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凑到满哥耳边讲了几句,满哥的表情变了变,非常不爽地提上了裤子。
“真败兴,这次算在你头上,下次再来给我找俩新的!”
“没问题,一定让您满意。”
“我去,满哥,他刚刚说‘不想再背叛’,这果真是个烂货啊!早就劈过腿了!”
“那就更放心了,兄弟们今天放开了玩,只当给他点出轨的教训!”
郝大洪的挣扎还是起了作用,就是这耽搁的一分钟,让他等来了天籁般的敲门声。
“怎么可能不耐操啊?就这腰这屁股,按女人的标准看就是那种好生养的类型,操大他肚子倒是更有可能一点!”
“满哥开始吧!俺们等不及了!”
满哥也很快解除了贤者状态,粗砺的大手沿着郝大洪的后背,摸到了他的破洞内裤上。
郝大洪脱力地趴在地上,衣服残破不堪,全身上下都是臭烘烘的精液。
他缩了缩雌穴,想让淫水少流一点出来,但他也清楚,自己今天是逃不过去了,他一定会被这些黑社会轮奸到死的!
郝大洪在这一刻想到了混蛋楚星,想到了狼崽子郝时泽,还有……他曾经无比信赖的沈韶君。
“知道了,我会来的。”
他到底爱他吗?真心爱过他哪怕一分钟吗?
郝大洪趴在马桶上,整个人都麻掉了。李彦颇为感慨地看着他的“后任”,点了一支烟。
“我建议你去查查沈某劈腿的证据,别质疑我,他现在肯定已经续上下一个受害者了。另外明天准点过来。”
郝大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你稍微想想就能明白,这地方就是个脏窑子,染黑一个人有多容易?你在这‘不小心’被人搞脏了,自然没法再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可是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他还订了五一假期的情侣游览票呢!”
“我……”
郝大洪表情变得不太自然,他们同居了几个月,彼此之间有那么多亲密的举动和承诺,沈韶君帮他打那么大的官司还他清白,甚至前段时间真的和妻子离婚了。如果这都不算爱……
郝大洪一直以为他们是在交往的,可今天的事颠覆了他对沈韶君所有的印象。
马仔低头看看自己的麻杆身材,又看看郝大洪比自己粗一圈的肌肉大腿,脑中不由得幻想起被这双腿圈住索要会是怎样的滋味……这壮男身体紧实,菊穴也一定像黑洞一样吸力强大……
“啊,又射了!操死你个大骚逼!射到你里面去嗷嗷!”
郝大洪被狠狠抵住卵蛋射精了,他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嘴里的大鸡巴也弹动了两下,往他喉咙里灌进一股股浓臭的男人精液。
郝大洪被李彦拖出了那个可怕的包间,回到休息室时,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酸涩。
“李领班,谢谢你,我该怎么报答……”
“不必,我只是维护夜皇的规矩罢了。另外我想问你个问题,你和沈韶君是什么关系?”
“谁他妈来坏老子好事?”
“满哥啊,我来提人。”
门外站着一个高大冷峻的男子,正是之前的领班李彦!
郝大洪扭动身子,做最后的挣扎:
“满哥……我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我真的不想再背叛我的恋人了……”
“放你马,甭跟老子废话了!”
“满哥,你看这家伙已经不反抗了。”
“这新人还挺有心眼儿,说不定他扮英雄把那些鸭子赶出去就是为了独享鸡巴呢。”
“我就怕他不耐操,以前那个服务生现在还重症里躺着呢。”
“明天还来上班?”
“对啊。你又没被解雇,凭什么不来?”
郝大洪回想起半小时前被十来条大鸡巴团团围住的场面,嘴角扯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啧啧,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每段恋情都喜欢粉饰得很浪漫,不过这不是爱你,而是爱他自己罢了。另外,情侣游览票没问题,他那时候带别人去也是一样的。”
郝大洪捂着嘴巴,心理上的刺激带动了生理上的不适,他一阵阵犯恶心,最后还是受不了,跑到卫生间里大吐特吐了起来。
他心目中像君子兰一样温雅的沈先生,怎么可能渣得这么彻底?!他要有多冷的心肠,才能一边与他温存,一边残忍地盘算着将他抛弃!
李彦看到他这副模样,惋惜地摇摇头:“果然又是一个上当的啊。”
“李领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应该很了解你,因为在三年前,姓沈的用同样的手段泡到我,又用同样的手段抛弃我。只不过我没你这么好运,被轮的时候可没人来救我。”
“给老子咽下去!”
郝大洪被逼咽下又苦又咸的液体,这感觉和乖乖吞楚星他们的精子完全不同,是无比屈辱的。
腋交的那个人见老大已经缴械,也不敢再多享受,捏着郝大洪的乳头,射在了他的胸上,而旁边打手枪的几个也纷纷射了出来,把白浊洒在郝大洪的臀上、头上、后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