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长了。
但很快就被脑子里混乱的其他想法挤出去了。
“他现在又并非良家子,就是做这行的。”
“银货两讫的事儿。”
不愧是主角,天生丽质难自弃,绝色尤物啊。
他骑在初经人事的少年身上疯狂地发泄欲望,完全不顾思清的哀叫。
被蹂躏许久的少年已经化成一滩春水,臀部像一团软脂,肉穴里更是湿滑细腻。
如此便成了事。
日头移动,蔺天行在床上放纵了一下午。
“啊啊,啊!太,快了……求你,呜呜呜……唔啊……”
再看了一眼被糟蹋得惨兮兮的美少年,静静地伏在床榻上,好生可怜儿。
蔺天行心中升起诡异的成就感,他知道这就是征服欲。
叫人打水冲洗后,蔺天行出了门,临走时他告诉老鸨:接下来这几个月,他把思清包了。
趴在少年身上再次射精后,蔺天行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那被插得湿软的穴里抽出性器,在少年白软的屁股上蹭了蹭,捞起思清被撕得破烂的里衣擦拭身体。
他起身穿衣的时候,看了看被操干了一下午而晕过去的少年:脸上泪痕未干,浑身被宠爱过的青红痕迹,点缀着淫靡的精斑,穴口处红肿——使用过度伤着了,还有男人留下的浑白精液流出。
蔺天行稍微,有那么一点愧疚。
“乖思清,抬抬腿。”
“唔嗯……啊……”
该说书中人就是不一样吗?他从前放浪形骸,与其他人被翻红浪时从未这么爽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