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众人一头雾水,还有人叫喝着,“晚风楼,重彩不一直都是女伶吗?”
“公子有什么好看的!”
清月不曾理会,示意苑秋和玉筠带着那男子向前走了两步,“请公子佩戴衣饰。”
“今日,是何等之幸!”
待轻纱尽数收敛,高台清晰显露。
只见台上一男子面带金具,身上未着丝褛,被两位女伶押着,坦然自若。
而高台之上,轻纱散下。
隐约见众人忙碌其间,不一会儿,便尽数退去。见一人走进,周身叮当作响。
又三人依次入,一人令下,“解帘!”
“听说了没,今日晚风楼,有重彩头!”
街头巷陌,风流人,往来交谈,无一例外。
寻常狎妓,青楼九巷,凡夫沉醉一夜,或是几两银钱。
“这是?”
“今日竟然上了公子?”
“这便是,重彩头?”
轻纱逐次拢起,台下众人无不翘首而望。
“是清月姑娘!”
“还有苑秋和玉筠,天呐!”
而玉宴晚风楼,春风销骨,千金难入。
此番境地,重中之重,不知是何等风光。
月入柳梢,帘风动。才子抛千金,一盏清酒醉入晚风。正陷佳人怀中,欲作靡靡时,突见庭中伶人一一退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