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裴语他一抚触上那敏感的柱身,练君和马上就射了,他弓起身子攀住自己的脖颈,好似在欲海浮沉找到一块能救命的浮木似的,而他夹紧的後穴也将自己带往高潮,他将所有的精水都灌进对方的体内。
两人都享受了一段高潮的余韵,身躯都覆上了薄汗,练君和觉得自己要死了,怎麽就一点都没有得好处的感觉,不过小腹一直有种热热的感觉在打转。
「师兄…」
可若说真没有快感,那也是假的,虽然没有办法射精,可是每次傅裴语辗过体内某处的时候,他都会情不自禁的发出甜腻的呻吟,即便他想要将那声音咽回去,身体却诚实的不受他控制,就连双腿都夹着对方的腰身夹的死紧,可见他并非只有痛苦而已。
「哈啊、啊啊…不要、不要这麽快…」练君和明明是想让对方停下,可偏偏那话到嘴边就变了调,而且每次对方抽插时都会碰触到自己的欲根,这让他射精的渴望更加的浓厚了,无奈套了个环,总是陷入在即将发泄却又疼痛的阶段。
傅裴语觉得自己忍的要疯了,这人的肌肤、呼吸、唾沫…每一处都是自己朝思暮想、心心念念之物,而此刻他所爱之人就躺在自己身下呻吟,他第一次体验到与爱人灵肉交缠是什麽意思,跟普通泄欲不同,他早已经耽溺於其中,思想反应在身体上,呈现的就是更加凶猛的撞击到深处,他甚至有种可怕的欲望,就想将练君和一辈子囚在自己的身边,关到他人见不着的地方。
「这当然是不行呀。」傅裴语他等到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才回应练君和,那里的感觉好极了,练君和因为惊愕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肉中,可这对於他而言根本一点都不痛,勉强来说只是像只猫在抓似的,还抓在他心上,让他觉得痒痒。
练君和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可是傅裴语停在自己体内就不再动作,他感觉自己无论如何好像都排不出体内的异物,这简直比让他死了都还要难受,忍不住开口就骂:「你这个臭小子…」
「第一次总是需要时间的,你不觉得吗?师兄。」傅裴语他亲吻着他的唇角,舔去因为痛楚而没法咽下的唾沫,他忽然对练君和胸前的小肉粒起了兴趣,用手指不断的揉弄直到硬起为止,又用自己的唇齿去折磨那物,练君和他难过得简直要死了。
他的这点反应看在傅裴语的眼中,很可爱,不过只有他一个可以看,傅裴语用指尖沾了点香膏,抹向练君和的後庭,他的动作尽量轻柔,希望不要第一次就吓着了他的宝贝师兄,虽然说他重生前是个来者不拒的魔修,可总归这一世有了在意的人,自然就不太想沾惹一些脏东西。
就连落黄泉那糟糕玩意儿他虽然打了血印,却一点都不打算履行约定就是了。
练君和的後穴在傅裴语的努力下,体温缓缓地溶解了那些香膏,里边瞬间变得湿滑黏腻,方便了手指的进出,而傅裴语则不断地以手指模仿着缓好时的抽动,很快的练君和就被逗弄得哭出来,身前的欲根也再度的精神了,还流出了不少的液体。
练君和他仅仅只是在修为上提升,却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体魄也是要锻链的,他有些遗憾自己怎麽就没有傅裴语的一半优秀外貌,上天好像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对方。
傅裴语他自然是发现练君和分心了,有些无奈地说:「师兄,专心,我知道我很好看,待会儿都是你的,想怎麽摸或者咬都随你。」洞穿了对方的心事,练君和他的眼睛一瞬间不知道该放哪里才好,他已经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傅裴语他低笑了两声,又狠狠的亲吻了对方一口,这才伸手以手指刺探待会儿要进去的地方,只是刚触及那处禁地,练君和他就反射性的弓起身子,似乎想逃离对方的抚触:「那里不行,我…」还不及推拒,傅裴语的手指已经探入他体内,并且深入到了他几乎没有办法细想的地方。
「嗯?」
「要不要再来一次?」
下一秒,练君和伸手环住他的颈子,用力地将他扯向自己,然後张口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
「裴语…不要这麽、啊啊…、啊…」一边哭泣着一边希望身上的人缓些,每一次的抽插都重重的辗过敏感的凸起处,他想登上高潮却又不得,只能哀求着那人,希望他能怜惜自己,不要这麽粗暴,可偏偏练君和这般举动,却引得对方越来越疯狂。
後穴早已经黏腻的满是香膏与淫液的,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麝香气味,傅裴语他早已经顾不得什麽技巧之类的事情,他只想狠狠地干哭身下这人,而他也确实这麽做了,很快的他就知道自己即将登顶,不忘伸手解开束缚住对方的那环,甚至伸手爱抚着那人隐忍许久的阴茎。
「师兄,真是不听话,都说了要忍耐的。」
「裴语,把那物取走…」练君和他觉得自己身後逐渐痛得麻木,可是身前无法发泄更是让他难过,因为那套住自己阴茎的环只要自己勃起就会引来疼痛,这样的痛让他无法射出,更别说欢愉,但是显然的傅裴语并不想取下。
「我都说了,这是为了不让师兄纵慾过度,还请师兄当作是为你好吧。」
「我去…」爆出的粗口被淹没在傅裴语的吻中,顶在自己体内的那巨物猛烈的开始抽送起来,带来的疼痛与快感是相对的,练君和觉得自己真的要再死一次了,他只能不断挠抓着傅裴语的背部来发泄自己难以得到快感的郁结。
「师兄真是的,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不能这麽纵慾吗?如果你不忍耐的话,很快就会被我给榨乾的。」傅裴语他的话练君和听不明白,那双眼眸彷佛一个孩童在探询着答案。「双修旨在忍欲,虽以性为开头却也以忍耐为宗,你要是一直泄精的话,恐怕等不到我将精气注入你体内,你就会先精尽人亡了。」
为了上个保险,傅裴语他还是给练君和的欲根上了个环。
「现在…还能说不做吗?」练君和他才刚这麽说出口,身下就忽然被一巨物给顶住,还不及他反抗,那物就撑开了他的後穴,竟一点都不在意的直接进入到最深处,他觉得下腹鼓胀的相当不适应。
「呜呜!」
「太乾了,用点香膏吧?」
傅裴语他似乎相当不满意,抽出手指自须弥戒取出一个精巧的盒子,练君和看见那戒指,记起那是师父给的东西,当初那人还抱怨着师父的小器,可是在欢爱的时候想起师父好像不太好,他忍不住摀住自己脸,骂着自己真是不知羞耻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