结束训练的口令。
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渴求。
夏子成颔首,意思是“来吧,看你能把我调教成什么样子。”
刘睿冬不是学足球的,脚不如足球体育生那样粗壮,但学体育的,哪一个没有一对发达而敏感的脚掌呢,华城体院对体育生们除了专业训练外,基本上是一视同仁的,一年来的训练让他的脚掌上也起了好几个茧,这些常年运动产生的硬皮贴在夏子成的屌上反复摩擦,顺着刘睿冬随意地起落给与夏子成极度的刺激。
“先别休息可以吗?等我十分钟,不,五分钟。”夏子成做出了什么决定,一个挺身跳起来,甩着青紫色半软的性器,眼睛里面闪着前所未有的喜悦,连衣服都不穿,只穿着一对军靴就夺门而出,“我回宿舍拿点东西,马上回来!”
刘睿冬有点蒙圈,但他看着夏子成眼里的光,感觉还是很有成就感的。一如当时谢老师改变他一样,他这也算是改变了一点点夏子成了吧。
就在刘睿冬蒙圈的时候,夏子成穿着粗气已经推门进来了,刘睿冬看了钟,刚好五分钟的样子,很难想象,五分钟时间里他就这样光着身子,跨越了半个校区回学生宿舍拿了东西又回来了!
“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会允许我射出来。”夏子成恢复成忠诚的样子,刚刚脸上的玩世不恭好像就是昙花一现的错觉,他看着刘睿冬把玩自己的双丸,主动挺跨把整个性器根部都递到他手掌上。
……
接下来的情节自然就是刘睿冬打电话给谢老师,让谢老师命令军奴射出来,结果射到房间到处都是,两个人只好用舌头和身体把房间里的狼藉收拾干净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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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没事吧?”声音替换成刘睿冬紧张的呼喊,他才发现自己那一瞬间差点昏厥过去了。
刘睿冬的脸贴在他身上,紧张的眼神让夏子成笑出声来:“你和谢新泽很像。”
体育生全力一踢的力量绝对不会小,这一脚几乎把夏子成的卵蛋踢到变形,那一刻夏子成觉得自己的两颗东西几乎要被踢进自己腹肌里了,那一瞬间,青紫色的性器居然因为痛苦而疲软下来,那种拼命压抑着射精的折磨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从下体传导到中枢神经里的那种炸裂开来的痛苦。极致的痛,与性无关的痛。
撕心裂肺的吼叫中,这种痛让他达到了另一种高潮。
他恍惚想起他离开军营的那一晚上,叶穆跟他说的话。
即使是空调开到最低的温度,窄小的宿舍里依旧无比灼热。你问赤裸相望的两个男人同处一室会发生什么?显而易见,他们性欲爆棚,谢老师刚走,两个欲望缠身的男人就在谢新泽的宿舍里进行着独属于体育生和军人的激情运动。
夏子成鬓边滑落汗水,习惯身份为军人的他,绷紧腹肌,双手压抑着性欲被自己牢牢扣在背后,脸上的表情呈现出一种隐忍而兴奋的矛盾结合,身体微微往后仰,挺出胯下那根灼热的性器,正在接受刘睿冬的考验。
“想射?”刘睿冬的手指从夏子成的锁骨一路滑下,在最后两块腹肌的地方一把抓住了青筋暴起的鸡巴,感受到那根东西在自己掌心不住跳动,他问夏子成,“我们要不要互相打出来?憋坏了可不好。”
“可以啊,有模有样的,我真的是生气了。”刘睿冬那一瞬间真的有被挑衅到,明知是故意的表演,却真的感觉像是被嘲讽到了一般,不自觉的一股怒火便上了心头,他很快穿好了运动鞋,毫无预兆地自上而下对着夏子成的性器狠狠踢去。
夏子成的动态视力很发达,一瞬间就看到了刘睿冬的动作,但他没有躲开,直直地站着等着那一腿的冲击。
“啊啊啊——”夏子成双拳猛砸地板,无法自已地爆发了一声嘶吼。
夏子成从淫想中清醒,为自己的想法微微脸红: “就一些常规的军训内容……一些训练涉及军事机密,抱歉不能告诉你。”
“我说的是,你前主人是怎么训练你的?军奴?”刘睿冬又狠狠踢了那根东西一脚, “是不是就这样一脚一脚把你踹射?”
