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郝大洪诧异地看着他,“那我换个说法,骚穴今天一直在流骚水,确实是想被大鸡巴操了,求主人收了我这个淫货。这样对了吗?”
“你在说什么鬼话?郝大洪你到底怎么了?”
楚星把手伸到男人额头上,没发烧。紧接着,他那只手被男人攥住一路往下,放到了他湿漉漉的两腿之间。
“硬了?”
他终于和楚星说话了,就这俩字,一下刺激得楚星呼吸急促,小鸟变恶龙。
“你呢?穴痒了吗?”
郝大洪站在垃圾桶旁边,桶里很明显是楚星带来的保温饭盒。
他不喜欢浪费粮食,可楚星献上来的,他既吃不下,也没法送给别人。
楚星气得攥紧了拳头,亏他忙的要死还每天中午跑回家一趟,就为了给郝大洪琢磨午饭,还傻不愣登地幻想能打动他!
“唔啊!我是~被主人的大鸡巴!啊!操到随地发情的~哦~母狗小穴……”
“他妈的,越说你越来劲了?干死你!”
楚星一边干一边粗鲁地抚弄着男人的鸡巴,郝大洪很快就射了出来,精液呈一条弧线落在了杂物架上,把上面的零件工具弄脏了。
男人发骚地前后摆动起了屁股,自行充当鸡巴套子。
“别停下来,用力点,我快高潮了。”
“这可是你说的!”
“那我回办公室了,等会帮我送桶水过来行吗?”
郝大洪看了一眼墙边的水桶,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楚星无奈地离开了,只是这一次,他没直接上楼去,而是靠在仓库的门外,等待着裤裆的帐篷慢慢平复下来。
这个万年发情怪很少禁欲这么长时间,早就已经饥渴难耐,而今天郝大洪身上的气味似乎格外诱人,勾得楚星只想做爱,恨不得再强奸他一次,根本不敢在仓库里久留。
“没有……哦~全是因为……嗯,太想大鸡巴了……嗯嗯~久别重逢,骚穴也很高兴~”
郝大洪的话直直戳在了楚星的心上,他狠命操干了起来,把男人顶得往前一窜一窜的,扶着的架子嘎吱嘎吱响。
男人的后穴也很快渗出了肠液,更加方便了大鸡巴的奸淫,楚星的肉棒狠狠刮过前列腺,每次都捣在最深处。
男人主动转过身去,掰开了自己的臀瓣。手指在厚实的臀肉上凹出一个个肉坑,他的屁股还是这么肥美诱人。
楚星轻轻地拍了几下,顺便摸了摸男人的手,然后提枪进入。
“呃啊——好涨……”
楚星扶着男人的身体,将鸡巴在他腿间蹭了几下,沾满黏液,然后对准了他的后穴。
“今天不肏你的小逼了。”
“……”
“是别磨,还是用力磨?”
“嗯啊!你说呢?”
男人将两腿分得更开,撩起眼皮瞥了楚星一眼,那一眼似是含羞带嗔,险些把青年看呆了。
他还是怕男人又会发什么疯,把事情搞得雪上加霜。
“你是不是又想搞我?假装发骚来虐待自己?”
“废话真多,你做不做吧?”
关于楚星这边,郝大洪不搭理他,可他依旧痴缠。
这个家伙忍了一个多月,天天往子公司跑,也不再逼奸男人,就只为了看他一眼。整个公司都被搞得紧张了起来,可还是没得到郝大洪一句回应。
“看,我亲手炒的排骨,虽然是照搬网上的方子,但我尝着还凑合。你趁热吃吧?”
楚星试着往肉唇里摸了一把——一片泥泞。
郝大洪说的也不全是赌气的话,不知道是不是真被这些臭男人把身体玩坏了,他这两天下体酥痒,淫水不要钱似的流,搞得他上班也不得不多带两条内裤来换。
而楚星的手就这样卡在男人的穴中,被染上同样的淫靡水光,进退两难。
“我痒不痒有关系吗?来干吧。”
郝大洪笑了一声,不用楚星动手,连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我又哪得罪你了?”
看样子,这死男人根本一次都没吃过!
“郝大洪,蹬鼻子上脸是不是?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
郝大洪终于看了他一眼,非常平静地瞄了一眼楚星的裤裆——
楚星就这样静静地靠在门上,直到他听到仓库里响起倒垃圾的声音。
楚星一把将门拉开:
“你把我送来的饭给倒了?”
“老骚货,等会你自己把架子擦干净,让我闻到有腥味儿就扣你工资。”
“哦啊~那你就扣吧!”
这下楚星一点都不客气了,恶龙肉棒挺着刁钻的角度直往男人最深处戳,戳的他腰眼一阵酸麻,隔着一层肉壁让子宫也变得空虚难耐。
楚星感觉郝大洪比以前更好操了,没了顾虑和隐忍,男人就像一朵绽放的花,裸露出香甜的雌蕊,引诱雄性花粉着床,将输卵管深深地插进子房里,把精子注满卵子的深闺……
“爽么骚货?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你被我操到一边哭一边夹吗?你就是欠操,早知道就该把你操到水流干也射不出来,这样你才会记得在谁面前才可以发情。”
“啊啊!好深~好深啊!唔唔哦哦哦!要被顶穿了~”
楚星听见最后一句,紧张地停下了动作。
“弄疼了?”
“老骚货,你的屁眼又变成第一次那么紧了。”
后穴迎来久违的宠爱,激动不已,立马使出了浑身解数招待旧友,吸搅卷裹,把楚星舒服得喟叹出声。
“真会夹。是不是姓沈的调教过你了?那贱人可是个sm高手。”
“不许用激将法!我只是怕你伤口还没好。”
郝大洪张了张嘴,哑口无言,其实他就是宫口骚心痒了,楚星这么说他感觉有点好笑。
“行吧,上吧。”
天知道这一个多月里,他有多希望男人能融化了那冷冰冰的脸色,像这样软软地看他一眼!他做梦都在想!
当下鸡巴转着圈向娇嫩的外阴碾去,每每要突破深入,又故意抽出,来回带出一片水渍,竭尽全力讨好着雌穴。
这种既受辱又没有被完全插入的感觉大大刺激了男人的精神,阴蒂被磨得酥麻,他也很快呻吟着高潮了。
“……做!上赶着求操凭什么不做?”
楚星受不得这种挑衅,立马也脱了裤子,只是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捏着龟头磨蹭男人的阴蒂。
“恩,嗯哦!嗯~啊~别磨那里——哦!酥了……”
男人静静地坐在仓库里,也不开灯,昏暗中看不清面容。
仓库的门早就修好了,可他心里被楚星捅的窟窿却补不上。
两人相对无言,楚星只好再换个套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