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继承了她的衣钵,个畜生杂种。”
常溪幽深的眸子看着这张对自己恶言相向的脸,突然笑了出来,笑得有点狰狞。
他赤身裸体地下了床,走出了房间。
两人都处于不应期,一个全身红透双目氤氲地大敞四开在床上,一个敞着鸡巴浮着薄汗手却不停的抚摸身下被自己肏弄得汗津津的身子。
短暂的回缓,常由乐这才在崩陷的快感中恍恍惚惚的回了点神。
药效使他浑身无力,使他陷入情欲,使他变成了被男人草屁眼才能止住瘙痒的荡货,可药没把他毒哑,韧劲让他用最恶毒的言语攻击强奸自己的人,
常溪掐着身下人的脖颈,往肉穴内射进了第一泡浓精。
“你妈……的......”
常由乐被肏得神志恍惚的射出今夜第二次精。
常由乐瘫软在床上目光潦散,想,这小杂种别是玻璃心到去跳楼。
发呆没几分钟,外边传来哐哐当当的声音,声音一点点靠近自己,这小杂种提着一个银色的箱子走进来。
“常溪,你恶不恶心,这是乱伦。”
“被你这种弱鸡操射?...呵,药的效果罢了,我不是同性恋。”
“你妈,小三,过街老鼠。”
他现在全部感知集中在下体,屁股里那根孽根内射的精液滚烫得仿佛能融化掉肉壁,他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这片欲望的深海中。
胯骨狠撞屁股的肉体拍打声停下,啵的一声,是常溪将鸡巴从穴里抽出,腥臊的浓精顺着这被肏得合不拢的圆屁眼里流下,红艳艳的肠肉被肏得往外翻,红肿的小穴像张肥嘟嘟的小嘴。
“嗯...这回是被我的鸡巴操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