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容修望着案前的镇纸,皱眉思索着。
齐煜先开口了,只闻他沉声:“我知谢远之事起因在我,可若是操办得当,非但陈郡谢氏,那敌对派系也可一并拿下......”
容修不答,半响道:“禽困覆车,把柄未至不可操之过急。陛下轻拿轻放便是......”
先开口的男子面色不佳,思虑片刻后甩袖离去。
眼前的丝巾被取下,泪眼模糊下,和玉只看到容修平静一张面容。
好似对待挚友,容修维持一副平和外表,对和玉轻声道:“知错便可,本宫甚为宽慰......”
和玉止住眼眶泪水,愣怔不敢对视,对自己的选择有些怀疑。
和玉眼前瞬间黑暗,原是容修取手巾将和玉的双眼蒙住,只留一张酡红的面颊和因惊愕而微启的双唇。
凑近的容修抽过案前的紫檀镇纸,一把抽向和玉那因趴伏而微微翘起的臀瓣,穴口的药棒受力进得更深,内里紧致的肠肉受到撞击招架不住,徒劳吞吐着褐色的细棍。刚吐露出半寸,又是一下激起臀波,和玉招架不住,向前耸去。
“*垢尘不污玉,这是替你老师罚的,玉儿可知错?”
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容修依旧一副淡然模样,唤来一黑衣婢女,正是和玉先前见过的白蔹。
“阿九将此信传回本家,通知阿七加大药量......”
那白蔹严肃应下容修吩咐,随即以轻盈步法离开内阁。
......
深夜,椒房内间,烛火明灭。
容修与齐煜端坐于塌前,气氛不似想象得融洽。
“弟子知错!”容修所言正中心患,和玉几乎愧得落下泪来,却无法克制对死亡的恐惧,只能以身饲虎。
又是几击,却不是和玉想象的坚硬触感,原来容修嫌弃手感不佳,遂放下镇纸,选择掌掴眼前高高翘起的淫荡丰臀。几次下来,素臀红肿不堪,和玉忍不住爬开那只作乱的大掌,动作间身上环佩作响,可刚一逃离便被身后带着凉意的手掌撤回。
最终他只能无力地瘫倒在案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