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于是释然一笑,悬着的心终于落到实处。之前因为担心苏湛不愿意跟自己走,白茉莉只顾着观察他的反应,没有注意到,原来这房间里,到处都是情趣用品。她看到一套内衣裤,只有几个堪堪能挂在身上的窄窄布条,根本挡不住关键部位,要是穿在苏湛身上,一定能紧紧缠在他浑圆的大奶子和肥嫩的屁股蛋上,把它们勒成更圆的形状。
苏湛挥手在白茉莉眼前晃了晃:“茉莉,茉莉!你走什么神啊!我们什么时候走?”
白茉莉捉住了他的手,择日不如撞日,她决定今天就要把他办了。
白茉莉戳了戳他额头:“说你傻还真的傻,我既然知道了他的真面目,还能把成铭和欣欣放在他眼皮子底下?放心吧,我已经把两个孩子接走了,就怕你这个小傻子不愿意跟我走,才带你来看看你看上的究竟是个什么人!”
苏湛也在气自己识人不清,想起来自己还跟这么个禽兽同床共枕十几年,顿时觉得恶心得不行,他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还有,你把成铭和欣欣接到哪里了?”
白茉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我当初就不同意你嫁给他,你不听劝,自从你结婚开始我就在调查他,但是他关系网太复杂了,我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不过嘛,最近我有一桩奇遇,现在已经不用怕他了。家铭和欣欣在他绝对找不到的地方。”
女孩凄厉的叫声穿透了所有人的耳膜。
听到这里,苏湛再也忍不住,这个禽兽,竟然要对自己的孩子下手,他脸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泪痕,站起来就要去冲出房间。
白茉莉赶紧抱住他。
另一个人插话:“嫂子是真漂亮,那一双雪白的大奶子,啧啧,谁看了不羡慕李总的福气。”
李责盛把身下的女孩翻了个身,一只手揉上那刚刚开始发育的小鼓包,懒洋洋答道:“还行吧,不然我娶他干什么?不就是为了让他给我撑撑门面。”
又有人试探着说道:“李总家的儿子跟闺女都跟嫂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青涩的小美人样儿,李总给他们开过苞了吗?”
小孩子身下的性器还没有发育完全,那逼口原本粉粉嫩嫩,被成年男人狰狞可怖的大几把插着,已经有些撕裂,甬道内紧窒干涩,再怎么挤也分泌不出液体来,要是就这么捅进去,肯定会受伤。李责盛怎么会管她受不受伤,使着蛮力一捅到底,柔嫩的内壁立马被捅出血来,李责盛被刚开苞的嫩穴吸得长出一口气,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他最喜欢玩没经验的小女孩,看着那未经人事的嫩逼被自己捅开,他的下身就兴奋地马上就能射出来。血液正好充作润滑剂,李责盛扶着女孩瘦小的屁股就开始大操大干。
女孩尽职扮演着自己的角色,用清亮稚嫩的声音呜咽着呻吟:“嗯……啊……爸爸……轻一点……爸爸的几把太大了……捅得女儿的小逼好痛。”
带着哭腔的童音跟她嘴里说出的话形成强烈的反差感,听得房间里其他同样搂着女人操的男人们头皮发麻,立刻加快了动作,更加用力顶着身下的女人,一时间浪叫声不绝于耳。
她忽然停顿下来,问苏湛:“妹妹,你愿意跟我一起去找他们吗?”
那神情郑重得好像是在问愿不愿意跟她结婚。
苏湛连忙点头:“当然愿意,我只有你了。”
苏湛在他怀里剧烈挣扎,哭喊道:“放开我——我要去找那个畜生问清楚!”
白茉莉赶紧捂住他嘴巴,还好隔壁房间正干得热火朝天,没人注意这边的声音。她死死压制住苏湛,直到他冷静下来才安抚地顺着他的后背:“傻妹妹,你现在过去找他有什么用?你只知道他是你的丈夫,你要什么他都会满足你,却不知道他有多少残忍可怕的手段,要弄死你这样的小傻子,比捏死只蚂蚁还简单。”
苏湛面无血色,浑身发抖,他着急道:“那怎么办?他要对成铭和欣欣下手,他要是敢这么做,就算死我也要先杀了他。”
李责盛早就心里痒痒了,奈何有太多双眼睛看着他,苏湛又对那两个孩子看得紧。他火气上来,就对着身下的女孩猛顶,把女孩顶的痛叫出声:“爸爸……爸爸……啊……太快了……好痛……轻一点……嗯”
见他不回话,那人就知道这是还没吃到嘴里,于是淫笑道:“李总,我这里新来了一种药,能让人欲仙欲死,最厉害的是过后什么都不记得,明天给您送点尝尝鲜怎么样?”
李责盛没有拒绝,把快要燃尽的烟头摁在女孩的小阴蒂上,狞笑道:“好啊,真有这么厉害,到时候我肯定要好好谢谢老弟。”
有人对李责盛恭维道:“李总真会玩,您家里那位漂亮夫人,能受得了您胯下这具大宝贝吗?”
李责盛点了支烟,一只手搓着身下女孩没有几两肉的小屁股,一只手夹着烟缓缓抽着,满意地看到烟灰落到女孩身上时她瑟缩地抖了下身子,他想起苏湛身下跟他一样的器官,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一个长着几把的双儿,再漂亮操起来都恶心。”
听到这句话,隔壁贴着耳朵偷听的苏湛脸上血色褪尽,死死咬着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