“不、不会。他不允许我射出来……”夏子成的语气很是怀念,“他指定了很多严苛的军训项目给我,那两年时间,我每天都很充实……也很爽。他不喜欢我射出来,觉得白色的东西黏糊糊的,粘在军装上很难清理……所以每次他都不让我射出来,我的鸡巴每次都被他踢得发紫发红,心里却告诉自己怎么样也不可以射出来……”
他现在已经把谢新泽当成了新主人,那么,也一定会坚持自己的原则。
“……还行,我还忍得住。”夏子成依旧直挺挺地跪在宿舍地板上,说得很轻松,但八块近乎龟裂开来的腹肌显示出主人并非十分从容。在他回想前主人的命令的时候,刘睿冬还找回了刚刚的尿道棒,顺着淫水的润滑整根没入了夏子成的尿道里,夏子成性器比刘睿冬还要略长一些,所以吞没了尿道棒后,只能在外侧看到小小的拉环。
刘睿冬坐在地上,脚趾灵活地在柱身上下攀磨,满意地看见这根尺寸可观的性器吐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流进腹肌的沟壑里,另一只脚也贴了过来,双脚并用地给夏子成双倍的折磨。
夏子成知道,这是边缘调教。自己本能地无法抗拒这种调教,鸡巴溢出的淫水让刘睿冬的脚掌可以充分润滑,有时脚指甲甚至还刮过龟头顶部最敏感的地方,让他一阵爽颤。
其实边缘调教对于夏子成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以前在军队的时候,夏子成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可以持久地接受前主人叶穆的边缘调教了。
在夏子成看来,叶穆其实不太喜欢性爱,两年下来,操夏子成的次数一只手掌就能数完。叶穆认为性爱会耽误军人的精准和冷静判断,他反而更喜欢性虐,所以确定主奴关系的那一刻开始,夏子成就成为了叶穆用来练手性虐的工具。叶穆最喜欢的就是,自己上手用各种不同的手法摩擦夏子成的性器,让夏子成一整个晚上都硬着,把嗓子都叫哑,却一滴也射不出来。
等他们用舌头和身体清理完宿舍后,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刘睿冬把空调和风扇同时开到最大,在浴室冲过身子后,两只狗身上的热气才渐渐消失。而直到这个时候,夏子成还是有些呆呆的。他从未想到过自己这么轻易就可以射出来,他以往的经验是,自己实在是忍不住想射了,向主人报告申请射精后,还需要经过很多的惩罚和训练,甚至几天后才能在性器几乎要爆掉的情况下射出来,这样被主人下令马上射出来、酣畅淋漓地射出来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他觉得自己管不住自己了,引以为傲的自律在谢新泽和刘睿冬的双重调教下被打成粉末,他沉醉在谢新泽的语气里,痴迷于刘睿冬“拥有自我”的奴性里。
“好了,你也射了,我们得休息了。”刘睿冬看了眼闹钟,“下午第二节还有课。”
“不称呼他为主人了?”刘睿冬用上了队里面按摩肌肉的手法给夏子成两颗东西按摩,等淤青的颜色慢慢化开后他才挑起眉毛,“我还以为军哥你有多少能耐呢,还不是被我一脚踢晕了。”
“我去服了两年兵役才回来上的大二,按道理来说,谢新泽只长我两岁。”夏子成跪在地上,浑身淌着后知后觉的汗水,语气张扬起来,“睿,你越来越像他了,跟他一样装模作样的。”
“物似主人型嘛。”刘睿冬不否认,宽大的手掌都无法把夏子成的两颗睾丸握住,透过涨得近乎透明的蛋皮,他能感受到里面精液在流动,于是转移话题:“……你很想射吧。”
“军人训练自己的军奴,总该会是留一手的。”叶穆的作战靴碾在青涩的夏子成性器上,套着金属导管的性器已经在射精边缘疯狂徘徊了,“尽管我们再冷血、再克制自己的情感,总会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人的感性。”
他指尖绕着连着夏子成项圈的链子,越发收紧的距离让夏子成微微窒息,在夏子成意识逐渐被电流和窒息折磨得模糊的时候,他听到叶穆说了最后一句话。
“等你不再把自己看做器具,不再把自己看做军人的机器的时候,我们的关系就可以更进一步了。”
“不用了,我……”军奴还未回答,鸡巴便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下意识挺直身体,低头一看,刘睿冬的脚掌正踩着他那根东西,贴在他的腹肌上不断蹂躏。
“我现在是你的副官吧?我有权力玩弄你的身体吗?”
“你……您无需问我,你拥有我身体的使用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