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安静的空气中,他听到刘睿冬把门锁上的声音。他猛地回头,刘睿冬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慢慢地向他走来。
他的步伐依旧从容不迫,但带着浓浓的威胁气息。如果不是光着身子露出的绳索和鞭伤,谢新泽会觉得那是一个背负血债的末路之徒。
办公室昏黄的灯光弄得谢新泽心里发慌。
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上面带着零星的血迹,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为了效果弄出来的。
不知不觉谢新泽就走到了十字架前,发现那个十字架上的血迹竟然是真的,隐约透出一些腥味。
“还是说,你想把我撞坏?”
“你没事吧?”谢新泽显然对那声压抑痛苦的闷哼印象深刻,“会很痛吧?”
“……习惯了,挺爽的。”刘睿冬楞了一下,半晌给了个答复,打开办公室的门,“算了,谢老师进来吧,你简直是个呆子,那么没有意思。我以后就叫你呆子老师了怎么样?”
这样不处理自己的伤口,真的不会发炎吗?还是说本质上他就是个喜欢受伤的受虐狂,正享受着伤口撕裂的感觉?
就算是体育生,也不应该有这么强悍的体质——或许是他了解得不够多?要是换成军奴夏子成穿上一模一样的装备走路,会不会也这样从容啊?要是有机会让他们比一比就好了。
走了不算长的距离,刘睿冬停了下来。
刘睿冬撸了一把自己的肉棒,黄色乳胶导尿往外面滴出少量的精液。
“我早不早泄,你以后试过就知道了。”刘睿冬显然对“早泄”两个字反应很大,他弯下腰把谢老师膝盖上的液体舔干净,夸张地做出恶心的表情,“这么难喝的东西可不是我的,都是我们社员的。”
“……不是你的?”
“我昨天晚上已经被榨空了,我的社员为了我今天有得玩,把他们的量都灌给我了。”
在刘睿冬眼中,谢老师是个非常有趣的人,明明看上去挺斯文的,但是刚刚调教军奴的时候又表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他读完夏子成的笔记,大手一挥让他射出来的时候,刘睿冬自己也差点射出来。他甚至有些想臣服在这个新老师脚下,供他驱使。刘睿冬甚至在想,如果下节课在全班射出来的是自己……
只是这么想,他的屌就硬得要爆掉。紧身的运动长裤鼓出明显的形状,不停喷出的淫液将两腿间的位置染成深色。如果不是同样绑在屌上绑的死死的粗麻绳,他可能就要泄在裤裆里了。
这个时候谢新泽轻轻抬腿,膝盖顶在了刘睿冬胯下。他感受到刘睿冬明显抖了一下,望向他的眼神突然就变了。
这个人挺奇怪的。
跟在刘睿冬身后,谢新泽充满了好奇。
刘睿冬给谢新泽一种很特别的气势。刘睿冬裸着上半身,粗糙的麻绳像蛇一样缠绕在身上,勒出密密麻麻的痕迹。
那一刻谢新泽气息紊乱,心突然跳得很快——吓的。
刘睿冬的脸几乎要贴到他鼻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往后靠,背部抵在十字架上。淡淡的腥味涌进他的鼻子,不知道是十字架上的还是刘睿冬身上的。
这一刻,他好像是即将被狼犬拆骨入腹的耶稣。只是,那只狼犬伤痕累累,耶稣却着装齐整,光鲜亮丽。
一些血迹滴落到地板上,他低头看,发现十字架下面也堆满了刑具。
马尾鞭、藤条……各式各样他叫不上名字的鞭子,一些拆封过的银针,带血迹的绳索、项圈和手铐,假阳具、导尿管以及形形色色的性爱道具……
他环顾四周才发现,这个办公室居然没有窗户。整个房间阴暗又沉闷,一个普通老师和一个高大体育生的灼热气息在房间里回荡。
呆子?谢新泽边想着边进办公室,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得到这个称呼,随随便便给老师起外号还当面叫的学生,换成别的专业老师估计会被虐训一整天吧!他倒是无所谓,他也没有树立老师威严的意思,有这样一个把自己当兄弟的学生还挺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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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头很大,放的多数是一些话剧用的道具,各种硬纸板的道具和服装堆满了半间房子,另外半个空间被刻意清理了出来,只摆放着一个银色的、挂着鞭子的十字架。
“老师,到了,这里就是话剧社的办公室……”
谢新泽还在思考着什么问题,因为惯性撞向刘睿冬的后背。
刘睿冬闷哼一声,依旧站的笔直。他回头看捂着鼻子的谢老师,戏谑地笑了起来:“老师,没把你撞坏吧?”
说着,刘睿冬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了。他刻意脱得很慢,让谢新泽把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不出所料,刘睿冬的双腿也被绳索缠绕着,精壮的大腿布满了青紫色的痕迹,大腿根部还有很多明显的鞭伤,所幸已经结痂了,但看着还是会让人触目惊心。
他的性器也被粗麻绳扎了起来,顺着大腿的粗壮麻绳绕过他的冠状沟往下拉,又在卵蛋根部饶了几圈,使得他硬得跟铁棒一样的深色肉屌被迫往下坠,粗大的龟头因为扯着卵蛋没有办法抬起头,只好怒目圆睁直指地面,尿道跟人呼吸一样一张一合,一根粗长的双头导尿管从里面露出来。
刘睿冬像大型犬交配一样,双手放在谢新泽的肩膀上,挺起胯部用裆部不停地蹭着他的的膝盖,眼睛里满是发情的光。
“停下来……膝盖酸了。”谢新泽刚想把腿放下,刘睿冬双手扛着他的腿不让他放下,继续忘情地蹭着,甚至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刘睿冬胯下的东西就快速抖动了几下,运动裤往外溢出一些浊白。这些浊白看上去并不是很浓稠,顺着刘睿冬的起伏动作滴湿了谢新泽的裤子。
“这么简单就射了?看起来军奴比你强多了。”谢新泽看着被精液污染的膝盖有些不悦,“看不出来你还有早泄的习惯。”
结实的绳子将本就壮实的胸肌显得更夸张,绳索绕过腋下在后背不停萦绕,将线条明朗的后背分割成一个又一个菱形,他的社员们一定很擅长捆绑,才能将刘睿冬的身体绑得跟囚犯一样又不失美感,完美满足他的暴露欲和受虐欲。
他没有选择坐电梯,旁若无人一样一步一步走下楼。刘睿冬的步伐不大,谢新泽猜想,他的双腿应该也被绑得死死的,每走一步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全身的肌肉又会撕扯着身上的鞭伤,。
但他走得很从容,仿佛那些渗出血的伤口只是普通的装饰。他刻意控制着速度,每次只比谢新泽走快两步,让谢老师能很清楚地看到他伤痕累累的后背。整个后背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暗红色,绳索下很多伤口因为早上晨练的剧烈运动和太久未处理已经变得青紫,结痂的痕迹又裂开来,许多伤口直接被麻绳划过,让谢新泽不禁怀疑是不是他叫人按照伤口的轮廓捆绑的,要求每一条绳子都要镶在伤口上不让伤口愈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