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了今天不会操他，结果居然就真的那样做了，他只是拽着少年躺下，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鼾声。

反倒是少年在黑暗里，感受着船只微微的晃动，今天里经历的、回想的一切不断地涌上心来。

他不由自主地把手指伸向自己的下身，触手之间，双腿间一片粘稠。

那时镜中的他——流露出了完全沉浸在快感中的痴相……

各种各样的事情，各种各样的思绪。

少年只觉得它们在他体内汇聚成混杂的海水，漆黑、潮湿、灼热、粘稠。

——热度、潮湿、喘息、呻吟。

所有一切混杂在一起，又粘稠又漆黑。

而明明才只经过了两天，记忆就已经发生了改变，他更多地想起了肉棒在饱胀内里穿刺时的质感，身体深处被一下又一下地撞击敲打……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他也能理解在夜晚偶然撞见鲸鱼换气是件多么幸运的事，只是他希望那是在别的情景下——

“一边被操到高潮一边看到鲸鱼，这不是更难得吗？”男人对着这样的他咧嘴一笑。

少年不由得有些发蒙，一时间有些无法消化这句话的含义。

这样的姿势让他的下身向后挺出，碰触到了身后男人的欲望。

那又粗又长的欲望似乎能隔着衣服捣至身体的最深处……

“哈哈。”男人笑了两声，“那家伙还挺会玩的嘛。”

“呜。”少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得发出一声小声的呜咽。

“而且也算是次不错的体验吧？”男人接着又说。

“哈……哈啊……”

手指碰触到了阴蒂，过电般的触感让少年猛地一凛，不由得喘息出声。

身体深处又有隐痛在作祟了，他闭上眼睛，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他呆然地望向远方，一时间，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男人又和他聊了些什么，少年有一下没一下地应了，他们在这里一直闲逛到夜色渐晚。

船上的夜生活也一样丰盛，但少年没有什么心思去经历那些了，他们早早回到男人的船舱，各自洗漱后，便上了床。

“咕呜……”

高潮既羞耻又不堪，可因为那鲸鱼，它似乎成为了某种壮大之物的一部分。

少年由此彻底陷入错乱，他反复回想着男人的话，连带着他先前的言语，更衣室里的记忆也再度翻上。

“被操到高潮就意味着你很爽，一边爽到飞起一边看着鲸鱼，哈哈，不是很有意思吗？”男人说。

“这……那……”少年有些哑口无言，“大概……是吧……？”

男人的话让他的大脑再度陷入了混乱之中，也让他不住地回想起那晚时的情景。

“不错的……体验……？”

“你可是看到了鲸鱼？不是一开始就是为了观鲸的话，很难看见吧。”

“唔……”少年不知道，他全然没有这方面的知识。