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楚星你再不起开!我就报警了!”
“报警?”
楚星这才抬起眼皮瞥他一眼:
“咳咳!咳,滚蛋……”
楚星啃上男人的嘴唇,狠狠地吮吸着,还不解气,就把他的下唇咬破了,舌头卷着那点血气,伸进去疯狂地搅动着男人的口腔。
他想他!无时无刻不在想!
郝大洪没搭理他,楚星也不啰嗦,从工具间找来了电锯,直接把门锁锯开,像个杀人狂一样闯了进来。
“你有病是不是?”
“我是病了,我他妈看见你留在我家的内裤都会硬起来!都一个月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两人对视一眼——
楚星:那个把他调教好的人,不会就是你小子吧?
郝时泽:被发现了呢,你要揍我吗……哥!哥他打我快来!
“不是!你别污蔑人!”
楚星在这片刻想到了很多,包括男人第一次就显得很熟练的后穴,他真的是天赋异禀吗?还是早就有人把他调教好了?
男人一无所知,楚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愤怒之中,他不顾男人尚未适应的雌穴,狠狠肏他的最深处,十几下后便肏开了男人的子宫口,势如破竹地顶了进去——
再往下翻还有健身照和自制低脂餐。这是个十分自律的人,从他那一身匀称的肌肉就能看出来。三十二岁的男人还能有这样的身材,那是必须要长期锻炼的。
郝大洪很佩服他,他自己可做不到为了身材天天吃水煮肉。
沈韶君就是郝大洪心目中成功人士的代表,既温和有礼,又自律强大。有他做对比,郝大洪简直不能想象为什么楚星那种邪性不要脸的东西也能事业有成。
郝大洪倒是没有太在意,珍珍的第一次他也没有感觉到有膜,有的女孩的膜孔洞比较大,初夜不一定都会见红。
可是变态如楚星,早就在几次把男人肏昏的时候把他的外阴研究透了,他甚至知道男人的处子膜上面只有一个硬币大小的孔洞,不足以让他在不破坏的情况下把鸡巴插进去。
而现在那个膜,没!有!了!
“郝大洪!!”
“……”
“你!你是不是被别人肏了!!”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老子忍了那么久,换来这么个结果,也没什么好坚持的了。”
“不!你要干什么?不行,楚星!”
巨大的恐慌感占据了男人的内心,他不记得催眠中的事情,自然也不记得他早就失去了处子。
“你要干就干,别废话。”
“早知道每次都是这个结果,下次就别做些没用的了,躺好了等肏,你我都省劲。”
楚星提枪上阵,刚准备插入男人的后穴,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
“别乱叫,有人进来看怎么办?”
“那你就不能不做吗?”
楚星哼笑一声,这不是废话么。
“我龌龊?你在干什么你心里没数?”
“抱歉,”沈韶君耸耸肩,无奈地和男人对视一眼,“楚总对我有些偏见,连累你了。”
“没事。”
“咱们俩都硬着,抓你还是抓我?”
楚星的手已经摸到了男人的腿间,他这一路点火下来,真真实实地把男人撩到勃起了。
郝大洪痛苦地低吼了一声,他恨这具不知廉耻的敏感身体!
郝大洪忍得了,他忍不了!
“你放开我!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啊……滚开!”
楚星一手攥着男人的手腕,高举到头顶,另一手凶狠地抚摸着男人的脸和脖颈,那力道几乎要把他的皮肉搓破了。
“我为什么要找你?我现在也不想看见你!”
楚星向前踏出一步,气急败坏地扣住男人的脖子,把他钉在墙上:
“你再说一遍?”
“咚咚咚!”
仓库的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楚星的声音:
“郝大洪,开门。”
郝大洪(拉偏架):都别闹了!
小剧场:
郝时泽:我以为哥哥被破处了,结果居然没有。笑嘻嘻~
楚星:我以为老骚货还是处,结果居然被糟蹋过了,mmp!
“是谁?谁把你干了?”
“你在说什么?除了你这个变态还有谁?”
“你不知道?好好想想最近谁碰你了?是不是姓沈的贱人?”
郝大洪莫名其妙地看了楚星一眼。
“为什么膜不见了?之前明明还在的!”
“有吗?”
“我也不想这么潦草的给你破处,可惜的是,你不接受我了。”
楚星语气低落,下身可一点没退缩,他将龟头挤进男人的肉瓣,用力插入,半根肉棒就这么顺滑地挤进了男人的阴道。
楚星愣了一下,动了动鸡巴,试图找出些许阻碍来,但并没有。
“我说,你这个小逼,打算藏到什么时候?”
“?!”
男人被猝不及防地扒下了内裤,渍渍冒水的雌穴终于正式暴露在了楚星的面前。
黑暗的仓库中回荡着隐忍的喘息,在几排架子后面,男人被剥得只剩内裤,屁股后面抵着怒涨的鸡巴。
“我就知道,哪怕一个月没操,稍微摸摸也能湿了。郝大洪,老骚货,你有这么一副被我肏烂了的身子,还想逃到哪去?”
郝大洪咬牙不说话,他已经在尽力克制欲望了,可他就是水多没办法。为什么这都能被楚星拿来侮辱?
郝大洪瞪了楚星一眼,扭头走了,把楚星气了个半死。
郝大洪攥了攥手心,神奇的沈韶君趁着握手时把一张纸条塞给了他,那上面正是他的电话号码。
郝大洪加了他的微信,悄悄看一眼沈总的朋友圈,有点惊讶于这个男人的多才多艺——琴棋书画,多门外语,他甚至还出版了自己的经济学着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