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肉棒顶开日思夜想的地方,许重的眼睛是红的,竟然抱着牧清哭了起来,就好像他才是被欺负的人。
“阿清……阿清……你还在,你还在……”
被许重的呜咽惊住,牧清伸手攀住许重的脖颈,温柔的吻住他放在心尖上的人,“阿重,永远都在阿重身边。”
“不见秦小姐,只有阿清……我许重,只娶阿清一人。”
“胡闹,明日约见了人家怎可……唔……”嘴唇被堵住,牧清的话被打断了,唇舌交缠间,恍如隔世。
“阿清,我想要你……”薄薄的衣衫被一点点揉乱扯下,呻吟和喘息夹杂着布料的摩擦声。许重抚摸着那个日思夜想的人,抚摸着他温热的身体,指尖划过胸口是跳动的心脏。
老天垂怜,他又一次来到了牧清身边,眼泪止不住的落下,许重猛地抱住了那个日思夜想的故人,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里衣传来,是鲜活的,能说会笑的牧清。
“阿清……我的小阿清……我好想你……我……”
牧清好像并不知情反而笑着打趣他说,“大半夜哭着想我啊?”
什么样的执念,才能让二人一次次回到从前,一次次……相拥?
许重的动作格外温柔,他缓缓地动着身体,感受紧裹着他的肉棒的炙热肠壁,那是牧清的温度,他像是想要确定怀中人还在一样,小心翼翼的慢慢的动着,直到牧清难耐的用脚趾勾动许重的腰,他才猛地加快速度进攻痉挛的深处,酣畅淋漓的交合直至天明,牧清疲惫的靠在许重怀里睡着了,他的脸上还有情潮未褪的红晕。
“我的……小阿清……”
“阿重……这嗯……已经三更天了,我们明天……啊!”
许重的手指从牧清的胸口划到腰侧揉捏过臀锋刺入柔软的小口。习惯了性爱的菊穴收缩着吸允着手指,指尖刮弄软肉,轻车熟路的按上了那个让牧清受不住的小点。
“啊……阿重……不…能…”牧清喘息着,有些无力的推了推许重,最终还是屈服于体内的快感了。
“阿清,我做了个噩梦。”许重收紧怀抱,贪婪的吸取着怀中人发间的淡香,“我梦见你不见了,留下我一个人,我……在哪也找不到你。”
牧清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伸手环抱住许重,轻轻拍打着他的脊背,“阿重,我在这呢,哪也不去。”
“好了,没事了,早些休息,明日你不是要去见秦小姐吗?”牧清的话似乎挑断了许重的神经,他将牧清抱在怀里亲吻,从额头吻到下巴,温柔的近乎虔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