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到大都是说一句是一句,没想到贺问川对自己服从度那么高的人,竟然也不听话了,是不是真的因为走了两年的缘故。
之前半跪的膝盖,还没起来多久,又变成双膝跪地,贺问川用手把白冕的腿轻轻往两边分开,头埋在白冕的腿中间,来回舔舐,舔至半勃起,便把舌尖卷起,伸进龟头的小孔里,只不过进了一点,白冕就控制不住的把腿夹住了贺问川的头,喘着声道:“别闹了,那地方不行。”
回答他的是贺问川变本加厉的用舌尖那一点进出尿道口,白冕实在受不住,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尿道口那么敏感,贺问川的每一下舔舐,都让白冕又气贺问川不听话,又觉得这种快感让人心惊。
而贺问川早就因为白冕不曾表现在自己面前的样子而沉醉了,白冕根本不知道自己因为欲望展现的样子是多么妖媚,让人恨不得因为他欲生欲死。
“跪好了,不要转头。”贺问川拥着白冕在床上坐下,边半跪着把白冕的脚从拖鞋里抱出来,用毛巾仔仔细细的吸拭水珠,边警告着女人。
等把白冕的脚擦干放到床上,又把一直围在白冕身上的长毛巾拿下来,小心翼翼的擦干白冕身上的水分,才从地上起来。
“贺二,行了吧,别折腾了,我等会就得回家了,再被你磨蹭会,我也不用操人了,直接回家算了。”
“好了!”白冕颤抖着手,拽着贺问川的头发慢慢让他从自己鸡巴上下来,贺问川这才清醒过来,知道刚刚的行为肯定惹白冕生气了,不过尝尝嘴里微微咸腥的前列腺液,又觉得什么惩罚都认了,反正死不了,大不了被玩到半死,白冕刚才的表情实在太诱人了,根本抵抗不住。
贺问川从地上起来,看着白冕还在克制不住起伏的身体,就快藏不住眼里的爱恋了,这是注定束缚我一生的主人,我合该为他生为他死。
“贺问川,我刚刚已经叫你停下了,为什么不停。”白冕的怒气简直要爆了,他从没那么弱势过,也没人敢那么胆大包天的对他这样,在床上因为被舔进龟头而颤抖,而罪魁祸首还敢不听他的话。
贺问川看白冕不耐烦的样子,也不敢再磨蹭,从床头柜里拿出套子,看了看白冕沉睡的巨物,不禁嘴里生津,克制不住的道:“小祖宗,我把它舔硬,再给你带上,省的你动手了,好不好。”
“你快点,现在下午3点多了,没多少时间了,如果你再想着磨蹭,下一次我就不带你了。”
“我不敢的,小祖宗,我跪下给你含,很快的,我一定不磨蹭。”贺问川听了白冕的话,连连保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