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那也得等我射出来啊,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他初夜的。”
这时,旁边的另一个男人一边肏穴,一边打趣道:“满哥可是出了名的持久,等他射出来,估计这小雏鸭要被玩死了。”
听到这话,郝大洪更加坚持要带男孩走,满哥一伙自然不答应,就有人提出了馊主意:
“操你妈的贱货,你不做鸭你进这屋干嘛?规矩都不懂就出来捞金?真晦气!”
“我不想!我不想捞金了啊啊!我错了满哥!呜呜呜我想回家啊!妈!姐姐!救我!”
男孩哭得好凄惨,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后悔做这份工作了。
郝大洪的润滑液被无视了,屋子里已经是一片混战。
“臭婊子,老子就是专门来给你开苞的!屁股夹紧点,别他妈肏两下就肏松了!”
“不!不!我要死了!要裂开了啊啊!”
“哟,新来的服务员?正好你去给我拿瓶润滑液来,这小雏儿屁眼干得操不动!”
“知道了……稍等。”
郝大洪赶紧逃出了房间,背靠门板,努力让自己冷静。没有人能轻易放弃这么高薪的工作,何况是沈先生推荐的,他肯定不会害自己的不是吗?
“哥几个现在唯一需要的,就是把你扒光了轮奸!”
“新来的服务员哥哥真讲义气!”
“哥,我今天低血糖头特别晕,能不能帮我也替了?”
“再算我一个!不能厚此薄彼呀!”
李彦上下打量了一遍郝大洪,男人穿上了黑白的侍者服装,肩宽腰窄,西裤紧紧包裹着他丰润的臀部和笔直的大腿,越是一丝不苟,就越显得性感醇厚。
李领班的嘴角勾起一抹不知是嘲讽还是怀念的微笑。
“天字18号,这个房间以后就由你负责,你需要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包括但不限于酒水、娱乐设备、调节气氛,他们花钱越多,你提成越高,知道吗?”
“满哥,我看这服务员倒是挺结实耐操的,不如让他来替这小男孩好了……”
“这倒是不错。”
郝大洪没想到会惹火上身,连忙拒绝,可屋里其他的鸭子见他憨厚老实,也动了心思:
满哥听得心烦,大鸡巴使劲往男孩肚子里捣,直到男孩的声音渐渐微弱,垂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郝大洪终于看不下去了,扳住黑道大哥的肩膀:
“这位客人,差不多可以了吧?我得带他去医院了。”
男孩腿间一片鲜红,他扭头看到了角落里的郝大洪,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伸手拉他:
“大哥救命!救救我吧!帮我去和领班说,我不要做鸭了!”
郝大洪有些不忍地扭过头去,耳边肉体撞击的声音越发激烈。
“先生,您要的润滑液……”
“啊!不要啊!满哥!屁股里面流血了!求求你不要了!!”
郝大洪稍微耽误了一会儿,一进门就听到那个瘦弱的男孩哀嚎求饶,而满哥借着男孩血液的润滑,干得更加起劲。
不知是谁在满哥耳边嘀咕了几句,满哥大手一挥,遣散了所有的鸭子,只剩郝大洪一个人留在包间里。
“请问…你们还有什么需要……”
六七个衣衫不整的大汉从沙发中站起来,将郝大洪团团围住了。
“现在直接上岗?”
“对,别废话,进去工作!”
包间门在背后关死了,郝大洪一进去,就被这屋里的淫乱场面给震惊到了——乌烟瘴气的屋子里,沙发上坐着几个凶横的土豪,他们的周围环绕着穿着清凉的青少年,有一个男孩甚至已经被褪下了裤子,串在了黑道大哥的鸡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